医院(下)
在安薏的照料下傅自倾在医院修养了两天,精力恢复了不少,先前那种凌人的锐气又恢复过来。
安薏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傅自倾接过安薏手里的刀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一把圈过安薏的腰把她揽到自己腿上坐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安薏无法动弹,不解的盯着傅自倾的眼睛,傅自倾握住她的手腕咬了一口皮削了一半的苹果,又咬了一口苹果喂到安薏嘴里,也不忘口舌交缠一番,逗弄她粉红色的软软的小舌,吻得太急,安薏有些喘不过气来,脸上泛着胭脂样的红晕。
傅自倾忍不住捏捏她的脸,笑了,说:“还真是一点都没长进啊。”
傅自倾啄了一下她的脸颊,手掌抬起她的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安薏双腿张开跨坐在他腿上。傅自倾解开她上衣的纽扣一直到露出里面纯白内衣的蕾丝边,安薏按住傅自倾准备继续解纽扣的手,腿屈了屈,小声说:“要在这里做吗?”
傅自倾一只手捏住安薏的下巴说:“不好吗?没人会进来的。我们还没在医院做过呢。”
一边说一边将安薏整个人往身前带,轻轻地啃咬着她洁白修长的颈项,咬了一下她晶莹剔透的耳垂,附在她耳边说:“怎么?宝贝,你不愿意吗?嗯?”
很久没做了,安薏心里其实也很期待,又是在医院里,门外人来人往的很刺激,安薏下面渗出蜜液来,呼吸有点急促,傅自倾在咬着她的锁骨。
傅自倾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一直钻到她内衣里面,揉捏着那两团软玉,力道渐渐大起来,引得安薏一声声娇吟出声。
傅自倾依然不知餍足,解开内衣的搭扣,脱下来扔在一边,安薏柔软的两团乳房跳出来,矗立着,朱色的乳头尖尖的像开在皑皑白雪地里的花,引人采掘。
傅自倾含住一颗乳尖,用牙齿轻轻的扯咬着,含在嘴里吮吸,乳头涨大了一圈,乳晕的颜色也加深了,傅自倾用舌头挑逗着安薏的两个乳房,双手在她的纤腰上游走,惹得安薏一阵阵颤栗。
“啊啊嗯嗯好…痒啊…啊啊”
安薏的娇吟无异于一剂春药激起了傅自倾的欲望,“本来不想在这里要了你的,现在可不行了。”
一把扯下安薏薄薄的裙子,隔着内裤一下一下揉捏着她柔软的腿心,力道深深浅浅,安薏的小穴里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液,打湿了内裤,也把傅自倾的条纹病号服的裤子打湿了一大块,安薏一声声跌宕起伏的喘叫着,雪白的圆润的两对乳也上下晃荡着。
傅自倾此时眼里盛着的情欲已满溢,眼里翻涌的情潮浓郁而摄人心魄,他咽了一下口水,流线颈脖上凸起的喉结滚动,大掌一把扯下安薏薄薄的内裤,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那硕大的巨物早就挺立着随时准备进入。
傅自倾托着安薏的臀,让她细细的缝对准自己的巨龙,一个挺立,叁分之二进入了她的体内,剩下的那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阴茎胀大着,紫红色的青筋盘踞在上,有几分狰狞。
傅自倾怂着腰快速的抽插着,一下深一下浅,惹得安薏连声娇喘着,
“啊啊啊……啊好重嗯,轻一点,啊啊嗯…”
傅自倾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听安薏的话,反而恶作剧般更深入的抽插起来,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却没有一丝从前的冷意。
安薏被这一下下剧烈的深入浅出的抽插弄得痉挛,身体都颤动起来,不住得想往后缩,傅自倾搂住她想要后退的腰,把她整个身体都与自己贴合,整根没入,倒是动作轻柔了起来,不舍得折磨她太多,一下一下摩擦着花穴最深处的敏感点,安薏紧紧搂住傅自倾的脖子,身体一颤一颤的被送上了云端,闭着眼像小猫咪一样低吟着,指甲在傅自倾背上划出几道痕迹。身下的蜜液更是如泉涌般潺潺流出,滴在床单上滑滑的一片水渍,傅自倾手指勾着一缕银丝,抹在安薏胸前腰上,揉捏着那两团软玉,连顶端红红的朱缨也涨大了。
安薏在他怀里动了动,似乎是触动到了傅自倾的伤口,傅自倾低声嘶了一声,安薏抬起头,紧张的问:“碰到你的伤口了?很疼吗?”
“嗯,刚刚扯到伤口了,有点疼,”傅自倾把安薏抱远,在她耳边轻声说:“宝贝自己动。”
安薏耳朵泛起红,但也不扭捏了,毕竟他们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于是安薏两手搂住傅自倾的脖子,扭动臀部,上下套弄起来,学着他一次一次让那巨大的器物插的更深,口中呻吟不断,全然为他心动。
傅自倾头埋在她胸前,像吃奶的孩子那样,吮吸着那两团柔软的奶子,手把白嫩的乳肉从四周向中间捏成一团,随着安薏不断的动作,傅自倾感觉自己快到了,主动抽插了数十下,倾泻而出,一股热浪洒在紧致温暖的甬道里。
傅自倾低喘着,托着安薏的后脑勺,唇凑过去吻她,和她清甜的舌头交缠着,又松开,亲了亲她的嘴角说:“宝贝表现得真不错。”安薏声音含糊不清的应了他什么,傅自倾又凑上前去温柔地吻着她。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安薏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傅自倾的伤口,抬起头问:“伤口还疼不疼?”
傅自倾给安薏把内衣的搭扣扣好,对她说:“医生过一会来检查伤口了,把衣服穿上。”
安薏听话地把衣服穿好,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
过了一会医生来了,检查了傅自倾的伤口又给他换药,没什么大碍,伤口愈合的很好,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