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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少将O被军A灌满后(bg 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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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恐惧(掉落章)
      “你在三楼仔细搜搜。”李鹰回头对小刘吩咐,戳了神魂不定的队友一肘子,“听着没?搜仔细点,忙完回自己房间呆着。”
      三楼相对安全,小刘昨天被任务折腾了一宿拿回来个重要线索,还是给他安排点轻松的活比较好。
      “啊、好。”小刘一激灵,连忙点头。
      他看着李鹰的背影一直到他下到二楼去,脑袋里乱腾腾的,站在原地依旧感觉手脚冰凉。
      为避免被怀疑进而除掉,他隐瞒修改了自己任务内容。
      饶是他不太懂那些关于污染的潜规则,也知道自己接到的任务诡异得紧。
      小刘想起昨晚接到任务的情景。
      由于一直在担惊受怕,他关了灯躺到深夜都没能睡着。
      宽敞的房间漆黑,床头灯是栩栩如生的人鱼尾塑像,偶然瞥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身下床铺十分柔软,身子陷进去许多,像是被软体动物吞进去似的让他不安。
      他紧闭着双眼迷迷糊糊地浅睡了一会儿,黑暗的视野里却忽然出现了任务面板,同时任务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触发任务】
      【请在凌晨三点到达一楼大厅的海皇神像前祷告十分钟,默念祂的尊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祂将为你隔绝钢琴家的注视】
      他愕然睁眼,借着微薄的月光看向时钟——距离凌晨三点还差十多分钟。
      怎么是这个时候?明明信里说晚上外面会有狗,叫他们别出门的。
      思绪乱七八糟,小刘惴惴不安地盯着那句“为你隔绝钢琴家的注视”。
      意思是他现在被钢琴家“注视”着么……在这片黑暗之中?
      他的呼吸近乎凝滞,小心翼翼地转动颤抖的眼珠借着月光环顾四周,余光看见黑影便一个激灵,
      床边有个人头!小刘一哆嗦缩进被子,又定睛一看,发现那只是个不规则近球形摆件。
      他的目光心惊胆战地掠过黑暗中的一个个物体轮廓,仔细确认过窗外没有人盯着他、风景油画里没有会动的人像、房间内也没有诡异的人形塑像,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视线游移回来,眼前的任务面板散发着浅淡的光芒,倒计时提醒着他任务时限将至。
      他得完成这个任务。
      小刘尽力做好心理准备,轻手轻脚地挪下床。
      临走,他担心自己回不到房间,特地用枕头将门卡住了。
      从房间下到一楼的台阶分外漫长。他没敢穿鞋,始终盯着前方的黑暗一步步往下挪,几乎不敢呼吸。
      好在,路上幸运地什么也没遇到。
      神像周围洒满天井投下的波纹状月光,环境相对明亮,这让小刘安心了不少。
      不敢抬头,垂眼盯着鱼尾雕塑的鳞片,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是对着海皇像祷告,那个要他默念十分钟的尊名……为何和“海”一点边儿都不沾?
      想归想,他依旧老老实实跪在神像前做准备,一抬眼就发现地上落了一张纸片,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他捡起来简单看了一眼,被第一行的“不要相信钢琴家”吓得头皮发麻,没敢细想,匆匆把纸条揣进口袋开始准备任务。
      他双手交握于胸前,学着在电影里见过的教徒模样祈祷,又生怕哪里做得不够标准,换了几个姿势才舒服。
      蠕动着干燥的嘴唇,他开始无声地默念: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小刘觉得这个尊名有些奇怪,看第一句,祂应该是个好神,可最后一句的寄生又让人觉得不太妙。
      再回头看中间那个平衡者的称呼……祂至少应该是中立的吧。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他继续默念着,耳边逐渐响起逐渐放大的细碎声响,密密匝匝地在脑中环绕,细碎的声浪仿佛上千只蝗虫围绕着他制造进食声。
      感官模糊了起来,一时间像是被注射麻药般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明确感知。
      但都已经进行到这里,他自然不敢中断,努力默念着尊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生命之母的眷属……]
      不知默念多少遍后,耳旁才响起机械的系统提示音。
      【任务已完成】
      但他依旧不敢停下。
      他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总担心任务完成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
      紧闭的眼皮抖索着,连带着肩膀都在颤抖,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继续念着那句尊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不知又念了多少遍,小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什么联系在加深。
      片刻后,他迟疑着继续默念着睁开眼,清楚地看到了任务完成提示框后才停下祷告。
      可诡异的是,耳边的细密声音虽变轻变缓了许多,但并未消失。
      他恍惚地回到了房间里。
      自己的症状……是不是有点像连哥被杀死前的状态?
      小刘一直不愿意往这方面猜,闭上眼,眼前又是连哥在他眼前被李队捅穿的模样。
      说起来,连哥其实对他挺好的。
      “我得……瞒着。”
      缓缓向后躺下,张大眼睛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小刘反反复复地喃喃道。
      “如果飞船上死的是队长就好了。如果活着的是辛妮姐,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肯定会帮我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纸条展开,焦虑地反复阅读上面的文字,直到昏暗的光线弄得眼花。
      “今晚的任务……不能全部告诉队长,但是这个线索得给他。”
      他自己搞不太懂上面的规则,需要其他人帮忙一起解读。
      “任务内容得改改,那个尊名不能说,否则队长可能会认为我也没救了。
      “还有那个钢琴家的注视也得换个说法……不然他们可能会觉得我被钢琴家污染了。
      “说不定会不允许我搭他们的飞船,只带队长离开。”
      到天亮前,他一直辗转反侧地思考如何修改任务内容、如何回应可能遇到的追问。
      但最后实践的时候还是因紧张嘴瓢了一句。
      小刘回忆着,思绪纷飞,渐渐地竟有些习惯脑中的琐碎声响了。
      反正李队说离开回响后都会恢复的,他只要活到最后就没什么事了。
      他带着一肚子心事低着头走,不小心走过了头。
      猛然驻足,眼前是主楼通往东侧楼的走廊。
      昨晚管家送他们去客房的时候介绍过,东侧楼主要是收藏室、议事厅等房间,最下层则是仆人房和厨房。
      走廊地面是幽蓝的剔透亮面,将两侧的瓦斯灯和拱顶的花纹倒映得清清楚楚。
      一位穿着制式男仆装身影从走廊中踏出,平凡的面容上带着标准的微笑。
      他亲切地朝客人张开双手,询问道:
      “你需要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