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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魅(民俗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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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诈不如诚拙7
      她当然记得。
      被哥哥抱着坐在他怀里的那一次,她的后背贴在哥哥胸膛上,两条腿几乎分成一字形,把腿心整个裸露出来。
      这样的姿势,兄妹二人低头的时候,女孩腿心的景象都一览无余。
      哥哥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修长的手指,几乎能将她的手笼罩。
      像小时候教她写字一样,哥哥带着她,将指腹轻轻压在了她两腿之间颤抖挺立的阴蒂上。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最敏感的部位这样与温热的指腹接触,谢萦下意识地屏住一口气。自己的手指,被哥哥引导着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她知道什么样的动作能抚慰自己,可她不太习惯,因为这通常是哥哥在做的事。
      “在这里,”谢怀月的体温比她低一些,指尖也带着一丝凉意,轻轻触碰着光裸地展现在二人面前的小花蒂。
      她被整个抱在怀里,哥哥的鼻息就在耳畔,声音低沉得像是通过骨传导,带来令人酥麻的共鸣。
      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敞开,但这个人是她的哥哥,所以这带来的不是羞涩,而是某种隐秘的、令她难以理解的感受。
      有短暂的片刻,女孩不知道该如何呼吸。
      她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后背蹭到哥哥的衬衫上,男人一手环住了她的腰,让她没办法往他怀里蹭。
      有透明的液体在顺着她紧闭的小穴流出来,一点一点流下,直到淌在哥哥的裤子上,把质感很好的布料打湿。
      两个人目光让这个过程变得分外漫长,哥哥一定也看到了,可是他视若无睹一样,只耐心地带着妹妹的手,让她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一下下触摸自己的阴蒂。
      “很软,像花瓣一样,是不是?”沉静的低语,和哄她入睡时一样的温柔,“小萦,揉一揉它。”
      “我……在流水,”少女的声音仿佛细微的啜泣,“哥哥,哥哥……”
      她说不出自己的感受,只能本能地一遍一遍叫哥哥,期待他能像平时一样,答允她的一切要求,用手指或者舌头抚慰她。
      可那一天的谢怀月并没有答应她,“今天你要自己来。”
      “我没有做过,”她抗议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该怎么做,小萦。”他说,停在她腿心的手指压在阴蒂上碾了碾,“你最了解自己的身体,也最清楚该用什么样的节奏,像平时那样……自慰,是自己做的意思,不是哥哥帮忙。”
      像平时那样吗?
      连绵不断的阴蒂高潮,没有尽头的餍足,一层一层地冲上脑海,到最后她几乎失语,只知道小声沙哑地要他抱。
      于是她尝试性地开始揉弄自己的阴蒂,自慰这种事,当然每个人都是无师自通。她很快明白了应该怎么做,只是还控制不太好速度,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几乎滑下他的膝头。
      手指时而错过花蒂,沾上了从穴肉里流出的爱液,谢萦觉得自己的手指和皮肤的摩擦甚至开始打着滑。
      而背后的男人把她抱得很稳,双手从头至尾只是按在她腰间,防止她身体无所依靠,一边轻声夸妹妹“做得好”,“好敏感”,“流了好多水”。
      在哥哥怀里,用手指揉着阴蒂,把自己玩到高潮……
      性快感已经不大陌生,可这样的做法还是第一次,更何况兄妹二人的视野里,都能清晰地看到她腿心的软肉是如何沾上了一层晶亮亮的水光,在手指的抚慰下微微颤抖,这甚至超过了感官所能带来的刺激。
      女孩气喘吁吁地结束了第一次,仰头去看哥哥。
      灯下看美人,眉目更显沉静如画,如此美丽干净的五官,像是艺术家无可挑剔的杰作。这样的一张脸,沾上情欲简直像是对他的亵渎。
      谢萦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舔了舔。
      “下次还是想要哥哥来。”她嘟起嘴巴表达不满,“自己做有点累……”
      谢怀月吻了吻她的额头权当哄慰。
      妹妹还没有长大到可以接受插入式的性爱,但能让她获得快感的方式有很多很多,一场性交里被人称为前戏的那些温存,已经足够让她又哭又叫地说不出话。
      身下已经硬得没法忽视,在裤子上撑起了明显的形状。但他不会主动说,刚高潮完脑子一团乱麻的妹妹也想不起来,一边软软地往他身上爬,一边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大腿的内侧,那里已经沾了她流出来的水。
      “好多……水,”她说,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去蹭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哪里都好滑,我都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
      她软软地趴在哥哥耳边,提一些那时她确实困惑,事后却发现有些不知好歹的问题。
      如果不看的话,你找得到吗?我摸不到,入口藏在哪里呢?哥哥是怎么知道该插哪里的呢……
      ……
      寂静的黑暗中,一切感官都在被放大。
      手指悄悄地划到腰间伸入,抚在薄薄布料覆盖下,那已经湿漉漉的软肉上。
      毕竟没有自己练习的机会,而且她也不需要玩具,所以过了好几年,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获得阴道高潮——所以最后,自慰的方式,还是只有当年哥哥教的那一种。
      “我知道……怎么做,”少女有些含混地回应着,完全是气声,前几个音已经只有嘴唇的翕动,到了尾音才勉强能分辨。
      耳机里哥哥的呼吸声,好像变得更加清晰可闻。
      “所以,你在干什么,宝宝?”
      如此柔和沉静的低语,好像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关怀。
      “用手指……”脖颈间好像泛起一层薄薄的、细微的汗珠,呼吸随之急促起来,谢萦低声道:”哥哥教我的,用手指自慰。”
      短暂的静默,兄妹二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共享着这个隐秘而淫靡的时刻,直到少女再次开口:“你也在自慰吗,哥哥?”
