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把我当你姐姐是不是?
宋恒神色稍有缓和,见她有些摇摇晃晃扶她坐到沙发上。
莫砚笛却是坐不稳了,整个人侧倒在沙发上。
“怎么喝这么多?”
“不多,就一杯……”她嘟嘟囔囔的说。
“和谁去喝的?”
“自己,一个人。”
“下次可以叫我陪你去喝。”
“你谁啊!”莫砚笛抬眼看到是宋恒,突然抱着头哭:“我讨厌你!我很讨厌你!你滚!”
“如果没有你,妈妈不会丢下我不管。”这时候的莫砚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见了,这会儿看起来仿佛一戳就会碎。
宋恒在想,这么多年她一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出去喝酒,喝到烂醉回家,在家里抽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仅妈妈不要,爸爸也不要她,她就自己住在这样的小房子里过着一年又一年。
宋恒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会陪着你。
哭累了,莫砚笛抬起头来说:“我怎么赶不走你呢?我是真的不想见到你啊!”
“我可以给你做饭……”
“我不需要人做饭,外面有很多饭店,我可以在外面吃,我也……可以点外卖,我还可以吃很多速食。我谁也不需要,谁也不需要……”
“需要的,小笛,你需要的。”
莫砚笛坐起身抱着膝盖哭。
宋恒坐到她的身边,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真是讨厌,我对你这样,你还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图我的钱啊?”莫砚笛脸上挂着泪抬起头说。
宋恒笑了说“我不图你的钱。”
“那你还来自讨苦吃。”
“我没觉得这是自讨苦吃,我很高兴能待在你身边……”
莫砚笛皱眉拍拍他的脸说“你小子,你不会是喜欢我吧?你没把我当你姐姐是不是?”
宋恒握住她的那只手,冰冰凉凉的,想给她捂热。
“是。”
莫砚笛却是笑了,脸上的泪痕还在却又哈哈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报应,这是报应,杨玲芳的报应。”
宋恒没说话,莫砚笛又说:“你贱不贱啊?喜欢自己的亲姐姐。”
宋恒还是没回她。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吗?”
“会。”
莫砚笛又笑说:“杨玲芳啊杨玲芳,你的儿子是我的一条狗,你看他多听话,来乖狗狗叫一声给姐姐听听。”
莫砚笛说着伸出手指头去逗弄他的下巴。
宋恒眼神中有些哀伤,却是听话的喊了一句“汪……”
“真可怜,小可怜。”莫砚笛笑着说。
宋恒拿来纸巾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看着她那红彤彤的嘴唇,没忍住亲了上去。
莫砚笛有一瞬间的愣神,嘴巴上好像有一个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过来了?
那种感觉很致命,似乎在吸引着她,她不想放开,竟然开始回应。
湿漉漉的舌头搅在一起,宋恒的吻霸道又青涩,他使劲吮吸着莫砚笛嘴里的气息,全是酒的味道,他好像也有些醉了。
双手捧着莫砚笛的脸,闭上眼睛,就这一刻,姐姐只属于自己。
莫砚笛快喘不过气了,推开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说“没呼吸了。”她微嘟着嘴的样子可爱极了。
宋恒笑了,说:“要不要去睡觉?”
莫砚笛这会儿头晕的厉害,点了点头。
宋恒打横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给她把毛衣脱掉,又准备脱里面的打底的时候,莫砚笛摇摇头,拉上被子倒头睡了过去。
宋恒叹口气,帮她把被子全部掖好,出了房间,把饭菜又热一遍吃了饭。
收拾了后,不放心又进了她的房间,他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她的房间。
之前他从来没进来过,生怕她发现了会生气。
角落的梳妆台,瓶瓶罐罐堆满了桌子。房间里透着一股清冽的香水味。
梳妆凳的靠背上还随意搭着一个东西,他走近才发现椅子上搭着一件纯白色的蕾丝胸衣,肩带往下垂着,叁角形的罩杯引得人有无尽的遐想。
宋恒看得一阵脸红,伸出手摸了摸,滑滑的。他又迅速收回手,可是那件胸衣就那样随意的搭着,似乎在邀请他来抚摸。
他拿起胸衣,想象莫砚笛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又闻了闻,一股洗衣液的清香混着奶香,似乎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
就这一下,他就忘不掉了,下面也可耻的硬了起来。
他放回胸衣,走到床边,看着正在熟睡的莫砚笛,他再一次俯下身去亲吻了她。
一旦尝过了味道,弥补了一些自己的思念,就再也不想放开了,他现在想做一些事情,男人该做的事情。
他掀开她的被子,撩起她的衣服,终于是看到了她的身体,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肌肤,上面浑圆的胸脯,被一件粉色的胸衣好好的包裹着。
宋恒吞吞口水。
或许是太冷了,莫砚笛拉上被子调转了一个方向睡觉,这一次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宋恒哑然,脑子里陡然清醒,关上门出去。
厕所里,宋恒脱下裤子,一只手握着阴茎,手上下移动,脑海里全是莫砚笛光着的身子。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他开始有遗精开始,他就拿着莫砚笛的照片自慰。
终于射了出来,他大口喘着气,穿好裤子回了书房去睡觉。
莫砚笛宿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终是想不起来,头疼得厉害,从床上爬起来。
上厕所,喝水。家里没人。
冷冷清清的,倒像之前的样子。她叹口气,朝沙发上一倒,或许是倒得有些太用力了,胃部一阵翻涌,冲到厕所吐了好一会儿,胆汁都吐出来了。
站起来的时候有些站不稳,脚步虚浮。
她再水龙头下擦了把脸,胃有些疼,又有些饿,但是又没有胃口吃东西,低血糖却又犯了,她浑身发着抖,出着虚汗。
几乎是颤抖着将桌上铁盒里的糖果抓一把放进了嘴里。
还是不行,又拆开了一包薯片,胡乱往嘴里塞着,像极了饿死鬼投胎。
噎着了,她手抖撑着桌子站起来,接了一杯热水灌了下去。
虽说肚子还是饿得不行,但是比起刚刚还是好了许多。
莫砚笛打开暖炉,整个人坐到暖炉上去,暖和着身子。
想喝一口鸡汤,莫砚笛这么想着,突然反应过来家里不是还有一个小子吗?
走到书房推开门,竟然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