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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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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4米 伤口穿帮了!
      再躺回床上时,连翘只觉得身体有些发虚,乏力,头晕目眩,脑袋还痛得慌,要不是直接倒床上睡觉,她以为自己快要晕倒了。
      中暑了,还是被某男人给气的?
      抚了抚胸前的伤处,痛!
      整个人被男人死死地箍紧在怀里,双腿还被他夹在腿间,天天晚上如此,她恼怒但没法儿,睡意渐浓——
      半夜里。
      等邢烈火发现怀里的女人不对劲儿的时候,她浑身都烧傻了,浑身不停地痉挛着抽搐,嘴里听不分明的呓语不断。
      他没有迟疑,很快叫来了周益。
      景里的医疗设施很完善,周益照例检查了之后,斟酌着语气问:“首长,她这症状看着很像破伤风,而且还伴着高烧,我寻思着,她身上是不是有伤?”
      伤?!
      看着紧咬牙关,浑身抽搐着意识不清的女人,像想到什么似的,他脸色越发阴沉了,冷冷瞥了周益一眼,挥了挥手。
      “你先出去。”
      静默着,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冷着脸靠近蜷缩成一团直发抖的小女人,一把掀开她的衣服,三两下解开她胸前束缚的纱布。
      然后,整张脸全黑了……
      左胸下一寸的伤口渗红了纱布,凝脂般丰盈饱满的白嫩下,那一抹暗红的伤口竟也如此惊艳!
      那柔嫩。
      那白皙。
      那红粉。
      那随着呼吸的起起伏伏。
      那诱惑。
      无不是引诱男人欲念的致命媚惑。
      艳丽,勾魂。
      喉咙一紧,他不由得啜气,这个女人太疯狂了,整一头犟驴儿,身上全长着反骨,这举动压根儿就是不要命了,在她眼里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和托负?
      破伤风是啥?伤口感染引起的会窒息会心力衰竭而死的病,而且死亡率极高!
      蓦地,他冷眸一睐!
      昏迷中的女人小脸儿皱成了一团,脸颊呈现不正常的潮红,粉嫩的唇瓣呓语着不停,他凑近了耳朵——
      “……易绍天……易绍天……你……混蛋……”
      直起身,他眼神冷冷地注视着她,冰寒骇人,沉默了几秒,他手臂一扫,床头柜上的一只无辜的宋代古董花瓶就倒了霉,瓶声四裂开来,瓷片儿洒了一地。
      冷冷地转身,他大步离开了卧室。
      小会客厅,他揉着太阳穴,耳朵里听着周益和临时赶到的几名军医一一讲述治疗和用药的关键。
      情绪很平静,眉头却皱得很深。
      几个军医全是男的,而她的伤口位置又太过敏感,能让别的男人看么?一寸都不愿分享。
      于是,从清洗伤口到上药包扎全是他亲力亲为。一顿折腾后,又静脉注射了破伤风抗毒素,症状才减退了一些,身体不再痉挛了,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她,睡得很沉。
      而他,就躺在卧室窗户边的沙发上,抽了一整宿的烟,一支接一支,烟蒂竖满了整个烟灰缸。
      直到天空泛起了鲤鱼白,他才起身洗漱,迅速地换好了衣服,今儿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军事会议。
      临出卧室门,探了探她的额头,竟有些挪不开脚步。
      寻思了几秒,他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到总部将会议延期,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起。
      在寂静的清晨,声音很刺耳。
      略一迟疑,他接通。
      “说。”
      “哥!”电话那端的邢小久愣了,大哥的嗓子低沉沙哑得没有了平日的浑厚,他是缺水还是缺爱?不过,她当然不敢问,直奔主题,“下周末是奶奶的八十大寿,我寻思和你商量呢,准备怎么给她过呢?”
      “一大清早,就为这事儿?”
      “呃,难道不重要么?”邢小久摸不着头脑了。
      “……没有,你安排。”
      “好……对了,哥,谢铭城他……”
      挂掉电话前,好像小久还在说什么,但他没心思听下去,很快拨通了红刺总部电话,将会议顺延到明日,再安排好一些日常工作,他坐回到床边儿。
      冷冷的眸光,分辩不出情绪。
      ……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翘终于清醒了。
      喉咙干哑,嘴唇快裂了——
      艰难的睁眼,视野里是一片熟悉的黑白色,吸了吸鼻子,空气里飘浮着的味儿让她有些发懵,怎么这么大的消毒水味道?
      意识逐渐回拢,她明白了。
      她生病了!
      难怪昨晚上脑袋昏沉得要命,眼皮儿重得都睁不开,像欠了周公八百盘棋似的,原来是生病了。
      多少年没生过病了?
      唉,自从遇到火锅后,她这日子是每况愈下!
      深呼吸,再吐出一口浊气。
      难受地咽了咽口水,闭眼,又猛地睁开,侧眸往右一瞥,一个比哈尔滨的冰雕还冷漠的俊脸就映入了眼帘。
      这位爷咋了?
      大清早的吃火药了,谁招惹他了?舔了舔唇,她气息有点弱——
      “火哥,来杯水呗?”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邢烈火将早就准备好的温开水递了过去。
      连翘很渴,顿不得看他脸色了,她一贯的宗旨,肚子是老大,身体排第一。
      手酸得不行,像被人拆过膀子一样,她咕嘟咕嘟地喝完水,顺势将杯子递还给他。
      他不接。
      她的手就那么伸着。
      空气沉闷,气压走低。
      真让人窒息,递个杯子咋啦?她不是病人么,还夫妻呢,还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雨呢,丫的一杯水都气成这德性。
      倏地——
      砰!
      他恼怒的伸手一挥,她手里的水杯就斜飞了出去,在地面上溅出玻璃渣来。
      玻璃碎裂声让她脑子一清,难道是伤口穿帮了——
      “火哥,我……”
      不等她说完,男人猛地俯身下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声音冷硬:
      “你真不长记性。”
      平日里都反抗不了,何况她此时身体虚弱?被他重得像头牛的庞大身躯压在身上,她觉得呼吸困难。
      可他不收手,她就没法儿。
      面目森寒,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丫头,老子提醒过你,死掉那点小心思,不准在我跟前提别的男人,死性不改?”
      别的男人?!什么跟什么?
      连翘喉咙一涌,真想一口鲜血喷死他,可头晕得没劲儿和他争辩,连声音都有气无力:“你丫天蓬元帅投胎的?”
      眉目一冷,他突然放开了他,站起了身。
      她刚松口气,哪曾想身体却被他拽住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惊呼声刚出口,身上的临时睡衣——他的T恤就被这野兽男人一把撩了起来。
      臀部一凉,小内内猛地被他拉到了膝盖——
      ------题外话------
      国庆节了,放假了……亲爱的们,哪玩去了呢?
      希望大家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哦!~群体飞吻与木马……(@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