      “是,”他很干脆地承认,“硬得有点疼……”
      在性爱里,谢怀月其实很少描述自己的感受,说话时大多是在哄她。从哥哥口中说出这样直白的描述,让谢萦觉得自己的颈后好像都爬上了一层轻微的酥麻。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呻吟般的话语已经脱口而出。
      “哥哥,”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想……我想要你……”
      “把手指插进去,宝宝,”谢怀月说,“你已经能找到了,……对不对?”
      如此耐心的口吻,和从小到大的所有教导并无不同,可他显然也对那次教学印象深刻。
      谢萦很轻地呜咽了一声,指尖顺着阴蒂,听话地划向那个隐秘的,翕张的穴口。
      小穴到底是已经吃过许多次肉棒,如今她已经很清楚那个入口在那里。只是纤细的手指和阴茎圆硕的伞端到底不同,她试探性地分开两边的花瓣,将指尖轻轻抵入。
      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是比揉着阴蒂自慰更加陌生的感受。
      并没有平时那种被撑满的饱胀感,指尖很慢的一点一点侵入,女孩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我不知道怎么做……”
      “记得哥哥是怎么操你的吗?”耳机里传来低语声,他说得很慢,好像要让她把每个字都听清楚。
      “不太深的地方就有敏感点,试着去按压那里,你会流很多水……就像你的阴蒂一样。”
      隐秘的水声,来自她用手指插弄自己小穴的声音。
      空闲的一只手有些无所适从地微微抓紧了被子,而挤进小穴的手指,正在哥哥的引导下,来回磨着柔软的肉壁,又时不时拨弄那个被迫裸露出来的小核。
      “感觉到了吗?你的小穴里很软,也很热,是不是?总是把哥哥吸得很紧,”他说,“让人想把你的小子宫射得满满的……宝宝。”
      少女牙齿抵着下唇,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
      不,还是不一样的。
      被自己指奸的感觉,和被哥哥分开双腿压在身上干,到底还是不一样的。这要温和得多,不像哥哥扶着她的腰快速撞击的时候,她仿佛在海里漂泊颠簸的小船,浑身的意识都随着顶撞在高高低低地沉浮颤抖,抬着腰把小屁股往他身下送,一边抓着他的手臂,说想吃哥哥的精液……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把这句话说出口。
      “哥哥……想要你射进来……”
      在高潮来临之前,谢萦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轻声说着什么,又或许只是在出于本能地呢喃。
      *
      到第三日上,所有东西都准备齐了。
      万事俱备,只待动身。
      晚上,车进牛肝马肺峡。
      江流两岸,崖悬万仞,两边峭壁一块形如牛肝,一块形如马肺,因此得名。
      这里已经远离城市,附近村落里也人烟稀少,他们一路过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兰朔准备的船带有马达,动力算是比较先进的,但关了发动机就与普通的木船无异,可以摇橹而行。
      兰朔十几岁的时候就经常潜泳,也很擅长帆船项目,水性算是相当不错,但毕竟涉及到超自然事件,说不紧张是假的。
      至于谢萦,她声称自己会游泳——但联想到她在其他运动项目上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没法放心。
      于是最后,两人都穿了泳装和救生衣,再披上保暖的外套。
      数学模型经过反复校正,最后精度已经差强人意。他们此刻的位置,应当就在“界”的附近,最多半个小时的工夫,就能进入其中。
      兰朔最后清点了一次他们要带上船物品。
      根据规则的说法,他准备了所有可能需要的东西。
      护目镜,线香,蜡烛,纸钱,两斤卤水豆腐,菜肉分类打包好的盒饭,一捆很粗的尼龙缆绳。
      最后,是他们在附近村子里买的一只珍珠鸡。
      规则里说“雄鸡开叫水当油,人照地火过江流”——在公鸡啼叫时,人才算是安全出了界,这只鸡算是他们的指路引。
      把珍珠鸡带回去的时候,鬼车还以为是主人晚上的加餐,充满希望地蹲在一边等待。因为谢萦只吃鸡身上很少的一部分。其他部位,它都可以连骨带肉地照单全收。
      可是左等右等,珍珠鸡还是没变成大鸡腿。
      鬼车眼巴巴看了一天,最后兰朔不得不多买了两个笼子,把它和鬼车分开装,船头船尾各放一只,免得公鸡惨遭毒手,也免得鬼车叫得太哀怨,闻者为之心碎。
      晚上十点整,行装检视完毕。
      小船下水,沿着江流而去。
      到了晚上,江风很凉,小船一漾一漾的,在水上如同一片荷叶。
      西陵峡,雾笼千嶂,崖悬万仞。
      行在此中,宛如几百年来古人沿江夜行,自是一幅山水画。
      船头配了氙气灯,光束宛如两条模糊的白线,扫在两岸静谧的峭壁上,又很快就消散殆尽。
      时至今日,两岸的乡村接近荒废,动物也早就销声匿迹,江上静得出奇。
      水流平静,倒映着星和月,如同一匹黑色锦缎。
      发动机没开,兰朔划着桨,小船平稳地驶过江面,几乎没有一点声响。
      在他注视中,谢萦双手按在坐着的木板上,翘着条腿,轻飘飘地哼着歌。
      也不知道她套了个什么调子,荒腔走板,歌词却是唱的规则。
      “上水纤,船入滩……活人进了鬼门关……”
      船只划过水面,无声地朝着黑暗深处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