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综海王18
【够了老子心疼他,阮姐你快转过来看看(大哭)】
【唧唧着火了呜呜呜江律师反差好大,怎么突然就走换肾虐心小白花路线了】
【他们昨天晚上肯定有奸情,啊啊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什么!!!一分钟内得不到答案我引爆导演的裤头!!!!!】
导演突然裆下一凉,擦了把汗,站在摄像机后面,屏幕上萨飒和曲烟都下来了,坐在阮今身边分食那一大碗蔬菜沙拉,曲烟没有吃草的爱好,啃了两口,叼着根菜叶子又跑去厨房下了碗鸡蛋面。
她也只会下点面,焯水煮软,打个鸡蛋,阮今洗剩的生菜叶子加两片进去,然后捞起来,端出去的时候萨飒和阮今还没吃完,软叶子也细嚼慢咽的,白悦早上喜欢热牛奶和面包,吃进去有很实在的饱腹感,江临笙的咖啡已经喝完了,下睑还有点红,但被眼镜完全遮住,拿着报纸翻看,关逢陌把肉干咬的嘎吱响,没嚼到什么蛋白纤维,全是上牙和下牙在打架,看脸是带着怨气的,只是不知道冲着谁。
等待嘉宾们都吃完了早饭,坐到客厅,导演拿着对讲机咳嗽两声:“想必昨天你们已经阅读过这一期的嘉宾守则了,感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百忙之中抽出空配合我们录制这一期的特别节目。”
“我们限制了各位嘉宾的财产使用权,当大家跨进这里后全部要从零开始,你们现在除了沉阶和阮今余额都是零,收入来源可以是突然出现的神秘任务,也可以是每天的临时工作。”
“当然不会让你们自己去找,我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人吗?我们已经和店家沟通好了,四项工作,自由选择,请打开手机点开我们的独家APP,勾选自己偏向的工作提交。”
“如果有两位勾选了同一种工作,那么我们会按照账户余额的多少分配,余额最高的优先。”
第一天的工作还真就很零散,发传单,做奶茶,开出租,服务员,阮今勾选了某咖啡馆服务员,也不知道是不是给节目组面子,一天干下来到手四百块,算是这几个里面性价比较高的了。
男女嘉宾的选项一样,导演肯定是要他们男女搭配成一组,开了直播后萨飒也收敛了点,不再把对阮今的偏好摆在明面上,大家磕cp是一回事,弄假成真又是一回事,萨飒不想给阮今添麻烦,正好馋奶茶馋的很,于是选了奶茶店员工,就算不能喝闻闻味也好。
两个大学生都选了发传单,哪怕它的工资不太高,但发完能提前结束,今天是他两一组准备晚饭,正好能省出时间。曲烟有驾照,有辆时常开出去飙车的超跑,于是勾中出租车司机,打算让大家看看自己秋名山车神的实力。
大家都不是纠结的人,做选择很快,一眨眼就全部提交了自己的选项,导演再次打开对讲机:“很庆幸大家的选择没有冲突,我宣布一下今天的组队情况:发传单——柏孟、白悦,出租车司机——曲烟、关逢陌,奶茶店员工——江临笙,萨飒,咖啡馆服务生——阮今、沉阶。”
“稍后我会将工作的具体位置发送给大家,请大家自行赶过去。”
关逢陌不确定地拿出手机又看了看,发现自己的确被匹配到出租车司机的岗位,可他明明选择的是咖啡馆服务生,本来只是冲着高薪去的,现在发现另一位女嘉宾是阮今,悔意和不甘瞬间涌上来,本来心情就不好,于是臭着脸,跟导演欠他一个亿似得,等大家散了后慢吞吞地准备,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曲烟在外面等他,他拿上了墨镜,沉阶和阮今也走的晚,一个在玄关换鞋,一个去厨房带水杯,关逢陌站在阮今出门的必经路上,等她走近了拉住她,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的面前,温热的气息随着呼吸喷洒到阮今的手掌上,他张开嘴,含住了她的手指,用犬牙轻轻咬了一口,又吸又舔的。
就在沉阶的背后,欺负他后脑勺没再长一双眼睛,灯下黑地调情,没发出一点声音,关逢陌张了嘴,用唇语告诉阮今:等我。
【牛逼,谁懂当面ntr的含金量啊家人们!】
【如果沉总这个时候突然回头就刺激了嘿嘿】
【你们在说什么啊,组队了不代表在一起吧,说的跟关逢陌为爱做三一样】
