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母亲
如果萧扬愿意投靠王家的话,王家肯定不计前嫌的,到时候就是蓝家的灾难了。
蓝娇叶撇撇嘴,扁嘴道:“我本来就是带着表哥来做交易,同时看望下姑姑的,只是你们把姑姑逼迫到了贫民窟去了,你认为表哥还跟你们做生意?”
这事情同样让蓝娇叶心生不满的,这种事情竟然连她也不通知一声,让她被萧扬误会了,她心里想,萧扬现在肯定恨死自己了。
“卧槽了,我们的错,我们的错。”
“我们是老糊涂了,是真糊涂了,走走走,赶紧去解释,把萧扬给抢回来。”
大当家和二当家齐齐开口,恨不得现在就要把萧扬抬回萧家。
“对了,对了,这件事情要不要知会一声老爷子?”二当家想起来了,虽然眼下的蓝家是他们三个当家的主事,但是上面还有他们的老爹呢,也就是萧扬的外公。
现在开罪萧扬的是他们,如果让萧扬的外公出面,那么回转的机会就更大了。
刚提曹操,曹操就到了。
蓝家老祖缓缓走出来,凭着他至高无上的修为,眼前的防御对他来说就如同虚设。
“拜见父亲。”
“拜见爷爷。”
大当家、二当家、蓝娇叶立马起身行礼。
“嗯,有礼了,听说我外孙来了,你们又把他给赶走了,是也不是?”蓝家老祖淡漠开口,威压释放出来,这让大当家和二当家顿时满头大汗,心头发紧。唯独蓝娇叶轻松自在,因为蓝家老祖向来都疼爱她。
“我们知道错了,受到了庆阳城炼丹家族张家的诱惑。”大当家和二当家急忙认错。
蓝娇叶走到了蓝家老祖的面前,摇晃着他的手,撒娇道:“爷爷,你看人生在世的,孰能无错呢,你就原谅他们吧,知错就改才是好事呢。”
蓝家老祖宠溺地摸了下蓝娇叶的脑袋,面露慈祥,笑着道:“去吧,把你表哥给请回来,不然,直接让星梦回来支持家族,毕竟你们不会管理,这种事情都犯错。”
说到最后,他就是对大当家和二当家的训斥了。
当初之所以取消了蓝星梦的家主继承之位,是因为她在婚姻上做了一件大错事,但是从现在看来,不管是统一的东临镇,还是人中龙凤的萧扬,都足以证明了蓝星梦的选择是对的。
是的,刚才他们谈话的时候,他也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知道了萧扬非同一般,不仅身为武宗修为,更是玄级炼丹师,这种丹武同修的奇才,太少了,恰好他们就遇到一个,当然要把握住了。
如果让他们知道,萧扬还擅长用毒的话,怕他们几乎要后悔得肠子都发青,恨不得失心疯般去请回萧扬。
“是是是,我们即刻就去。”大当家和二当家应了一声,匆匆离开这里。
萧扬挟持着蓝星河,带着小蛮顺利地离开了蓝家府邸。
离开了很远的距离后,他们才放慢了脚步。
蓝星河一脸阴沉,感觉这半辈子受到的耻辱都没今天的多,自己堂堂一个武宗,堂堂一个蓝家三当家,堂堂一个舅舅,竟然被一个臭小子给挟持到现在。
“蓝家的人没有追来,你们可以放开了吧?”
蓝星河面无表情地开口。
萧扬一把把他给推开,冷哼道:“给我滚。”
“你最好祈祷我娘亲没事,不然,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来砍。”萧扬气质阴冷,身上的煞气依旧浓郁。
“我们走。”萧扬拉着小蛮的手,展开了修为,刹那间远去,眨眼间就到了百米开外。
“少爷,我们这是去找老夫人么?”
小蛮淡淡问着。
“嗯,之前不知道位置,所以没办法,现在知道方位了,自然要找的。”萧扬应着。
他这一次来武阳城的目的,无非就是三个,一个是斩杀伤害他父亲萧万古的恶徒王自来,二个是见见他的母亲蓝星梦,三个就是参加争霸大赛,争取进入毒宗的名额。
现在已经实现了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也正在实现,第三个目标就等着时间的到来。
很快,他们就到了一处小河,河水清澈,鱼虾游走,河边青草葱葱,好几个大妈在河边的石头上擦洗衣服,有说有笑,宛若乡村般的恬静淳朴。
一下子,萧扬的心境就好了不少,只是一想到蓝星梦在这等地方受罪,他的美好心情又再次压制下去了。
“走。”
他展开了神念,很快就搜索了到了河边一处破落的茅屋,更是感受到了茅屋中一股熟悉的气息,只是这气息有些微弱。
这不由得让萧扬心头一紧,把修为展开到了极致,刹那间远去。
当他们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破败茅屋的门口。
“老夫人就在里面?”小蛮好奇地问着,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冲进里面,萧扬尾随其后,现在不仅是小蛮期待,就算是他也都饱含期待,要知道,若不是当初自己激发了毒体的体质,那就有可能就死去,也就一辈子无法再见到了自己的娘亲了。
还好,一切都还有机会。
两人很快就进入了茅屋。
见着了床上躺着一名面色漆黑的妇女,这人正是蓝星梦,原本的蓝星梦是武阳城第一女神,追求者不知道有多少,她之前更是未来的蓝家家主,只是现在却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不得不让人感慨嘘嘘。
“娘亲。”
“老夫人,你怎么样了?”
萧扬三步并作两步,瞬间就到了蓝星梦的旁边,低着头,查看蓝星梦的身体状况。
小蛮看着蓝星梦这般凄凉惨状,直接就哭了,哭得稀里糊涂。
“少爷,少爷,老夫人情况怎么样了?你快点让她醒来呀。”
小蛮等了一会后,也没见着萧扬有什么动静,不由得催促了一声,她实在是太担忧蓝星梦了。
萧扬在仔细地检查着蓝星梦身上的伤势,一丝不苟,认真无比,全神贯注,专注力很集中,他这一刻比任何人都要担忧,这毕竟是他的母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