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的衍生教学(h)
浴室内,元满站在淋浴下发呆,热水顺着她的头发淋遍她的全身,她的思绪如一团乱麻。
“好半天不出来,是打算把自己淋死然后好嫁祸给我吗?”淋浴的声音太大,封疆什么时候站在身后元满都没有察觉,男人从背后将她抱住,在她耳边亲了亲。“还是说你在这等我呢?”
浴室里水汽融融,热水顺着两人之间的缝隙往下淌,元满觉得背上有些痒。想要挣脱开,却被男人死死箍着手臂。
“你就真的不怕他跟老师说?”元满想起刚刚那个叫晏沉的男人就有些后怕,他看起来就比封疆还要狂妄一些。
“他不会。”封疆似乎很笃定。“而且我都不怕,你害怕什么?我说了,卿卿很乖的,最多生我的气,不会怎么样的。”
元满回过头就想要开口骂人,封疆不打算给她开口说脏话的机会,长腿往前一迈,将人压在了浴室的墙上,冰凉的瓷砖刺激得元满打了个抖。
“你不用管,以后你就懂了。”封疆含着她的耳垂讲话有些含糊,手在她柔软的奶子上揉捏着,下身炙热的肉棒在她股缝间蹭了蹭。“腰往下一点,屁股撅起来。”
封疆借着热水在她穴口轻揉,不一会湿哒哒的淫水就沾得满手,他低笑着在元满脖子上啃咬:“你真的很敏感,一碰就出水。”
“唔……别捏……”阴蒂被男人捏住,元满嘴上拒绝,小穴却好客地吐了好多淫水出来。
封疆将手指探入穴内,不急不缓地抽送,时不时勾起手指去寻找她的敏感点。
“真乖,再多流些水。”封疆将她穴口流出的黏腻的淫水抹在自己的阴茎上。“腿并紧点……”
男人的阴茎顶进了两腿间,动作迅速到元满都以为他已经插进去了,她低头去看,深红色的龟头在自己腿间进出,并没有插进小穴里。
因为有体液的润滑,阴茎的抽送并不吃力,次次都沿着穴口插入又滑开,阴唇被磨得大开,这种模拟插入的感觉给人带来感觉既爽又折磨。
好几次龟头都狠狠地戳在了她的阴蒂上,又巧妙的顶开。元满腰肢酸软,有些站不住了,要不是封疆扶着,她早就摔在地上了。
封疆今天好似有意吊她胃口,就是不插进去,腿根被磨得发红,封疆低喘着射在了她的背上。
等了许久,身后的男人都没有再动作,元满下身空虚得要燃起来,快感被打断的感觉让人发疯。
淋浴被调成花洒,封疆用热水冲去她背上的精液还有腿间黏腻的体液。
全部清理干净后抱着光溜溜的她走出浴室,岛台上的酒杯里装着半杯威士忌,封疆拿起喝了一口,随后捧着元满的脸全部渡进了她的嘴里。
元满辣得难受,推拒不开,又被强行喂了好几口下肚,呛得她直咳嗽。
“不会喝酒?”封疆舔掉她嘴角溢出的酒液,调笑到。“多喝就次就习惯了。”
元满酒量出奇的差,一杯酒精甜水都能让她睡到昏天暗地。
封疆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搂着她接吻。唇齿交姌间,不断上升的体温让她身体里的酒精开始作用,燥热从心口一直蔓延至下腹。
欲求不得解的感觉让她烦躁,搂着封疆的脖子主动亲了起来,双膝分开跪在封疆两侧,穴口在接吻中不停的剐蹭着下面挺立滚烫的阴茎。
封疆揉着她软乎乎的胸,低声蛊惑:“蹭什么?想要就自己吃进去。”
元满望着笑得不怀好意的封疆,想到了伊甸园里那条毒蛇,在圣经中那个诱惑,欺骗,背叛,淫秽的魔鬼。拖着她,让她无法抗拒无法挣扎,一步步地远离上帝,沦陷进无边的地狱。
这个姿势很是累人,元满不敢完全坐下去,只能撑着封疆的胸口怯生生地摆动的臀部,去吞吃那根粗硕的肉棒,这种完全由自己掌控节奏的欢爱令人格外敏感。
“刚刚不是教你了吗?”封疆扶着她的腰,缓声教导。“就跟骑马一样,腰腹用力,别用腿发力,屁股往上抬,留点空间……别全贴着……嘶……对,真乖。”
元满是个好学生,她很快掌握了诀窍,渐渐的能将肉棒全部吞进去了,屁股撞在封疆的小腹上,发出闷闷的声响,让她有种自己在操封疆的诡异快感。
不消一会,元满就没力气了,腿根本来就因为骑马而肌肉酸痛,此刻更是难受的她一抽一抽地疼,她趴在封疆身上呜呜地喘气。
“偷什么懒?这才多久?”封疆伸手去揉她的屁股,扯着她身下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吞吸着他的阴茎。“就只会趴着挨操?让你自己来就犯懒是不是?想打屁股了?”
