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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权贵X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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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之唯爱做三65(微虐/精神病/屈服)
      197
      电梯轿厢泛着冰冷的金属色,郁西站在尤朝身后,望着液晶屏上不断跳动的数字。
      “杨涵明天要发布你有精神病的公告,他说他有你精神分裂的诊断证明……”
      两年前,帝都精神疾病医学中心,单人特护病房,洗手间内。
      顶灯的光白的刺眼,她跪在地上,陷入来人的阴影里。
      来人是杨涵和婆婆。
      “我、我没病,我、我害怕,求求你救救我,我、我害怕,我、我听话……妈、妈妈,救救我吧……”
      她抬起头,望向上方的杨涵,对方的脸上浮出一抹讥笑。
      他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在杨涵把雪茄按在她的肉穴上后,缓过剧痛的她扇了杨涵一个耳光,杨涵暴怒,抓起她的头发就要把她的头往床角上撞,为了保命,她在挣扎中踹上了杨涵的胫骨。
      杨涵骨折了。
      他报了警,说她疯了,她要杀了他,她努力地辩解,说是杨涵先动的手,她也很痛,可及至警察问她痛在哪里时,她又说不出口了。
      然后她就被强制送去了精神病院。
      她开始努力向每一个医生解释她没疯,可没有人听她说话,甚至有人告诉她,如果她没疯,那她就是故意伤人。
      要么住院。
      要么坐牢。
      她住了院。
      医生说她会这样是因为接受不了囡囡的死亡,她把囡囡的死亡错误归因到了杨涵的身上。
      杨涵很可怜。
      而她在妄想。
      她是精神病。
      她看着医生,很想脱掉裤子,给他们看一看她痛的地方。
      可是。
      她又停住了。
      万一她脱了裤子,给他们看了那个地方,他们还是不相信她,她该怎么办?
      那就更能证明她是个疯子了。
      还是个……不要脸的疯子。
      见杨涵不愿意救她,郁西转而望向了婆婆,她抓住了婆婆的手,
      “妈、妈妈,救、救救我吧,我、我害怕,我、我想回家……”
      婆婆抹起了眼泪。
      “唉,小西,你现在糊涂了,杨涵也是为了你好,你再生气也不能对杨涵动手啊!杨涵,你也是,和小西这么多年夫……”
      “妈,你不要管我们的事,你先出去!”
      杨涵打断了婆婆的话。
      婆婆为难地看着她,慢慢地抽出了手,随即走出洗手间,关上了门。
      只剩下了她和杨涵。
      “现在……知道规矩了吗?”
      头顶传来居高临下的声音。
      规矩?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杨涵倨傲的下巴。
      她太害怕这里了。
      她会被关一辈子的。
      医生说了,她现在有社会危害性,只有康复了,近亲属同意了,她才能出去。
      她是孤儿。
      唯二的近亲属就是杨涵和婆婆。
      “爷问你呢,知道规矩了吗?”
      杨涵伸出手,像训狗一样,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转过头。
      她在精神病院里。
      里面是杨涵。
      外面是婆婆。
      要么守“规矩”。
      要么当“疯子”。
      杨涵掐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他。
      她看着他,他的面目逐渐模糊,直到与这座精神病院融为一体,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彻底压垮了她。
      “奴、奴婢……错了。”
      她终于开了口。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会这样称呼自己。
      她教囡囡要自尊、自爱、自强、自立。
      而她现在背叛了她对囡囡的教导。
      只是为了……从这里走出去。
      “错了?”
      然而她的求饶并没有让这一切结束。
      杨涵抬起脚,用皮鞋的鞋尖拨弄了一下她的胸。
      只这一下,就把她吓漏了尿。
      “废物!”
      杨涵随口骂道。
      她不是废物。
      她很想还嘴。
      “嗯?”
      可杨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又不敢了。
      她想从这里走出去,就得让杨涵满意才行。
      她后悔了。
      其实烫屄也不是很疼,其实忍忍也就过去了。
      她后悔扇了杨涵那个耳光。
      如果她不找事,也许就不会倒霉了。
      她还可以待在囡囡的房间里,抱着有囡囡气味的枕头睡觉。
      “告诉爷,你错在哪里?”
      她茫然地看着杨涵。
      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见她不说话,杨涵冷笑道,
      “学不会规矩的贱货!你就等着老死在这里吧!”
      鞋头旋转了方向,随即毫不犹豫地向门外走去。
      郁西慌了。
      她、她错了。
      可她不知道她错在哪里。
      她来不及站起身,直接爬了过去,在杨涵拧开门把手前抱住了他抬起的脚,
      “奴、奴婢……不该惹爷生气的……”
      这是她想到的最模棱两可的答案。
      杨涵停下脚步,却不依不饶道,
      “贱货,别想糊弄过去,想想你那天都做了什么?说!错在了哪里!”
      那天她都做了什么?
      不该……扇他那个耳光?
      不该……踹断他的胫骨?
      她看向杨涵。
      他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他不着急。
      他已狠下心,如果她不让他满意,他就这么熬着她。
      反正被熬死的只有她。
      “奴婢……”
      她抬起头。
      顶灯的光是这样的刺亮,白的她几乎睁不开眼,
      “奴婢……不该反抗爷的……”
      “啪嗒。”
      眼泪坠落。
      她重重地匍匐在地。
      杨涵笑了。
      她可以走出精神病院了。
      她想。
      不。
      她又想。
      其实她只是爬出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