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绝世盛妃:邪王请走开

  • 阅读设置
    第1598章 南下楚国(三)
      骆柔懒得理他,不想再与他站在这里吹冷风,甩着披风进了营帐。
      看着骆柔的背影,骆吉文摇摇头,嗟叹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说着也端着扇子回了营帐。
      唐善清一夜无梦,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看着尚在熟睡中的骆柔,唐善清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容。
      她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探头仔细看着骆柔的睡脸,只见他嘴唇紧抿,脸上的线条比清醒的时候柔和很多,神情放松,眉宇间溢着淡淡的愁容。
      唐善清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上他的眉心,一边抚摸着还一边嘴里轻声念叨:“你这个人,平时不是挺得意的吗?怎么这会儿睡觉却皱着眉?”
      说着,她的手指顺着骆柔的鼻子一直往下,在他的唇上轻轻描着,掩不住得轻笑道:“这么看还挺好看的......”
      “爱妃既然喜欢看,不如靠近一点看吧。”
      蓦地,骆柔睁开了眼睛,腾空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拦腰将她收进怀中,俩人鼻尖碰鼻尖,唇与唇之间只剩下一张薄纸的距离。
      唐善清倒吸了口气,来不及反应便被他覆上了双唇,但很快,只一瞬他便笑着松开了她,转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撑着手肘俯视着她。
      每次都被他抓辫子,唐善清只觉得脸上的温度直线上升,故将脸扭到一侧,明知故问道:“你怎么突然醒了?”
      闻言,骆柔好笑得看着她,学着她的样子,用手指描着她的唇,说:“爱妃这样挑.逗本王,本王还怎么睡得着?”
      说着,骆柔探了探身子,靠近了她一点,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爱妃觉得本王怎么看好看?是睡着的时候好看?还是醒着的时候好看?还是......现在这个时候好看?”
      没想到他会醒得这么巧,唐善清觉得快羞死了,没有回答他故意提出的问题,卒伸手将他推开,从睡铺坐了起来,道:“既然你醒了,就赶紧起床吧。”
      这时天已经大亮,看着从帐帘透进来的阳光,唐善清伸了个懒腰,说道:“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今天的进程应该会比昨天快很多。”
      看着她懒洋洋的样子,骆柔心想要是此刻在他的轩月殿就好了。
      于是暗暗在心里发誓,待从楚国回来,他一定要每天抱着她在轩月殿里睡到日上三竿,不,这种天气,要抱着她在床上赖一整天才满足。
      这时,沐风在帐帘外问:“爷,你起来了吗?”
      闻言,骆柔一边起来穿衣,一边应道:“嗯,本王起了,有事吗?”
      听见回应,沐风便掀开帷帘探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膳房里送早饭的人。
      唐善清身上只穿了里衣,隐隐透着皮肤和肚兜,此刻她端坐在睡铺上,丝被滑到了腹上,里衣下的春光一览无余,昨夜骆柔早已大饱眼福,此刻见一群男人进来,他忙伸手扯过披风盖在唐善清的身上。
      唐善清反应迟钝得低头看了一眼身前,登时粉脸飘红,忙用披风将自己包裹起来,在心里暗暗腹诽道:难怪昨晚一定要我脱外衣,原来如此,骆柔你这个大色狼!
      待众人离去,骆柔回头见唐善清一脸恼怒,好心情得勾着嘴角,问道:“爱妃还不起床穿衣吗?是不是想再让本王多看一会?要不要......本王帮你穿啊?”
      他故意将后半句的尾音拉长,言语间尽是意味,听得唐善清又羞又恼,她一把扯掉身上的披风,嗔道:“不用劳烦你!我自己来。”
      看着唐善清嘟囔着嘴,骆柔好心情得说:“爱妃穿着这丝绸里衣甚是好看,待从楚国回来,本王再差人给爱妃缝制几套。”
      唐善清快手快脚得穿好外衣,从床铺下来,没好气得谢道:“多谢王爷挂心了!”
      用完早膳过后,众人便开始着手将营帐都拆卸下来,大多数的营帐早早得就被收拾好,只剩下几个主子的还没有动,人多好做事,众人合力,没用多少时间,便已将几个营帐收好,用马车扎得稳稳当当,继续向南出发。
      连下了几天雪,今天倒是难得的晴朗起来,阳光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骆柔和唐善清刚上车,骆吉文就跟着后面掀起车帘猫了进来,手里抱着唐善清苦苦寻找的大氅。
      他笑意盈盈得叫了声:“王妃嫂子早啊!”
      嘴里喊着嫂子,就一屁股坐到了她旁边,将手里的大氅递过去:“这是嫂子的吧。”
      唐善清惊喜万分,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伸手接了过去,开心道:“是啊,昨晚害得我好找啊,怎么会在你那儿?”
      骆吉文看了看坐在对面一脸冷漠的骆柔,不以为然,一如往常般玩笑道:“昨晚嫂子寻它,而我在寻嫂子,在一处营帐门口见它孤单得挂在哪里吹冷风,我怕它冷,就先把它带回营帐里,后来原想还给嫂子的,但是实在舍不得,就留它过了一夜,嫂子不会介意吧?”
      骆吉文昨夜抱着大氅去营帐找她,正好碰见骆柔抱着她回营地,见骆柔用身上的披风将她裹得严实,只好又原封不动得拿了回来。
      唐善清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说这是什么话?我能不介意吗?我可是吹了一夜的冷风!”
      这人总是没个正经的时候,老是喜欢说这些玩笑话,想到自己昨夜要不是因为没有这大氅,也不至于和骆柔发生那么多事情,真不知道该怪他还是该谢他。
      说着,将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套上大氅,还是大氅好啊!
      早上起来的时候,骆柔将身上的披风摘了给她围上,比她高出一半的披风挂在身上,比大氅还累赘,原本还嫌,但经过昨夜寒风一吹,加之今早起来太阳明晃晃得一照,地上的雪都开始化了,气温比起昨天还更低,唐善清才想起大氅的好来。
      此刻直抱着磨蹭起来,无比的惬意。
      骆吉文佯笑着连连道歉:“是我不对,我的错,竟只顾着自己贪好玩,没想到嫂子还吹着冷风。”
      骆柔看着他的一脸欠揍的表情,冷冷得说道:“你还要在这里赖到什么时候?昨天你就跟了一天,今天还要继续跟着吗?”
      骆吉文闻言,心有不甘:“皇兄,你这话说得......什么叫赖到什么时候?也没有哪条律例规定这辆马车只能坐两个人啊?我怎么就不能坐了?再说了,我喜欢跟我王妃嫂子亲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