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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修来自合欢宗(高h 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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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动让龟头奸花心
      修仙之人不食凡间五谷,如果不是炼气期尚未能辟谷,宁静意连五谷轮回都不会有。此时她被肏得失禁,清透的水流纵横,非但不难闻,反而混入淫液中,仿佛她是个水做的娃娃,喷薄而出的全是淫水,糜烂非常。
      她扶着容珏的肩膀,几欲羞死过去。反而容珏的鼻尖耸动,近乎得意地搂着她又亲又抱地摆弄。
      生理性的眼泪留下,宁静意朦胧地想,药性该解了吧?
      容珏的肉棒还坚硬地插在她酸软的穴中,磨得她生疼。刚刚高潮完毕的身体尚还余韵尚存,如果此时容珏将肉棒抽出,没有外在刺激,宁静意有信心靠自己平息体内情潮的余韵。
      宁静意手脚软成一团,费力地挪动着身体试图将钉在体内的肉茎抽出,被容珏眼疾手快地按住:“祖宗,停停,你这样药性很容易……”
      然而说晚了,几乎是容珏话音刚落,扭着屁股将肉茎从自己的穴肉中吐挤出的宁静意倒吸一口气,就着被容珏肏干的姿势神智不清地复又火热贴了上来。
      本被主人毫不留情地拔出的穴肉重重一吮,不知羞耻又迫不及待地主动把自己钉在肉柱上磨蹭。
      娇媚的穴肉缠上来饥渴又讨好地磨蹭,穴水滴答,发出“咕叽”一声,容珏被宁静意一折腾,头发都要和耳朵一起竖起来了!
      容珏捏着少女软滑的躯体,被绞得头皮发麻,恨不得不管不顾地肏干,把身下的媚肉戳烂戳死,一边啄吻一边认命地挺腰戳弄着肉壁。
      宁静意叫嚣着的身体泡在情欲的海洋中被肏得一颠一颠,直叫她哼哼。
      容珏的脑内嗡嗡,俊美的五官湿润。
      宁静意自己爽着,还会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左来右去,叫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主人的魂都要一起被她的穴吸了去。
      宁静意不知道的是,容珏族内的蜜香乃给狐族交合助兴所用,非狐族者闻之通身躁热、难以疏解,非得和妖狐们欢好得彻底可解。现在埋在宁静意体内的肉柱未软,宁静意却自顾自逃离,欢好中断,复发的情潮霎时间重新在宁静意体内盘旋而起。甚至为了防止宁静意强忍着逃避,第二波情毒复发得毒性更大。
      只是,蜜香原也不会这么烈性,只是为了助性所用,为何在宁静意身上会如此得猛烈呢?
      容珏短暂地思考了一秒这个问题,就被宁静意娇软的淫叫打断,复又拉入情欲的海洋。
      宁静意的肉穴早已熟烂,被开发了个彻底,怎么肏干好像都不会坏。容珏的龟头顶着兴奋吮吸的肉缝,硕大的阴茎奸进穴肉中,将肉壁成开成浑圆的形状。每一片褶皱、每一根神经都被雄性的阳具奸得只知男茎不知廉耻礼教,只会在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拼命地挽留,而在被肉柱狠狠插入时“噗噗”地冒着骚水。
      宁静意的屁股一颠一颠,她连和人合阵时都未如此配合,如今却无师自通地顺着容珏每一次的挺腰也挺高了腰臀,让龟头牢牢地奸着她的花心。小腹卷曲迎上肉茎,重重地被挤开肉缝直达顶端,宁静意被奸得一弹一弹,却死死地夹着顶撞着自己深处的劲腰,节奏如此之快的情事,难以想象这竟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的玉体。
      “啊…啊,啊……啊!”不成章法的浪叫从宁静意的口中吐露,二人的身下动作不停,快速地配合着,一人猛肏,一人献穴。
      两人好像一台自被炼器师练成就紧密相连的器物,而工作方式就是不知疲倦地快速将骚穴和肉棒分开再插入。两具交迭的玉白躯体各自后撤,复又同时猛地一合,反复地动作着,直叫肉茎狠狠地蹂躏遍花穴的每一个角落。
      当容珏的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被肏得好像要和阴茎连成一体的穴肉外翻,露出艳红的阴道肉壁,而被容珏地下一次挺腰挺动着又塞回了宁静意女阴中,眩晕的极乐奸得宁静意腿肚子都在打颤。
      卵袋打在股上的“啪啪”声、容珏被吸得头皮发麻的低喘声、宁静意舒爽的浪叫声混成一团,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洞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穴被雄性奸得彻底,宁静意的大脑也仿佛被男茎奸得融化,只知顺着情欲本能地献上自己的嫩肉供人戳弄,嫩肉被劈开、绞紧、复又劈开,撑得满满当当,“噗嗤噗嗤”地被插出水来。
      二人就这样在狭窄的玉棺中滚成一团,昏天黑地地肏干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容珏复又将龟头牢牢顶入被肏得红肿得穴口,宁静意抓着他的背高速地颤抖了起来,滚烫的穴肉收缩,逼得容珏也闷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浓精连同少女到达顶峰时喷出的淫水一起交代了出来。
      容珏伏在少女无力的身躯上呼出几口气,将终于软掉的肉茎轻轻从宁静意体内拔出,一大股白浊同淫水一起迫不及待地从被肏干得难以合拢的穴肉中喷涌而出。
      液体从体内喷出的感觉让宁静意一抖,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又挤出一滩淫水,终于得以抒缓。宁静意解了药劲,昏昏欲睡,乖到不行,眉目舒展地在容珏身下安稳地入睡了。
      容珏总算把这祖宗奸得心满意足,得以泻了元阳,虽不如宁静意一般立马就昏睡了,却也每一根手指头都懒洋洋地懒得动弹。他屈指掐了个清洁的术法将自己与宁静意清理得清爽干净,抬手便从看似被宁静意扫荡了个干净的洞府中变了一个软床出来。
      他搂着安然依靠在自己身旁的宁静意,打了个困乏的呵欠,倒在软塌上,不一会也悠哉悠哉地入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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