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做晕(子宫奸、内射、肛交)
莉莉有一瞬间很后悔来海滨。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家伙能出现在千万里之外的黑石湾,肯定也能进入她的宿舍。不管她在哪儿都是一样的结果。
她慢慢转过身,反坐在亚兰的腹部。
他的阴茎竖起来,被她一点点压进穴口。
“抬起来一点,让我看看。”亚兰拍了拍她的屁股。莉莉感到羞辱,满脸通红,她这个姿势,再抬高一点就一览无余了。
“听话。”亚兰用力拍了她一下。
声音十分清脆,臀肉迅速泛红,被他白皙的肌肤衬托得分外艳丽。他用力揉抓,把手指深深埋进肉里,莉莉忍不住痛苦地叫了出来。
“你喜欢被打屁股吗?”他又打了一巴掌。
臀肉晃起来,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觉让莉莉忍不住颤抖。被拍打的地方很快变得火辣辣的,微微红肿,没等她适应,亚兰又扇了她几下。她忍不住发出呻吟,恳求他停下。
“把屁股抬高点。”亚兰的声音充满诱惑。
莉莉只能抬高臀部。
她感觉亚兰在她的臀缝间抚摸了一下,纤细的指尖从紧闭的小孔里轻戳进去。她连忙往前躲:“别碰这里……”
亚兰抓住了她的腰,手指往里钻了钻:“这里是第一次吗?”
“说了别碰!”莉莉挣扎道。
“别紧张,我只是看一看。”亚兰分开她的臀瓣,用指节不停试探紧闭的、内缩的小肉洞。这里本来就不是为纳入什么而生的,每次他把手指压进去,莉莉都感觉到一阵呼吸困难。
“如果你先用小穴让我射出来,可能我就不会操这里了。”亚兰含笑道,手指轻挖着后穴入口的软肉,“考虑一下吧?”
莉莉只能握住他完全勃起的阴茎,把它的顶端压进穴口,然后慢慢往下坐。
最粗的一段进去后,穴口的肉被撑得半透明,有明显撕裂感,但是幸好没流血。后面的推进完全是靠她的意志力和他自己惊人的硬度。花了好久,她感觉腹肌都开始酸痛了,才勉强把他纳入大半。
他一直发出唱歌似的呻吟,婉转动听,说出的话能让任何人脸红。
“好舒服,亲爱的,你里面好热好软。”
“还有一点点,把我全部吃进去吧。”
“太紧了,放松点……你会把我夹射的。”
他像水蛇一样扭动着,不停把坚挺的阴茎往里顶。莉莉已经没力气直起腰,只能艰难地扒着浴缸边缘,恳求他:“进、进不去了……我感觉……到、到顶了!”
亚兰把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哗啦——”
他从水里坐起来,抱紧了她的腰,嘴唇从她耳后抚过:“要插进子宫里才会到底……”
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轻压着她柔软的小腹,指尖隔着肚皮打转:“我们现在还差得远……连子宫颈都还没有插进去。”
插进哪儿!?
莉莉手忙脚乱地挣扎,亚兰从背后扼住她的脖子,把她狠狠往下一压。
她用嘶哑的声音说了声“救命”,让亚兰发出悦耳的笑声:“我不喜欢用人类的形态做这个……不过你让我很有成就感,亲爱的。”
他反复挺动着腰身,把粗壮的阴茎一遍遍犁进狭窄的甬道,一次比一次深。莉莉感觉腰上使不了一点劲,里面更是酸胀难忍。
在他用力地撞击下,硕大的龟头终于挤进了紧致的子宫颈。莉莉把手放在腹部摸了摸,很想隔着肉缓解里面的痛苦。
她发出哭喊:“停下……不行了,我喘不上气……”
亚兰把她乱动的手抓住,扣在背后:“让我射进子宫里,或者你的小屁股里,二选一。”
“都不要!”
“必须选一个。”
“放开我!”
亚兰突然安静下来,张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她尖叫着摸过去,好多血,迅速顺着胸和肩膀滴进了浴缸里。
她晕眩得更厉害了。
亚兰白森森的尖牙刺穿了肉,双手把她压在浴缸边缘,下身勃动的性器狠狠捅进了肉床最深处,硕大钝圆的顶端一瞬间穿透纤细的子宫颈,挤到未经污染的子宫内部,把大量精液灌入其中。
他发出海妖一般的空灵吟唱,莉莉耳膜生疼,眼前一片模糊。
她还在想是不是现在晕倒就可以结束了,但是亚兰肿胀紫红的肉柱从小穴里拔了出来,顶在她的臀缝中间不停摩擦,直到阴茎重新硬起来,再用力将龟头塞到了她后穴里面。
这里没有任何润滑,但他力气大得可怕,竟然就成功地强行插进去了。每深入一寸都让她叫得更大声,她拼命扭动躲闪,而这只会让他的牙齿在肉里越扎越深。她感觉骨头都要被他咬碎了,与此相比,身下的撕裂感甚至不算什么。
这一幕简直是梦境重现。
人鱼一直喜欢把她咬得血肉模糊,然后用力操她。
有时候莉莉觉得他是会吃人的——他对生啖血肉的享受不亚于对性欲的享受。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肩上流出的血都被亚兰舔舐干净。下半身在热水中痛到麻木,亚兰腾出手,在插她屁股的同时抚弄她的胸部。这里并没有傲人的起伏,只是微微隆起的程度,乳尖被他用手指反复揉捏,直到红肿起来。
“你觉得……”亚兰慢慢松开牙齿,“我用人类的形态射进去,会让你怀孕吗?”
莉莉直接晕了过去。
……
视线里有一片白光。
她能闻到面包和烟熏火腿的香味。身体有种温暖的感觉,但是脚上痒痒的,又凉又滑。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睁开眼。
全身上下的酸痛一瞬间归位,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她躺在旅店的床单上,阳光暖暖的照着她的身体。床头柜上放着早餐餐盘,里面有面包,火腿,煎蛋和一杯热牛奶。
她感觉脚心痒痒的,视线往下看,蓝色长发几乎铺满了整张被子,亚兰斜躺着正在揉捏她的脚趾。
“早上好,你的指甲油真可爱。”亚兰兴高采烈地打招呼,“能给我足交吗?”
他总是能用这么漂亮的脸说出让人眼前一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