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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铁乙女】总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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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上五骁x你】众望所归·下
      【云上五骁x你】众望所归·下
      《9h崩乙企划之云五大放送》3h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捏造有,不喜点叉
      0、
      日复一日的工作让你偶尔也觉得自己像具会呼吸的尸体。
      1、
      罗浮人近来发现,那位少主迟来的叛逆期到了。
      将军大人的完美接班人频频出现在云骑演武场附近,究竟是道德的丧失?还是人性的毁灭?
      你对此有所表示:
      “明天的罗浮日报就这么写吧。”
      景元背叛祖宗的决定大概还是时隔多年影响到了你,从小到大习惯了当个尖子生的人最近意识到了自己致命的问题。
      ——你从来没有想过当将军之外的事情。
      勉强算顺风顺水长大的你想到这一点时,已经为时已晚。
      坚定地朝着将军之位努力的你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其他可能性,发现自己大概率没有其他可能性后当场自闭。
      原来你是一个(除了当将军)没有任何前途的天选工具人。
      开完会的丹枫见你面壁思过,还颇为好心地同你一块站着,双双成为神策府的一道风景线。
      如果沉默是金,你们中间透明的隔阂大概是24k纯的。
      出于作为同样建设美好罗浮的战友,你和丹枫心有灵犀地同时开口:
      “你有什么心事吗?”
      “饮月君有想过自己不当龙尊的生活吗?”
      “……”
      “……”
      突如其来的关心最为可怕。
      不过现在墙角的蘑菇都可以成双成对了。
      是好事。你想。
      2、
      丹枫劝你做点别的。
      “要是有时间可以来丹鼎司坐坐。”
      他见你恍然大悟,然后去了云骑演武场逗景元玩。
      怎会如此。
      偷偷跟在你身后的丹枫忍不住用尾巴殴打起了演武场的地板。
      被大家叫做云上五骁的几个人,除了龙尊都是乐见其成的。
      特别是景元,你来锻炼这件事,让他刚开始快乐的像一只有人陪玩的小狗,但是时间一长,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景元:“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被师父天天殴打的。”
      镜流:“………?”
      你:“……被殴打的是你,我们是正常切磋。”
      给你们送武器的应星给你们展示了他今天修补的第四条墙缝。
      你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脊柱,不由得心虚起来。
      堂堂百冶怀疑起自己的本职。
      “我记得我不是土木专业的。”
      镜流举起剑。
      “你也可以是。”
      3、
      人都是有一股子受虐倾向的。
      不过还好你被镜流特训的剑技在战场上派上用场。
      其实也没怎么派上用场。
      挽回白珩自杀式攻击的不是你练度加满的剑技,而是独属你的帝弓司命信徒的新手保护期。
      面对丰饶令使倏忽,你揪着星槎杀手的衣领子喊出那句口号:
      “帮帮我,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帝君!”
      将军借你的杀手锏不出意外地送了对面一套入土一条龙,你虔诚地向帝弓大人的期间限定神君道谢。
      还是自家人好使啊。
      4、
      回神策府述职后,你和将军在议会上讨论起罗浮的未来,劝服那群老橘子让短生种接手工造司真是费力不讨好的活。
      长辈们用一通官场黑话让所有人把焦点转移到你身上。
      翻译一下便是:
      “你什么时候上位?”
      还在叛逆期的你搪塞过去:
      “我还年轻,资历尚浅。”
      不过是托太卜司的福,从出生前就在预备上班的社畜罢了。
      老登们,你等着你超长待机没有退休的日子吧。
      小剧场
      你当上将军后的小故事。
      (1)
      符玄:为什么将军不怎么待见太卜司?
      你:你猜猜是谁让我成为社畜的?
      (2)
      你:我最得意、最听话的部下是谁呀?
      景元:(星星眼)
      你:(掏出白珩)是星槎杀手!
      景元:(惊醒)原来是噩梦。
      (3)
      镜流的长期书单:
      《如何和同事打好关系》
      《语言的表达》
      《夸夸的一百种方式》
      路过的你:
      “剑首真是勤奋好学、吾辈楷模。”
      镜流:……这就是夸夸的力量?
      (4)
      罗浮日报的采访
      记者:“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工造司老大熟练地抹灰,涂墙。
      应星:“看不出来吗?土木工程。”
      (5)
      白珩的星槎只有将军敢坐。
      对此二人各执己见。
      白珩:是爱。
      你:我觉得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