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控诉哥哥强奸,被拖到书桌上操(h)两章,
“陆筝。”
陆殊词把她提起,让她面朝他坐着。
陆筝顺着他的力道,双腿被迫岔开,架着枕头累,勾着他的肩也累。
却因为他手掌罩住她后腰,她两瓣穴肉贴着他的阴茎,它稍微凶残点,就插进去了。
但没有性交。
只是面对面,特别亲昵的坐姿。
“你可以为我生孩子吗?”
“你跟我在一起,你敢牵着我的手走在路上吗?”
“不说我们那些便宜亲戚,你敢告诉盛宇吗?”
“陆筝,除了你,我谈哪个女朋友,需要顾虑这些?”
陆筝知道,陆殊词是认真的。
因他过分理智,她抬起小屁股,往他大鸟处砸,小穴直接吞进一大截棒身,痛吟两声,才抬起湿漉漉的眼,“哥哥,我,我们……”
陆殊词骤然掐住她的屁股,整个将她端起,阴茎随之深插,戳刺着她的子宫口,“你想说,我们做爱了?”
陆筝气息不稳,攀住他肩膀,可怜兮兮点头。
“如果我知道申雪是你。”陆殊词见她的床摇摇欲坠,下床踩在沁凉的地板,走动间插得她两张嘴都合不拢,才继续,“我他妈中了春药,找盛宇都不找申雪。”
一听这,陆筝就委屈了,“哥哥,你宁愿出柜,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挺好看的一张小嘴,唇瓣粉粉嫩嫩,勾着莹润的光泽。
就是说话招人烦。
陆殊词低头,吮了吮她下唇,“我睡了盛宇,他敢找我负责吗?”
陆筝哽住。
盛宇当然是不敢的。
哥哥那晚纯粹是发泄药性。
盛宇恐怕一句怨言都没有。
也不会跟她似的,现在病得软绵绵,还被哥哥抱着,边走边插。
陆殊词忽然一个深顶,她招架不住,穴口收缩,春水汩汩涌出,沿着交合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
在半身镜里看到她浑身透着薄红,挂在哥哥身上,她羞耻感爆棚,咬得更紧,水喷得更多。
过了高潮的劲儿,她受好奇心驱使,悄悄去看镜面,哥哥粗长的阴茎凶狠地进出她的私处,时不时勾出淡粉的穴肉和清透的液体。
她很喜欢哥哥的身体。
当他双臂虬结有力地托举着她时,对比下显得她格外娇小,而他如同莽汉。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突,她同样贪恋。
“喜欢?”
突然在镜中与哥哥对视,她像是偷吃被抓的小孩,怯生生回过头,“我喜欢哥哥的一切。”
“陆筝,这十多年,我把你当妹妹,我对你很好。你喜欢那样的我,我可以理解。你喜欢本来的我吗?”
陆筝回想起,哥哥那晚对“申雪”的粗狂。
哥哥暴揍盛宇的记忆,更是不缺。
连罗衾,对他最好的印象就是对妹妹好。
她能理解陆殊词的话。
又似乎没那么理解。
可她急于表达真心,“哥哥,我喜欢的!”
“是吗?”手指挤进被撑开甬道,勾挑出不少液体,他说,“那我只图爽跟你做爱,我要去联谊,找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呢?”
“我不信!”
陆筝突然明白过来,哥哥应该是在逼她。
逼她放弃他。
陆殊词抽出湿润的手指,同时拔出性器,走到书桌旁,拂开杂物,将她横放在桌面,分别握起她细瘦伶仃的脚踝,高高拎起,黑沉的眼眸盯住裂开一道细缝的粉嫩穴口。
“你快被我操坏了。”
他蓦地开口。
陆筝面红耳赤,“我,我……”
确实,她痛感比平时迟钝,只能感觉爽,哥哥今早凶猛的动作很多,估计再弄下去,等她好了,得疼。
但她是想让哥哥再狠点的。
忌惮的无非是哥哥非人的体力。
陆殊词似乎看穿她,扛起她的腿按在他脖子上,提起她半个身子,阴茎直接劈进她泥泞的阴道。
“如果我是男人。我不会体谅你。我只想满足我的欲望,插死你。”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哥哥说话时,操干得激烈,撞倒她几本书,甚至让她察觉到痛意。
“如果你是我妹妹。我会打死侵犯你的人,照顾你到好,到老。”
话说得温柔,他倒是没停止抽插顶弄。
陆筝犹豫了。
比起永远的陪伴与宠爱,也许会如同烟火般绚烂却短暂的背德爱情,在她心里的分量,不再遥遥领先。
自从她鬼迷心窍扮演了申雪。
身心都为哥哥痴迷,忘了理智,忘了现实。
“哥哥,我……”
陆筝明显是犹豫的,但一声哥哥,就表明太多。
其实,陆殊词最后一句是:如果你能接受恶劣的我,等你毕业,我就跟你在一起。
既然陆筝已经做出选择,他拔出濒临射精的阴茎,体外激射,胡乱抹了两下,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妹妹身上遍布指痕、精液,穴肉外翻,流着淫水。
他没再硬,心无邪念地给妹妹洗澡。
陆筝疲倦极了。
热水温柔抚过身体,睡意渐浓,脑袋一歪,砸在陆殊词胳膊上,睡着了。
陆殊词不受影响,给她洗澡,涂药,换睡衣,最后抱回床。
跪在床侧,他戳了戳她面颊,“筝儿,醒醒。”
陆筝迷迷瞪瞪睁眼,“哥哥……”
“别学坏,好好准备高考,知道吗?”
“嗯。”
陆筝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眼皮再次合上。
陆殊词亲了亲她的额头,遛鸟走回自己房间。
两个月过去。
陆筝为自己,也为陆殊词,心无旁骛,更努力学习,期末拿了校第一。
她记得生病时兵荒马乱的早晨,因为思维迟钝,她被哥哥唬住。
醒来,她每每回忆,都觉得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可哥哥不愿再跟她深谈,不是岔开话题就是说忙。
司慧经不住她的哀求,故意撒谎说小姑娘凑不齐,联谊一拖再拖。
前两天,司慧被盛宇缠得不行,又给安排了。
是今晚。
陆筝不想哥哥去。
她背起书包就冲出教室。
夏天热。
她跑回家后,浑身虚软,跪坐在玄关处,汗水浸透轻薄的衣衫,大口大口喘息。
“哥哥!”只缓了两秒,她便声嘶力竭地喊。
无人应答。
“哥哥……”
她声音轻了很多,憋了两个月的委屈在这个瞬间爆发,眼泪决堤。
“陆筝?”
她崩溃大哭时,忽然听到哥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