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病床上的爱(H
这边医疗团队正在急救中,但纪教授衣兜里的私人手机却在一直响,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挂还是该接,在他们印象中,好像没有人这么打过电话给教授。
终于,还是领头的刘清远上前掏出了手机,看到备注显示乖宝,立马按下了接听键,理智告诉他这个电话必须要接。
一直没反应的电话被接通,莫沫还楞了一会儿,直到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喂?您好,请问是?”
“喂,你是谁?深深呢?”莫沫越发感觉不安,纪深的手机怎么会在别人的身上。
深深?难道是在叫纪教授?男医生觉得这个昵称很甜是怎么回事。
“请问你是纪教授的什么人,不然我们不方便告知。”
“我是他未婚妻。”
什……什么???纪教授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妻。
“您好,纪教授由于劳累过度现在在医院,我们……”
“哪个医院,马上把地址给我,他手机密码XXXX,打开微信给我定位。”莫沫听到医院就感觉自己心悬停了片刻,不耐的打断对方的话。
他们昨天还视频过,今天居然躺在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是对面的女孩声音实在太着急了,刘清远迅速的依言打开手机发了定位。
莫沫一看到定位就傻了,他是什么时候去的那,她怎么都不知道!但还是迅速赶去了机场,“爸爸,飞机调出来给我用一下。”
“怎么了?”莫父虽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通知了下去。
“深深生病了,在S市医院。”
“什么,纪教授生病了!要不要我让咱家的医疗团队一起过去。”莫父感觉自己比莫沫更紧张。
“不用了,他那边有医疗团队,就这样,先挂了。”
莫父还想说什么,就看到电话被挂了,有点郁闷……
等莫沫到达S市,天已经黑了,她一刻没停打车去医院,随着电梯逐渐升高停在顶层VIP房,莫沫的心才安定下来,她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整理了一下自己风尘仆仆的面貌,莫沫走出电梯,看到病房外面依然守着两个士兵。
正巧里面的医生们都走出来,众人看到冷清的走廊上突兀的站着个年轻女孩,都愣了一下,刘清远率先问道,"请问您就是纪教授的未婚妻吗?"
"对,他现在怎么样了?"莫沫毕竟还是个小姑娘,看到这么多人以为事情很严重。
"纪教授没有大碍,只是接连好几晚没睡,高强度工作再加上饮食不规律导致突然晕厥,我们已经给他注射了营养液,多休息休息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好,那我能进去看他了吗?"莫沫睨了旁边的士兵一眼。
"可以,您请进。"刘清远示意士兵放行。
莫沫一走进病房,前世的种种景象翻江倒海的涌进她大脑,刺激的她一瞬间流出眼泪,完全没有刚才面对外人的冷静。
莫沫坐到他床边,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和发白的嘴唇,内心一阵阵抽疼,她现在尚且如此,那他那时候是怎么做到日复一日的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她呢。
莫沫微凉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即使是病了也依旧那么帅气的脸,凑过去心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伸出舌头润湿了他有点干燥的唇。看了他许久后,才上床钻进他怀里闭上眼睛睡觉。
VIP的病床很大,完全能容纳两个人。
在两人熟睡的这个夜晚,外面发生了惊天的大事件。PNAS两小时前将纪深的文献一发表,就引发了科学界的轰动和国家领导人的重视,各国媒体纷纷报道纪深的研究成果,就连需要事先推荐的NBE奖,其评委会都自发的将这项研究纳入评定工作。
纪深第二天下午醒来就发现怀里有个人,低头一看是莫沫,甩了甩自己还不太清醒的脑袋,是真的,不是他做的梦,他记得自己晕过去了,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还是忍不住紧紧的拥住怀里的小人,鼻子深陷发顶嗅闻,感受空落的胸腔被填满她的气息,心满意足的舒展了眉头。
莫沫被勒的喘不过气,被迫醒过来,只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呢喃,又像是梦呓,"莫莫,莫莫……"
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示意他放开,莫沫直接盘腿在他怀里坐起来,从上往下俯视他,见他脸色稍微红润了才放下心来,随即又严肃个小脸,"纪深。"
纪深想再去抱她的动作一顿,她有多久没这样叫过他了,没来由的让他心慌。
"乖宝,怎么了?"纪深把头放到她腿上,环住她的腰,带着点不安。
莫沫看着纪深毛茸茸的脑袋,就想去亲亲他,不行,不能心软,得让他长长记性,怎么能这样损耗自己的身体。
"有几晚没睡过觉?"
