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上陛下大鸡爽不爽(车震)
他说完这句话,喉咙干涩,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怀中的人儿大眼迅速蒙上水雾。
夜君凛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就在前一秒他拒绝了皇后的求欢,而此刻,他却借着看她伤势,这样卑劣的借口,触碰她的……
他的思绪在拉扯,手指处的湿润软绵,让他心神荡漾。
可他可以这样做吗,能这样做吗,在根本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情感时,一而再的欺骗单纯的她,一直这样欺负她。
虞晚晚的目光落在他的脸颊上,假装扭动身子,小穴再次主动去碰他的指尖,嘴里发出可怜又浪荡的呻吟:“唔……昨天你力气好大……一直用大棒子插我……”
她的话钻入男人耳中,让他心中一个激灵,刚刚冷却的血液又翻滚起来,在骨缝游走,灼烧他的理智。
夜君凛目光灼灼,透着莫名,摄人心魄的光芒,盯着她似乎在鼓励,又似兴奋的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虞晚晚装作不懂,小手抓着他的衣领:“又重又难受……害得我这里肿了……”
他是君子。
可君子也好逑窈窕淑女。
銮轿下山,路途目前还算平稳,暗卫的马匹踏声纷纷,烈日炎炎,压不住情动的心。
他从未如此出格,一个帝王,在銮轿上抱着下身赤裸的婢女。
可作为一个男人,他只知道,如此春光,如若辜负了,当真枉费。
虞晚晚温热的呼吸声与她香甜的味道混在一起,洒在夜君凛的脖间,他皮肤下的青色脉络逐渐暴起,预告着他的忍耐在失控。
被遗忘太久的小穴依旧湿润,里面好似有一翁蜜水,怎么也流不净,轻轻抽搐着,甚至因为她的忍耐,发出小小的“咕叽”声。
都在克制。
夜君凛看着她的脸,嘴角勾起笑意,罢了,他又算得上什么好人呢。
修长有力的指尖在穴口徘徊,轻轻重重按压几下,试探般的拨开那饱满白嫩的阴阜,插了进去。
“嗯……”
汁水淋漓,可爱可怜,只在入口处轻轻抠挖几下,里面就欢欣鼓舞,激动的蠕动起来,吞咽男人笔直的指尖。
夜君凛目光幽深,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要给她上药。
此刻看着粉嫩的小缝分开,费力又饥渴的吞吐自己的手指,他连呼吸都在发疼,龙根硬的像石头。
“唔啊……陛下……好痒……哼哼……”
“疼吗……”男人动作轻柔,估计着她的娇嫩,一直没有用力,只在穴口处继续研磨,刺激她内壁每一处黏膜。
虞晚晚摇头,咬着下唇,小腰情不自禁的往上挺,想要他插的更深一点。
可他偏偏不,明明抵在她屁股下的鸡巴又要爆炸了,还在强装镇定,玩什么细水流长,她那么敏感的身体,根本不需要长时间的爱抚,因为那样只会让她更痒!
虞晚晚有点郁闷,早知道就用法术将红肿的地方恢复了。
她趴在夜君凛怀里:“嗯啊……好难受……”
“朕又弄疼了你了?”
哪知听她这样说,男人的手指居然不动了,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眸子里是担心,却就是看不出她很想要。
虞晚晚都想直接把他鸡巴抓出来坐下去了,还在想着怎么委婉一点。
结果下山的路正好到了山底那段石子路,平稳的车身顿时颠簸起来。
还插在她穴里的手指正好顺着这个节奏,在她甬道里深深一插。
虞晚晚眉眼舒展,快慰的溢出呻吟:“唔啊……”
外面有人听见,壮着胆子询问:“陛下,您没事吧。”
虞晚晚立刻捂住自己的唇,小逼也夹得紧紧的,大眼睛圆乎乎的看着男人。
“没事。”
夜君凛带着轻笑,目光在她脸上与小穴上游走,挑眉带着戏谑。
似乎在问,你将朕的手指夹得这样紧做什么。
虞晚晚也不管了,难受死了,扬起一向无辜的表情开口道:“陛下……那里痒痒的……可不可以用昨天的那个大棒子呀……”
她又害怕的补了一句:“但是别太用力了……昨天您还一直打我屁股……疼死了……”
夜君凛眯眼,喉结上下滚动。
銮轿还在颠簸,因为害怕紧张,怀里的人如同八爪鱼一样勾缠着他的身体。
他胸膛起伏,将手指抽出来,眼尾早就染上了欲望的烧红:“如你所愿。”
他将虞晚晚的腿分开,面对着轿帘抱着,那坚硬红肿的欲根从龙袍下释放出来,带着杀气。
虞晚晚靠在他身上,感受到身下的热度,那可怕的长度,龟头饱满圆润,马眼渗出了同样情动的黏液,在她翕动的小逼口摩擦。
“哈啊……唔……”
只一点点的触碰,那隆起的青筋,棱角坚硬,磨过她娇嫩的小穴,还有那逐渐探出头的小珍珠,如电的快感渐渐积郁,让两人的喘息都在加重。
夜君凛掐着她的小腰,力度越来越重,然后顺着她呼吸的频率,揉到她的奶上。
而他的龟头,也挤开了细缝,大喇喇的钻了进去,这样粗壮的尺寸,将甬道塞的满满当当。
虞晚晚发出满足的叹息,蛇一样的扭动小屁股。
“这么湿……嗯……”
他的鸡巴慢慢的,坚定的肏到深处,将小肚皮都插的鼓鼓的,只剩那一对涨红的囊袋露在外面,淫水打湿了阴毛。
“啊……哈……好撑……陛下……大棒子……唔……”
“要的是你……叫撑的也是你……”夜君凛语气带着宠溺,指尖摩挲奶头,轻轻的揉搓着。
“真的很撑嘛……唔……”
这根天赋异禀的鸡巴已经戳到了宫腔,她呼吸着,感受着奇异的酸涩。
夜君凛吻上她的耳垂,腰腹用力,臀部往上挺动,她的身体便咬着巨物,同频摇晃起来,小屁股前后摇晃,囊袋发出啪啪声。
她又骑上了陛下的大鸡巴。
路颠簸,男人就肏的更重,鸡巴在甬道里冲刺,龟头顶着宫腔摩擦,在她带着哭腔的低吟里宫腔软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就钻了进去,塞到小刨宫里兴风作浪。
“嗯啊……哈啊……”
娇滴滴的子宫被肏开肏软,大股的淫水汨汨流出,在穴口捣成了白沫,身后的男人咬紧了牙槽,力度逐渐加重。
却并不多么激烈。
夜君凛是跟着车身颠簸的幅度而肏,他对着虞晚晚红透的耳开口:“爽不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