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志村团藏的美好午后
午后,阳光洒进木屋,初春的微寒完全散去了。
一壶清茶,一本书,志村团藏斜靠在沙发上,开始享受忙里偷闲得来的半日光阴。
最近,团藏的生活还算不错。
作为木叶长老的他,凭借用一身伤病换来的功绩,如今已经牢牢的压住其他几人,成为了木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在最近的一次高层会议上,团藏提出的,加强内部豪族监控的提议,也得到了通过。
如今宇智波镜意外身故,木叶高层中再也没有千手、宇智波、日向三族的人来制肘了。
不过在团藏看来,猿飞日斩的手段还是太过柔和了,如果是我来做火影的话……
团藏喝了一口清茶,忍不住想到,如果自己是火影,一定要将三族拆分,强迫他们和平民、小家族忍者通婚,甚至是作为研究材料。
那么宝贵的血缘界限,是整个木叶的财富,不是他们某个家族的私产!
如果亚索能听到团藏的心声,一定会对他的天真嗤之以鼻。
如果说猿飞日斩在对外关系处理上的绥靖政策,是一种传承自初代火影的政治天真的话。
那么志村团藏在对内问题上的处理手段则是另一种幼稚的政治观点。
他的初衷或许确实是为了木叶,但是,团藏把人当做没有感情的机器,把人作为贯彻他个人意志的工具,结局注定是失败的。
对外绥靖,对内残暴,这一对宝货的组合,绝对是1加1大于2的破坏力。
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是寻找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切合点的艺术。
一味将个体当做可牺牲的对象,那么这个集体必将分崩离析。
更加可怕的是,团藏也好,三代也好,他们的短视在当拥有绝对权力时无限放大,成为了从内部崩溃木叶的毒药。
比如对于宇智波一族的处理,亚索不反对限制豪族的扩张,也不反对将宇智波与平民的隔阂消除。
但是三代和团藏的一顿神操作,最后的结果非但没有驯服宇智波,反而加深了平民和宇智波之间的隔阂,将这头凶虎逼上了绝路。
而对于自己政策的失败,木叶高层既没有反思,更没有留下什么补救的措施,而是选择了最愚蠢的道路。
在亚索看来,要不是有止水和鼬两个脑回路奇特的反骨仔,木叶的损失远不止如此。
团结统一的宇智波,不说其他,光光是三对万花筒写轮眼,那是怎么样的力量?
绝对能将白牙自尽、水门战死、三忍出走、日向离心、千手没落的木叶村子翻个底朝天。
当然,此时的团藏并没有考虑过那么多,他觉得那些小事,只要自己当上火影肯定能迎刃而解。
调整好一个舒适的角度,团藏打开了新到货的第三卷《五国演义》。
入眼的第一页,并不是正文,而是一页只有寥寥数语的插页。
“杨柳巷炉石酒馆?可以领略五国争霸和巅峰忍术的魅力?”
团藏不太明白插页中内容的意思,但是对于那家地处偏僻的酒馆产生了一丝丝兴趣。
或许下次出完任务,可以过去喝上一杯……如果身体还允许的话……
……
……
赤壁失败后,故事逐渐明朗起来,火、水、风三国逐渐形成鼎足之势。
衰老的曹操孟德再也无力统一天下,最终死于病榻,一代英雄就此落幕。
团藏看到这里,不由的放下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呆坐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唏嘘的重新拿起书本。
团藏本以为,随着枭雄曹操孟德的死去,整个故事也就失去了灵魂,只是抱着有始有终的态度读了下去。
但是看着看着,团藏脸上又逐渐显露了饶有兴趣的神色,他又发现了另外一个更加切合心意的人物。
司马仲达!
在故事里,司马仲达算不上是一个顶尖的强者。
但是通过谋略,他对外镇压水之国的骚扰,对内逐渐餐食火影的权力。
初代火影死后,司马仲达又熬死了二代、三代火影,最终架空了四代火影,获得了最高的权柄……
看完最后一章,司马炎的出生,团藏合上了书本,躺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声息。
炎,比火更灼热,这司马仲达给子孙的取名……
团藏内心有了一个猜测,一个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的猜测。
不过至少有一点是我原本一直忽略的……
团藏看着自己好几处缠着绷带的身体,第一次对于延长寿命有了无比的渴望。
……
……
这一周对于朔茂来讲,同样生活中充满了久违的快乐,空气特别的芳香,就连落在鼻尖上的晨露都是草莓味的。
春祭结束后的第三天,吃过晚饭,亚索例行的打算前往杨柳巷看一看酒馆的生意。
虽然如今酒馆的日常经营,已经走上正轨,但亚索对未来劣迹斑斑的卡多还是不太放心,隔三差五就会去监工。
至于迈特戴那家伙,完全指望不上,如果要他去监视卡多,会被吃得不剩骨头。
好在卡多并没有任何异常,而是兢兢业业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完全一副事业强人的样子。
亚索甚至觉得,卡多认真的表情,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跳到桌子上,对着远在东海故乡的旧识们喊上一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卡多要休妻!”
……
还没来得及出门,亚索便被朔茂悄悄拉到了一旁。
“咳咳…”
朔茂咳嗽了一下,问道:“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亚索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的道:“是老妈的生日吗?”
砰!
朔茂淡淡的说道:“这一下,我是替老妈打的,教育这不孝的儿子。”
接着,朔茂也懒得卖关子,还是摇头叹气道:
“亏得别人把你当做最重要的羁绊,你却连他的生日都记不住,明天是大蛇丸的生日啊……”
“这……”
亚索有点不好意思,真不是没记住,而是压根没记过,他一向不太在意这些。
“不过话说,朔茂你为什么对我朋友的生日记得那么清楚啊……”
“咳咳……这个问题不重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