【等等,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更带感了(大惊)】
沉阶换好鞋子等阮今,站在门口回头,关逢陌已经走过来,相遇的时候朝他勾了勾一侧的唇角,随意的一瞥溢满嘲讽,明明自己的行为像个勾引别人妻子的狐狸精,却以正宫自居,看不起和阮今临时组队的沉阶。
沉阶莫名其妙,不知道关逢陌的自信从哪借来的,他是个内敛守礼的人,虽然没有反击回去,但也皱紧了眉头,脑子里不由浮起秘书对矮矬穷前男友的精辟总结:
普信男,真下头。
因为别墅处于市中心,各组的工作地点均匀地散布在周围,出行也比第一期方便,距离远的虽然打不了车,坐公交地铁也很快。
被摄像头拍着进地铁还是太引人注目了,沉阶和阮今从二号口进去,沉阶买票上车的流程比阮今这个刚回国的人熟悉,从手机上查到去目的地的路程,买了两张票,给阮今一张后就走在她前面引路,虽然长的高,脸又帅,但因为气质冷看起来十分不好接近,周围蠢蠢欲动想来要联系方式的人都停在了最后一步。
阮今提前戴上了口罩,跟着沉阶走,摄像机没离她们太远,但为了拍远景,稍微落后了一段距离,下楼梯的时候四面八方的人群汇聚成一股,阮今和沉阶之间的间隙就被人见缝插针地挤进去,从一个两个到七八个,十几个,等到了站台,阮今已经看不见沉阶的背影了。
不过没事,她的票拿在手里,打开手机随便挑一个导航软件就能获得准确详细的路线,阮今不是傻子,这世界上也不是谁离了谁就完全不能生活的。
等车的时候摄影师终于从楼上挤了下来,扛着笨重的摄像机气喘吁吁地,只看到阮今,惊了一下,问她:“沉阶哪去了?”
阮今摇了摇头:“不知道。”
声音空灵清脆,引起了周围几个人的关注,他们转过头看她,发现她带着口罩,长长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虽然看不见脸,但身段优美,让人眼前一亮,如果不是黑漆漆的镜头罩住她,他们已经上来搭讪了。
摄像师有点着急,每一组只分了一个摄影,但两个人都要拍,他又不能学蚯蚓把自己切成两半,两个嘉宾如果要分开就少了很多拍摄素材,交不了差,他垫了垫脚往站台的尽头望去:“我们去找一找他吧?”
阮今无所谓,两个人刚要动身,右边那个欲言又止半天的兜帽男生还是鼓起勇气搭话:“你好,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阮今看过去,摄影师扛着摄像机,像炮筒的镜头也转向他,男孩不适应地揉了揉鼻尖:“你的、你的声音很好听,我有几个很适合你的广播剧角色,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下?”
又急忙加上一句:“有报酬的。”
【哇,路人小哥这个颜值也不低哎,清纯男大,在线害羞】
【哪里清纯了?哪个纯情小伙会随便问陌生人要联系方式啊,一看就是诡计多端的臭男人,老婆别理他!!】
【看起来比柏孟聪明点,但没他高……救命,柏孟在我的印象里已经快和二哈划上等号了(流泪)】
阮今从来不做节外生枝的事情,拒绝了,也许是开口得到了回应,破冰后的男孩变得难缠起来:“姐姐,你先别急着拒绝嘛,我是N大的学生,你看,这是我的学生卡,”他的右手在口袋里面掏阿掏,取出来一串钥匙,钥匙扣上面挂着个卡套,粉粉的魔法阵图案,翻过来后N大的名字清楚地印在上面:“我是配音社团的副社长,最近我们社团接了个广播剧,里面有个角色到处找都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我刚刚还在沮丧地想把这部剧退了呢,没想到就遇到了姐姐。”
他的五官很精致,头发染成亚麻灰后又烫卷了,脖子上挂着头戴式耳机,穿着长袖T恤朝阮今笑,像个天使,声音甜甜的:“姐姐,这个广播剧很火的,故事也很精彩,我们可以先加个联系方式,我把剧本发给你,你看了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嘛~”
他说的大火广播剧无论是什么阮今也不清楚,毕竟才刚回国,刚想拒绝第二次,肩膀搭上了一只手,手掌很大,握住了她整个肩窝,沉阶从她身后出来,挡在她前面,瞥了一眼男孩,若无其事地同她说话:“你怎么还在这?”