元满脑子一团浆糊,零星捕捉到了封疆话语里几个关键词“挨操”,“打屁股”。
穴口无法抑制地开始收缩,她伸出舌头去舔封疆的喉结:“爸爸,爸爸操……要爸爸操,没力气了……”
封疆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欣慰地叹气:“你要是每次都这么嘴甜,知道乖乖撅着屁股挨操就好了。我也不至于弄疼你,上次拿戒尺打你我也很心疼,但是你太不听话了。”
身上的女人完全听不进他说的话,只是不停用乳尖去蹭他的胸口,像只发情的母猫,嗷呜地叫唤:“要……要爸爸操,爸爸……好难受。”
封疆搂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元满的双腿架在他的臂弯里,肉乎乎的小腹被他顶得出现了一个不明显的凸起,她小脸酡红,喘气间带着丝丝酒气。
“早知道你喝了酒这么乖,就早些给你喂酒了。”封疆沉腰顶了一下,元满声音都被顶尖了,浑身发抖地乱叫。“小骚货,你要是敢在别人床上这么骚我真的会操死你!知不知道!嗯?!”
封疆凶巴巴地威胁,身下撞得一次比一次重,元满呜呜地点头,忍不住用下身去夹那根烫人的肉棒,要被操坏了。
“坏掉了,爸爸……呜呜呜爸爸好深,操坏了……”元满快要撑不住了,她搂着封疆的脖子哭。“亲……亲亲……”
封疆喘着气,眉头一压:“说什么?”
“要亲……”元满声音低了下去,眼睛湿漉漉地不敢直视封疆,下身的快感愈来愈强,快要高潮了。
封疆没含糊,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嘴,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娇柔的呻吟在嘴里融合,他的舌头跟下身的阴茎一样强势,一样烫人,没有一丝怜惜地侵入。
这样快速又猛烈的攻势下,元满脚心朝天发抖着泄了身。
穴内紧紧地绞着,封疆重重深顶了几次,紧紧贴着她的臀肉射了出来。
男人卸了力压在她身上,让高潮完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小猫似的叫唤:“喘不上气了……”
封疆知道自己跟她的体格差距,支着身子挪开侧身将她搂住,在她耳畔舒服地喟叹:“喜欢高潮的时候被亲?是不是上下两张小嘴都得填满你才会舒服?”
元满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劲来,酒劲带来的晕眩还在持续,她嘤咛了一声,脸颊在封疆手臂上轻蹭。
封疆手往下伸去,揉开她的臀瓣在两人相连处摸了摸,淫水将两人下身弄得湿淋淋的一片,穴口因为他的抚弄害羞地缩了一下。
“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封疆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他的手在她下身抚摸着,沿着穴口慢慢往后,有着淫水的润滑,手指的滑动畅通无阻,抵上了瑟缩的后穴。“小狗的尾巴在哪呢?”
元满脑子嗡地一声,小穴“哇”地一下吐出了一大口淫水,封疆感觉到高潮过后柔软的小穴突然变紧,像是一张贪婪的嘴,不停地开始蠕动起来。
“你喜欢?”封疆显然有些惊喜,本来只是想要逗逗她,没想到自己一说这个元满身体的反应这么激烈。“妈的,只是说一下你就这么兴奋?”
元满喘气有些困难,她揪着被子摇头否认:“没有,我没……不要……”
封疆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尖,一只手在她后穴上揉弄,湿滑的淫水将这隐蔽的小嘴濡湿,害羞地瑟缩着。
“没人碰过这是不是?”封疆含着她的耳垂,明知故问,但他就想听她说。“要不要试试看?你不是喜欢全身上下的小嘴都被填满吗?”
元满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浑身发抖,下身紧紧绞着还未完全硬起来的肉棒,疼得封疆低呼出声:“嘶……别夹……小混蛋,真想把爸爸夹断了?!”
元满的酒劲过了大半,想要挣扎着躲开封疆:“不要!不行!封疆……我不要!”
封疆收回了揉弄她后穴的手,在她腰上轻拍安抚:“好了好了,不弄不弄。前面这张小嘴都没操熟呢,别乱动了,等会真弄坏了有你哭的。”
今天什么准备都没有,也只是一时兴起逗弄一下她,就算真的想要她也得等准备做足了。
他其实对奇奇怪怪的性交方式兴趣不大,愿意跟元满一起探索,仅仅是因为和元满做爱的感受让他很满意。没被人碰过,那就意味着他可以是第一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被称之为“第一次”或者“第一个男人”。
从二十岁初夜开始,封疆身边没有断过女人,他对女伴的要求也很简单,听话,干净,不逾矩,处不处女其实他不是很在乎。可是他还是得承认,男人对女人的第一次还是很在意的,这种可耻又双标的糟粕行为,让他意识到元满对自己大概真的比较特殊。
元满的第一次是谁?
这个问题突然在封疆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她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和谁,在哪?这令他有些烦躁,他知道那个男人大概率是封御的那个鸭子。
火气无处发泄,封疆巧妙的把它转移,拉着元满再一次投入欲望地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