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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权贵X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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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2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H/玩奶/主动)
      253
      我的嘴角抽搐了起来。
      好样的,李唯。
      都烧到四十度了还能满脑子黄色废料,不忘初心地给我演了这么一出。
      大概见我面色不善,李唯立刻恢复了刚才那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眼神也跟着落寞起来。
      “要是你想反悔,我也没有关系的……”
      道德绑架也是信手拈来。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
      然而明知他在耍小心机,又莫名觉出可恨中的一丝可怜来。
      这家伙……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发着这么高的热,却还在阴谋阳谋地盘算着这个。
      算了。
      不跟生病的老男人一般见识。
      我掀开了被子。
      李唯的眼睛瞬间明亮了几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慢慢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三个月都没有跟他裸裎相见,我解着纽扣,只觉得手指都在发颤。
      李唯抬起左手,倒是“体贴”地从下往上帮我解了起来。
      衣襟散开,胸衣也被勾走。不待我动手,李唯就抚弄起我的乳房,我想起在老宅时乳头被吸吮至紫黑的遭遇,心有余悸道:
      “你……不能太用力。”
      “好……”
      许久未受撩拨的乳头迅速充血挺立起来,李唯轻轻地在乳尖上亲了一口,抬眼浅笑道,
      “我保证……轻轻地……”
      他的手攀上了我的后颈。
      然后我直直坠下,落入他的怀中。
      这家伙……
      他揽过了我。
      转瞬间,我们攻守颠倒,我被他压在身下,而他吻住了我的唇。
      舌尖交缠,他揉弄起我的右乳,我浑身颤栗,身体深处也泛起了涟漪。
      他的唇开始在颈间游走,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我隐约觉出不对,按住了他探向我腿间的手,喘息道:
      “不、不对……你不是保、保证只是轻轻地……”
      ……含着吗?
      只是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一股热流就奔涌而出,夹在肉缝里的小裤被濡湿,被按住的指尖也随之沾染上淫靡的潮气。
      “是吗?”
      趁我恍神,他反扣住我的手,又来到我耳边,朱唇轻启,却吐出下流的字眼,
      “可是,小小西说它很想要我呢……”
      有了淫液的润滑,手指长驱直入,揉搓起两片肉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仿佛也在发烧,浑身泛起艳粉色,看着李唯逐渐上扬的唇角,总觉得自己又被他耍了一回。
      然而小裤湿透,漉漉地勾勒出情欲的形状。事已至此,再拒绝只会显得言不由衷,可我又不甘心败给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找到了一个让他停下来的理由——
      “发烧时剧烈运动会、会得心肌炎的,李唯,你不、不要命了吗?”
      手指停了下来。
      李唯抬起头,眼内闪过一丝犹豫。
      他大约还是惜命的。
      我不禁松了口气,然后得意地看向他,等着惜命的他乖乖把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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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西西这么关心我啊……”
      李唯看着我,脸上浮出一抹笑意。我连连点头,表明正在诚心诚意地为君分忧。
      “那……我可要领情了。”
      他的笑意越发深沉,嗓音也沙哑起来,我隐约觉出不妙,然而不待我反应,手指就剥开了肉唇,撷住最要害的肉蒂,毫不留情地大肆挞伐起来。
      “不、不要……唔……”
      他的唇封住了我的嘴。我丢盔弃甲,浑身抽搐,就像失禁般喷涌出一股股的淫潮,最后一道白光闪过,我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李唯的怀里。
      空气里弥漫起我淫靡的味道。
      我溃不成军,像鸵鸟般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息着。
      头脑已然昏沉。
      李唯笑着抱起了我,哄我拉开他的底裤,我开始听话照做,放出了那头狰狞的怪兽,又按他的要求,掰开自己还在滴着淫液的穴口,对准他的肉棒,主动地跨坐了上去。
      他扶住了我的腰。
      于是滚烫的龟头就停在了穴口,浅浅戳弄起来。经历了刚才的潮吹,这里敏感了千百倍,立时就有另一股热流涌出,直直地浇在卡住穴口的龟头上,打湿了如同巨龙般遒劲的肉棒。
      我吞咽起了口水,却越发觉得口干舌燥。
      要是……能再进来一点点就好了。
      “现在……想要了吗?”
