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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扮男装被太子发现后(1v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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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看看,能逃得掉吗?今晚这个时候,你
      刚才还是冷的。
      此刻,男人的手四处作弄,蒸腾的热度遍及了傅宁榕全身。
      比起身处于谢渝身边,她更像被放置在了一间带着暖炉的屋子里,被烘得手脚发软,唇舌发干。
      谢渝俯下身,热意喷洒在她腿间。
      片片阴唇之间包裹着的小口缩了又缩,濡湿的软舌触及花心的时候傅宁榕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在舔她。
      是的。
      触感湿热,舌尖探入,灵巧的舌将花穴紧紧吸裹,牙齿重重地刮蹭到上头挺起的阴蒂。
      舌头抵着入口。
      齿间蹭着最敏感之处。
      他力道很大,吃得也很重。
      她越是哪里最敏感他就越是往哪里勾,不管傅宁榕颤抖着溢出高昂的喘息,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
      半泣半吟。
      像砧板上待宰的鱼,骤然被戳到敏感点的时候,浑身猛地一挺,手脚胡乱挥舞。
      身体一耸一耸的,口里呜呜咽咽,肉臀更是一下一下往外蹭着,急切地想要逃离。
      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受不住。
      潺潺水声和呻吟声渐响,直到厢内都是傅宁榕黏糊糊的声音,谢渝才终于停下看她。
      喉间有些干涩,傅宁榕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呜着、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谢渝唇间一片水光,发丝上都沾上了飞溅出来的水液。
      他稍微起身,一手留在傅宁榕穴里,另一只手握上她白的晃眼的饱满胸乳,往上面甩了一掌。
      谢渝的耳畔凑她唇边,视线粘连在一起,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眼里仍是惊涛骇浪。
      没有像平时一样收着。
      因着滔天怒意而完全放下所有底线,谢渝的声音不怒自威:“你想说些什么?”
      矜贵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耳边,唇边上还沾着她花穴里的水液。
      傅宁榕烧得一张脸通红,勉强在口中被堵着的状态下又“唔唔”重复了一遍。
      喉间想发出的声音是:放开我,别舔,别再继续了,我受不住。
      谢渝却冷着一张脸,眉头紧蹙着,偏过头看着她烧红的脸重复道:“什么?很爽?”
      手往后一捞揽过她的腰,而后又拉着按住,让她的腰弯下去、翘起屁股,言辞中完全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
      “很爽?”
      “那就继续。”
      傅宁榕立即又想逃了。
      她推阻着谢渝的胸膛,眸中热气朦胧不清,纵使浑身不着寸缕,也仍旧执拗地想要爬开。
      可谢渝却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
      四周闹市熙攘。
      行驶的马车很快就要到东宫,外面的闹市让她整个人混沌,穴中急急抽搐,将男人的手指含得更紧。
      他不费一点力气的就打破了傅宁榕的希望:“自己看看,能逃得掉么?”
      “你闹成这样,是不是还想着让谢凛来救你?”
      “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我父皇不会允许非他血脉登上帝位来承袭他的江山。”
      傅宁榕一怔。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很意想不到?”这位身份尊贵的太子的重点却不止在这里。
      “别想着他来救你。”
      “也别想着你能去救他。”
      谢渝嗤笑一声,残忍道出这个事实:“谢凛若命大的话,或许能活过今晚。”
      “而今晚的那个时候,你会在我榻上。”
      你不要挣扎,不要再想着逃开。
      我的身边不很好吗?
      我什么不能给你?
      傅宁榕心中惴惴,谢渝话中的信息量过载,让她脑中顿了一下。
      意思是……
      二殿下非皇帝所出吗?
      傅宁榕思索事情入迷时总会不自觉低垂下眉眼。
      她相貌好。
      但凡换个人都会垂怜三分。
      可惜她身边是妒火上头的谢渝。
      旁的什么怜惜都没有,只换来了谢渝的句句奚落:“别摆出一副这么可怜的样子,像是我有多么十恶不赦。”
      拆散了这对……
      苦命鸳鸯么?
      怒不可遏,嫉妒令本就不平衡的心更加动荡。
      谢渝不喜欢她眼里全然透露着对另一个人关切的眼神,更何况在前不久,她还在她所关心的那个人的怀里。
      阴森森的目光刺下,谢渝干脆抱着她将她提起来。
      接着往下一按,抽开自己腰间的系带,让她跪在自己的脚边。
      肉柱狰狞。
      上面青筋虬结,完全是正在勃起的状态。
      拿开了堵住她嘴巴的布条,但并不是让她说话。
      谢渝手扶着她的头,亲手将傅宁榕的头颅压下,让她埋入他的胯间。
      “舔。”
      看着傅宁榕的眸子里沾湿,眼眶盛满泪水、装满惊恐,他也没有半分心软,掰开她的双唇,肉柱抵入。
      他就这么将自己的分身送入了她的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