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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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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0米 从容或者尖利
      痛?
      痛,这种词从来都不属于连翘。
      太过肤浅!
      她的生命只有两种格调——从容或者尖利。
      在没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她活得像根儿杂草似的,但有滋有味儿。
      不富,但吃喝不愁。
      不贵,但玩乐无忧。
      没有父母,但有亲戚朋友,遭遇爱情的背叛,但她依旧活得潇洒。
      不得不承认,权力和力量是两个**的名词。打从她遇到这野兽男人开始,就像是被迫进入了一场无法掌控的游戏,不经意惹怒了武力值,战斗值,装备指数通通强于她的终极BOSS,日子萧条——
      她有些好奇。
      真想咬开他的喉管,拨开他终年冷冽的面具,看看他的灵魂究竟是什么颜色?
      潋滟的双眸半眯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终于开口——
      “我不会痛。”
      他的心,突地一疼。
      深深的看着她,他刚硬的手不由得扣紧她柔软的腰。
      他喜欢她的坚强,又痛恨她的坚强。
      一个习惯了掌控的男人,遇到一个不屑于被掌控的女人,结果就是彼此攻击,不是她被他燃成灰烬,便是他被冻结成冰。
      一把将她扯到怀里,狠狠拧了下她的鼻尖儿,冷峻的面容在昏暗的车灯下,黯沉一片,眸底一簇炽热的火焰却不可掩饰的跳跃着——
      原来,巅峰感觉是这么美!
      这一瞬,他真的宁愿死在她身上。
      这一刻,她方寸大乱,终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可,她错了!
      他闭眼,深呼吸,再睁眼,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倔强的小模样儿,心潮澎湃。
      恍惚了。
      入迷了。
      “连翘,你他妈真想把我逼疯。”
      性感沙哑的声音,让她一阵哆嗦,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让她害怕了,垂下高昂的头,她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猫儿般轻唤:
      “邢烈火——”
      “连翘——”一口咬住她娇软的耳珠,轻舔着耳后那粒朱砂。
      小脸儿憋得通红,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差点儿迷失了自己,差点儿忘了自己是被这个男人给强奸了。
      而他这一句话,适时的提醒了她,让她回过神来。
      “滚……出去。”
      邢爷内伤了。
      闻着她身上浅淡的幽香,撩人,挠心挠肺——
      有国色者,必有天香。
      寻思着,他额头抵着她的,大口喘了会儿气,停顿了几秒,又开始不解馋似的疯狂掠夺起来。
      初尝**滋味的男人,如同一只疯狂的猛兽,不知餍足的饱餐着自己的食物。
      他,失态,很失态,非常失态!
      一直以来,他以为他永远不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七岁时,不会!
      十七岁时,也不会!
      现在,二十七岁了,竟为了一个女人失态成这样,竟枉顾军纪!
      他的士兵从来只有浴血在与敌对份子的战场,而现在却站岗着守护他的一夜风流?
      这一刻,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淬毒的,如同迷魅的罂粟花,一旦碰了便会上瘾,至死方休——
      翻来覆去,一次一次的疯狂,刺激一阵强过一阵。
      急喘声,亲吻时啾啾声,紧密衔结的扑哧声。
      抵死缠绵。
      **之门,一旦开闸,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势不可挡,**,是英雄的陷阱,一涉足,将难以自拔,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理智?九天之外。
      思维?黑暗尽头。
      连翘觉得喉咙干渴了,嗓子嘶哑了,整个人飘荡在空茫的世界,像一团完全没有着力点的柳絮。
      酸,麻,涩,欢愉,难堪,疼痛,空白——情绪,太多,脑子装不下了。
      呼吸,越来越轻。
      不可控的紧要关头,他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小手,食指,中指,尾指,握牢,交叉,十指相扣,俯下头狠狠地住她的唇,扣紧她的手指,沉声问:
      “很恨我?”
      “不,你伺候得很好!”生命中有这么火热的第一次,这种燃烧到灰烬的酣畅淋漓,这种不死不休的极致,也是难得的体验!至少,她就没打算过跟了他还能在贞节史上为自己树上丰碑。
      她不做作,她不矫情,但嘴非常歹毒!
      “小畜生,真想一口咬死你——”他恨极她的无所谓。
      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她脑袋一倾斜,猛地扎进他的颈窝儿,低喃一句:
      “火哥,我困了!”
      说完,头一歪,睡了过去。
      “连翘——”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拍拍她的小脸,真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
      轻轻将她手腕上的军用武装带解开,用一种几乎要将她揉碎的力道紧紧搂在怀里。
      静默,片刻。
      夜色如水,清凉静寂的夏夜,阵阵虫鸣,蛙声一片。
      300米外的特种兵们像是根本不存在似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声音。
      微叹!
      俯下头,亲了她两下,然后看着那一片狼藉。
      无语之极。
      怎一个‘惨’字了得?
      头痛的是她的衣服撕坏了——
      搂住她的小腰趴在自己怀里,他脱下自己的军衬衣套在她身上,勉强能遮住大腿。
      还好。
      看她睡着后蜷缩在自个儿怀里的样子,乖巧地像只懒猫,可,一醒来,她就会伸爪子了。
      目光不自觉的柔和了许多,再啄了一下她的唇,拢紧她在怀里,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拿过无线通话器,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冽。
      “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