      空气燥热了起来,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切都只凭本能。
      我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期待着望向了眼前的人。
      他笑了起来,随后松开了扶住我腰的手。
      “太、太快了……”
      肉穴极速坠落,嫩肉擦过凸起的青筋,龟头直抵穴心,沉甸甸的卵丸拍打起穴口,为一杆进洞发出了喝彩声。
      生理性的泪水流出。
      我抬起眼,殷殷切切地看向他,乞求得到更多。
      然而他只是抬起手,握住了我的左乳,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偶尔恩赐般地顶动胯部,操策的我悸动不已。
      却越发让我渴求一回酣畅淋漓的满足。
      “快、快一点……”
      我按住了他正捻弄着我乳头的手指,着急地催促道。
      只是他却睨着我,然后轻轻抽出了抚慰我乳头的手指。
      “这就是你请求的态度吗?”
      似乎是我恣意妄为的拒绝令他不悦。
      突如其来的冷落让我心生害怕,我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偷偷地抬起眼。
      他有些意兴阑珊,靠在了床头的软枕上,显出一丝索然无味的厌倦。
      我慌张起来,不敢再推搪,连忙挽回了他的手,然后挺起乳房,用温软的乳肉讨好起他。
      他淡淡地看着我。
      由着我捧起他的手,摆动腰肢,用最娇颤的乳头来回搔着他的手心。
      直到我将自己的乳头磨至殷红,发出饥渴难耐的呻吟声后,他才复又懒懒地夹起乳头。而我低下眼,就像旧时的妾侍,温驯地等待着夫主兴之所至的亵弄。
      “现在……想要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而此刻的我正捧着双乳,拢作一处,以便他只用一只手就能同时玩到两颗乳头。
      我红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粒乳头一齐被提起,我不知哪里又得罪了他,怯怯地看向他。
      “说话……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想、想要的……”
      我连忙答道。
      在他面前,我似乎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只想揣度他的心思,顺从他的欲望,然后得到他恩赐给我的解脱。
      “想要……什么?”
      他继续问道。
      大约担心我答不上来,他开始了有意无意的抽送——可又刻意避开了所有我喜欢的位置,只浅浅慢慢地诱惑着。
      我低下头,看着被捏在一处的、已经肿成红提大小的两颗乳头,心里就像烧着了的湿柴,理智殆尽,却又隐约腾起湿漉漉的委屈。
      “嗯?”
      我的沉默令他不悦。他停下了恩赐般的抽送,头顶传来了居高临下的诘问。
      我没有再出声。
      肉穴却如饥渴的小嘴,不由自主地继续吞吐起来。
      “算了。”
      似乎觉得索然无味,上位者松开了我的双乳,开始缓缓地退出我的身体。我不知所措地绞紧了穴肉,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未再理会我的挽留。
      肉穴一寸又一寸地空虚下来。
      焦灼的等待转瞬成空,曾被抛弃过的无力和绝望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抑制不住那本能的恐惧,不管不顾地握住还在往外抽离的肉棒,向里回塞起来:
      “别、别走……呜、呜……我、我想要……被、被肏……郁西想、想要被肏……”
      我彻底崩溃,痛哭出声。
      然后就像展示自己最后一点本钱一样,我一边回塞着肉棒,一边又拼命用肉穴套弄起来,乞求着他再施舍我一次机会。
      下巴被抬起。
      肉棒终于重新挺入,我小心翼翼地仰望着他,他抬起手,轻拭去我眼角的泪痕。
      “西西不是说,发烧时剧烈运动……会要了小唯的命吗?”
      他低下眼,好整以暇地俯视着我。
      答案递到了嘴边,我已是笼中之物。
      我落下泪来。
      “西西会、会自己动……”
      我啜泣着,说出了那句他想要的答案,
      “……小唯不用动,只、只要含着西西的奶……受用就好……”
      “好乖,”
      他低下头,在我的嘴角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来至我的胸前,用舌尖拨弄起深红肿胀的乳头,
      “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