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操过她两次的关系
苏好好凌晨在陌生的环境醒来，校服还好好穿在身上，身边躺着一个人。
她摸到床头的手机，打开手电筒设置照了照他的脸。
宋新觉被强光一晃，眼珠在眼皮下转动，眼看就要醒了，她忙躺回去，将手机光盖进了被子里。
一颗心快跳出了嗓子眼：他居然……带她出来开房了！
过了一会儿，少年翻了个身，将她揽进怀里。
她本以为就是不小心惊到他的梦，却不想少年已经醒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迷迷糊糊的。
“苏好好，能不能好好睡觉？一晚上不是梦游就他妈用光照我，很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道，“那个我，我不梦游的。”
“那我看到的是鬼？”宋新觉声音又清醒了许多，双手不老实地摸着她的胸。
“睡不着就再做一次。”黑夜里，她听到他道。
他火热的身体贴着她，八爪鱼一样手脚都圈在她身上，身下坚硬的铁棒抵着她侧腰。
“睡！睡的，现在就睡的！”苏好好害怕明天起不来赶不及早课，忙闭上眼睛。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好好就惊醒了。
宋新觉仍旧在睡，这次直到她洗漱收拾好他都没有醒来。
她在黑暗里摸索着往外走，从床到门的位置踩到好些滑溜溜的东西差点摔倒，直到跑到有灯光的走廊，她才看清鞋底下踩到的东西——
红艳艳的，一半被踩成鲜红的碎泥，另一半仍旧娇艳欲滴：是玫瑰花瓣。
她捏着半截花瓣，心狂跳数下，大概猜到了宋新觉真的有精心布置那个酒店的房间。
可惜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机会看清房间内的布置，只能透过这被踩烂的半片花瓣去推测。
她心事重重地回到教室，自习课还没开始，她一夜未回宿舍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如今已经在班内传开了。
同学们都在窃窃私语，她下意识去看何慕，却没有得到少年任何回应。
“苏好好，就算那个视频不是你的，也不能证明你没有卖。怎么，现在业务已经拓展到可以过夜了？啧，听说这种不便宜……”
赵明悦话未说完，就被何慕喝止：“安静！都自习！”
早上的课都上了两节，宋新觉才从酒店醒来。准确说来是被铃声惊醒。
瞟了一眼是易川的来电，他烦躁地挂断继续睡，结果很快他又打了过来。
“你他妈最好真的有事情。”他刚睡醒，冰冷的语气都带着睡意。
“赶紧滚回宿舍！老子问你！我送给苏好好的东西为什么都在你那儿！”
宋新觉睡意全无，“腾”地从床上坐起，冷冷道：“翻我东西？”
“宋新觉！别他妈给我转移话题，老子问你话，你跟她什么关系？”透过电话线，宋新觉听到那边东西被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狗东西居然在砸他奖杯，他看了眼桌上没有机会动的蛋糕和满地凌乱被踩得不堪忍睹的玫瑰花瓣，红唇开合着，冷淡道：“还能什么关系，不过是操过她两次的关系。”
他还认真思考了一下，没有插入那次到底算不算，最后还是决定算上。
抢不到第一次，次数上取胜也好。
电话那边终于是安静了，易川楞楞地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宋新觉懒得再理会他，索性挂断并关了机。
体育课中某偏僻女厕所。
“臭婊子！”赵明悦这次没有打她，而是拽着她的头发，打开水龙头，将她头淋到冷水下。
“苏好好我告诉你，就算我爸认了你，你也不可能进我家门！”赵明悦扯着她的头发，眼角挂着泪，红着眼睛对她道。
“我还真想不到，你妈那个贱女人居然那么早就勾搭我爸了，还生下你这个贱种！你妈抢我爸，现在你不但抢我喜欢的人，也来抢我爸？”
“就凭你！老娘跟你流一样的血都他妈觉得恶心！臭婊子！”
苏好好被冷水灌得有些耳鸣，众多辱骂她都听不清，只在赵明悦口中听到了一个重点——
她还真的是赵恒的女儿，而一直霸凌她的赵明悦，居然是大了她四个月的同父异母的姐姐。
下课铃已经响过，直到她真的喘不过气而剧烈挣扎赵明悦才松开她，将厕所门反锁后离开。
苏好好蹲在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缓了十多分钟才起身，这才发现厕所门被人从外面锁了。
她看着镜中眼睛红彤彤，发丝全湿的女孩，双拳紧紧攥起，浑身都在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
她脱下外套，将头发上的水擦到半干。这才走到门边试探性拍了拍：“外面有人吗？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