"没……没几晚啊。"纪深明白她是在生气了,但也不敢说出已经一星期没睡过觉了。
"没几晚你会晕过去吗,还不好好吃饭,你当自己是铁人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还联系不上你,根本找不到你,让我……我觉得自己很没用……看到你躺在病床上,我就想起我自己……"
"乖宝,别说,别说,不要说。"纪深捂住她的嘴,心里脱控的慌乱,不愿意再听到任何她不好的话语。
莫沫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纪深的手掌,掺进他的指缝,灼痛了他的心。
莫沫哽咽的拿开他的手,"如果你再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我就不喜欢你了。"带着点鼻音,软软糯糯的,根本就是撒娇的话,但听在纪深耳里,犹如千斤重锤,压的他喘不过气。
这个威胁足以致命。
"不要,不要,莫沫不要不喜欢我。"低低的嗓音带着一丝哀求和脆弱,捧住她的小脸胡乱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眼里的黑像染了墨,逐渐开始疯狂,只知道呢喃不要两个字。
纪深紧紧贴住莫沫的身体,手颤抖着却极力控制,把她压倒在床上,急切的撕开她的衣物,没有丝毫润滑,粗暴而急切地,一撞到底,"啊——纪深,啊!"
甬道干涩,硬生生承受着他刺入的疼痛,好疼!太疼了!
"不要……这样叫我。"这会让我觉得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他紧扣她的十指,紧紧相扣,两枚戒指硌的皮肤生疼。颀长的身躯覆盖包裹住她。然而沿着她的长发、她的额头、鼻子、嘴唇,还有脖子、每一根手指……一寸寸的吻。
他深埋在她体内,沉浸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莫沫被顶得魂飞魄散,四肢扭动,两只手想脱离他的掌握,却丝毫撼动不了几近疯狂的男人。
纪深的下巴抵着她的颈窝,粗重的喘息声炸在她耳边,身下的操顶暴烈又粗狂,她想往上逃离减轻疼痛,却被暴风骤雨般的猛操逼得酸软无力。
纪深含住莫沫的唇在嘴里吮,又重又狠,吸得啧啧有声,莫沫觉得整个嘴都被嘬麻了,习惯了和男人做爱,下体也很快分泌出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滑,男人的耻骨和她紧紧相贴,挺着阴茎粗莽又凶狠地往里撞,肉唇和精囊不断拍打在一起,小小的阴户被残暴地蹂躏着,穴口撑得极大,随着操顶,发出些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
最初的疼痛过去,莫沫的小脸升腾起一片绯红,淫乱又靡丽的,不同于他平时的温柔,这场粗暴的性爱竟让她比平时更兴奋,直被干得腿软,两团雪白臀肉被撞得不断乱颤,像一波波香艳的肉浪。
眼里湿气翻涌,咬着嘴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声音全哽在喉咙里,舒爽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就这一个原始动作仿佛能做到永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毫无神志,被干得一次又一次高潮,纪深还没射,脑子里又乱又空,只知道呜呜咽咽地喊着深深。
威猛的撞击在她体内化成一阵阵让人窒息的余波,震到四肢百骸,爽得全身僵硬颤抖,下面又热又麻,不停地流水,宽大的房间回荡着她淫媚的哼叫和肉体撞击的啪啪脆响,外面的两个士兵掩饰性的遮掩了一下微鼓的裤子。
"莫莫,说你喜欢我,快说!"下身的挺弄越来越剧烈。
"喜欢,嗯……哈……很……喜欢你……"话被撞碎,但莫沫还是努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深深,我爱你。"
终于他下腹紧绷,放松自己,浓浓的白精灌满了莫沫的子宫,莫沫被烫的又是一阵抽搐,无声地尖叫,痉挛着喷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