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帮儿媳上药(视奸)
陈楚然沉默了几秒,伸出手放在虞晚晚的脸颊上,指尖替她将泪珠抚去。
他的手比怀里人的脸还要大。
虞晚晚在他擦去眼泪的那一瞬间,眼中绽放出浓浓的感激。
感激。
陈楚然有些想笑,他裤子中间半勃的性器硬的发疼。
“坐在这别动。”
“不,不,爸爸,我得走了。”虞晚晚作势就要起来。
这幅慌张胆小的样子,让男人很不悦,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只差告诉她自己会成为她的保护伞,怎么这么笨。
陈楚然的手放在她肩上,将她压回沙发上,低沉的嗓音带着严厉:“坐下。”
虞晚晚不敢动了,眼睛瞪的微圆,对着他点头。
男人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下姿势,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让他拿点药来。
等陈楚然将药拿来,虞晚晚又掉了泪。
男人皱眉:“怎么了?”
她擦了下眼睛,声音带着哭过的娇软:“爸,你真好。”
陈楚然一时有些无言。
他意识到面前这个小儿媳,还是张纯白的纸,只是给她拿了药,就觉得这个人很好。
叹了口气,他准备递给她自己上药的手又收回,居然半跪了下去:“把裙子拉上来。”
看见公公在自己面前蹲下,还让她拉裙子,虞晚晚脸蛋开始变红,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我,我自己来吧。”
她匀称的小腿就在男人面前。
陈楚然看着竟然觉得白的晃眼,抬眸注视她的脸,声音沉了下去:“听话。”
果然面前的小儿媳就不敢顶嘴了。
将裙子缓缓上拉。
在大腿的外侧,她露出这道伤便马上停止,死死压着裙,生怕漏了春光,正是这样的心思,羞耻的脸颊通红,连身体都在发抖。
陈楚然有点想笑。
他用棉签沾了药,慢慢的帮她涂抹。
每一下,虞晚晚都会轻轻战栗一下,她的双腿夹得更紧,随着公公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肤上。
她的小穴流出了湿漉漉的蜜水,她害怕极了,只能夹得更紧,有隐秘的快感从小逼传来,她忍不住扭了下腰。
鼻尖冒出了点汗,她居然在公公眼皮子底下这样,好羞耻,可是也好舒服。
陈楚然收回手,注视着白色的药膏,声音有些哑:“还有伤吗?”
他只是问一下,谁知道虞晚晚将裙摆捏了几下,揉的皱皱的,然后嗯了一声。
陈楚然这下是真的想杀了自己的种了。
他还没开口。
面前的人将裙子拉的更高了,他都能看见那嫩黄色的内裤,随即,他黑色瞳孔收缩。
虞晚晚将双腿微微岔开,他瞧见大腿内测,有一道红色的伤痕,还有手指印。
她皮肤太白嫩,这伤看着就格外严重。
“爸,爸爸……要不我自己涂……吧。”她仅仅盖住内裤,在自己公公面前大张双腿的样子,实在是太那个了。
陈楚然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她便乖乖噤了声。
重新拿了棉签,男人的手将她的腿抬了起来。
这个动作,根本挡不住面前的春光。
陈楚然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故意的,但瞧见儿媳露出那私密处时,他没有出言提醒,任由这裙子,卷在她腰上。
下面的春光,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看见。
“爸……爸爸……”
虞晚晚还在可怜的试图阻挡。
她的双腿被男人强制性的打开,那将内裤中间晕湿的痕迹,早就被他窥见。
陈楚然的声音更哑了:“别乱动。”
他的拿着面前按压的力度加重了,看见嫩肉回弹,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跑了出来,让他呼吸越来越烫。
骨节分明的手指,宽大厚实的手掌,靠近虞晚晚的肌肤,她浑身一僵,小逼又控制不住流出了淫水。
她感觉内裤好像都兜不住了。
纯棉的内裤,没有什么可爱的装饰,很普通,却描写出她的阴阜形状,饱满,湿润,如蚌贝,中间凹陷着。
男人一直垂着眸子,早已经丢掉了棉签。
白色的药膏涂在伤口处,他的指尖轻轻按摩,让药膏融化。
虞晚晚感觉自己也要融化了,大腿忍不住想要夹紧,却被男人更用力的掰开。
她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抽搐,在蠕动,迫切的渴求什么。
陈楚然半跪着,挺直的腰微微弓了起来,他的目光早已经换了位置,紧紧盯着儿媳的小逼。
“疼吗。”他揉着伤口问。
“不,不疼……好了吗……爸爸……”
她都被自己掰开了腿,还在傻兮兮的喊着爸爸,陈楚然的阴茎完全勃起了,勒在裤子里,很疼。
他想到了昨天虞晚晚趴在她身上,软绵绵的触感,手指忍不住向上摸去。
“嗯……”虞晚晚嘴里发出呻吟,反应过来,咬住了唇。
男人没有说话,指尖已经放在了她的会阴处,在她湿透的布料上,轻轻滑过。
“嗯啊……”回答他的是虞晚晚更娇气的呻吟,带着慌张:“爸,爸爸。”
陈楚然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继续动作,指尖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揉捏,对着那条细缝仔细探寻,指腹触及到了她抖个不停的阴蒂。
“啊……哈……爸爸……好……好奇怪……”虞晚晚的手捏紧自己的裙摆。
“别怕。”他喉结滑动,干巴巴的挤出这样一句话。
随即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本该掐着她的大腿,死守最后一丝防线的手掌,直接拨开了她的内裤。
“爸爸!”虞晚晚吓坏了,眼泪挂在睫毛上,可怜兮兮。
陈楚然看着面前粉嫩,无毛,不停流着淫水的小穴,目光里燃起男人的欲望。
他不明白,这样的极品小穴,自己的儿子居然弃若敝屣,他只是扒开了遮挡的布料。
那小小的阴唇还牵连出一丝银丝,微微抽搐如同娇花,馒头状的小逼,一条细缝翕动着,发出饥渴的讯号。
男人的的手指轻轻压在细缝上,虞晚晚发出呜咽声,却将他的手指往里吸吮,又娇又骚。
“对不起。”男人轻声道,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猛的插了进去。
“唔……嗯啊……”虞晚晚扬起纤细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