男孩比阮今高一点,于是在沉阶面前矮了半个头,气势上就弱下去,但突然出现的冷脸男人并没有把他吓到,他的眼睛骨碌转了两圈,还想再说,列车呼啸着到站了,沉阶遮住了他看向阮今的目光,把阮今揽到怀里,虚环着她的肩膀:“车来了,走。”
人群向车内涌去,男孩本来想跟着上车,被朋友拽住:“你干嘛?我们不坐那边的。”
的确,他甩甩脸,觉得自己有些上头了,还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呢就不顾一切要追着她跑,当他冷静下来复盘了整件事情,瞪圆了眼睛,和朋友吐槽:“我刚刚是被下蛊了吗?感觉好没脑子。”
朋友嗤笑:“你是色迷心窍。”
早高峰已经过去,周围人不算多,但列车上仍旧空不下位置,沉阶上车的时候在人群里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阮今的手腕,没用力,不会让阮今感到疼痛,但很紧,至少人群再冲不散,他个子高,握住拉环只要轻轻抬手,阮今也不矮,伸手去够拉环也不费力气,他们的手还牵在一起,自由的另一只手各握各的,有点怪,摄影师恨不能放大镜头只拍两人相交的手。
【我服了,皇上不急太监急,沉总你不能直接把阮姐搂进怀里吗?】
【刚从棺材里爬起来,这是什么?现在小情侣相处的方式这么新奇吗?】
【啊啊啊我脸都怼屏幕上了恨不能穿进去推阮今一把!!】
【今天看不到他两亲嘴我半夜奇袭导演卧房,不走门我从电视里爬过去(阴暗爬行)】
列车开启和到站时由于惯性人总会往前往后倒,拉环的上端是活动的,阮今并不能靠它固定自己的身体,她又轻,于是停车时总会撞进沉阶怀里。
沉阶今天出门穿的不像往常那么正式,套了个薄薄的衬衫,不使劲的时候胸肌是软的,没撞疼阮今,但她的额头是硬的,沉阶接住她几次后,趁着停车的空档,放弃拉环带着阮今靠近了结构柱,柱子是稳定的,他让阮今靠着它,自己站在她眼前,手臂牢牢地将阮今困在自己和柱子之间,另一只手还握着她不放,两个人之间仍旧隔着点距离,但偶尔对上视线,又觉得没存在什么空隙。
他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热气,明明头离得那么远,摄影师早就带着摄像头藏在了另一节车厢的拐角,为了不影响他们偷摸摸地拍,靠着借位弹幕里某位网友终于看到了磕的cp的接吻图。
【把我杀了给他俩助助兴(流泪)】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沉阶不会主动挑起话题,阮今也不会,一直到该下车了,他们就只是静静贴着,最后一下惯性结束后,阮今站好了,这一站下车的人不多,不用担心会被冲散,于是转了转手腕:“能松开了吗?”
她的声音的确好听,轻而温柔,听见的人都被吸引了目光,因为沉阶的身高他们俩周围没站什么人,自发地避开,人本来就不多,于是形成一个真空地带。
现在又慢吞吞往两个人跟前挪,幸而门开了,沉阶听见阮今的话就松开了她的手腕,哪怕没怎么用力,她的手腕还是因为长时间的禁锢泛起红痕,她自己倒不怎么在意,理了理口罩下了车,沉阶紧密地跟着她,像是她忠诚的骑士。
我这两天抽空多写一点,过年走亲戚就没时间了(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