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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泳(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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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樟 yedu 5 .co m
      狭小的储物间,密不透风,都是潮热的花腥气。
      两人的性交动作放浪,阗资把她的上衣撩到肩头,露出她雪白曼妙的胴体。
      胡笳近乎赤裸,她用最粗俗的语言咒骂他,又娇蛮地向他求欢,他们身体越缠越紧,阗资抱着她,自卑又压抑地呢喃她的名字,讨好地抚弄她的乳头,胡笳稍稍低头,就看见自己肿翘的奶头,像春日的野樱桃,在他手里颤动。她也想要他。
      做着做着,胡笳忍不住侧过头,和阗资接起吻。
      呼吸是紧张的,舌吻声潺潺,爱意黏腻。
      储物间的空气越来越湿,胡笳打开灯,更加刺激。
      “嗯骚狗好会操逼、鸡巴好烫……又要到了啊啊啊,不行了,裤子都喷湿了,好想尿……射给我好不好?真的要尿了,快点射给我,射到小骚逼上……嗯、好乖。”胡笳连着泄了四五次,魂也跟着丢了,说话声都黏糊起来,明明是求饶,却勾得阗资还想要她。
      “摸摸我,”阗资半恳求她,“佳佳,我想你搂我,我想你。”
      她高潮几次,已把手撑在储物柜上,没力气再碰阗资。
      “乖点,”胡笳头都发晕,敷衍搂搂他,“快点射。”
      阗资凑过来吻她的嘴,他情动非常。
      最后射在她大腿上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e d u 4. c om
      阗资用湿纸巾帮她擦干净,胡笳还打着颤,花穴淌水。
      两个人对上眼神,又抱在一起亲了会,她蛮横地啃咬阗资,报复他,也捉弄他。她咬破他嘴唇,两个人都尝到腥苦的血沫,可阗资还是欢愉,温柔地回吻他的爱人。他像是医生,严密温谨的,用柔软的唇舌抿弄着胡笳,抚平她心里的褶皱。
      “又硬了?不是才射过吗?”胡笳喘息,用手撸动他。
      “嗯……喜欢你亲我。”阗资的情欲浓到化不开,他又吻吻她的嘴角。
      “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做起来就跟公狗发情似的,自己说,贱不贱,嗯?”她用手拍打阗资的龟头,手上用了一点力,肉声响亮,换来他压抑的哼声。阗资把胡笳搂得更紧,手指探进腰间,贪恋地抚弄着她细腻的肌肤。
      “说啊,你贱不贱?”胡笳笑着问他,手摸下去,“卵蛋也大,藏这么多臭东西?”
      阗资低眉垂眼,仍吻着她,耳根被她骂得羞红起来,长睫毛像蝴蝶扇动。
      “还说不贱,越骂你越硬,是不是心理变态?”胡笳眯起眼睛嘲讽。
      “……我就对你这样。”他求欢似的呢喃。胡笳轻慢地笑了。
      她满意他说的话,动作也快起来,阗资搂她更紧。
      两个人收拾完出去。
      阗资帮她洗手,泡沫打了叁遍又洗掉,胡笳才放过他。
      “晚上送你回家好么?”阗资轻声问。胡笳冷淡摇头,“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好,那到家之后记得给我发消息,明天中午还过来补课么?你不是有几道数学题没弄明白吗——”
      胡笳皱眉,毫不留情地打断阗资,“补不补课的再说吧,我们老呆一块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姑妈不还是副校长么?我想见你就会来找你,好了,不说了,我回去了。”
      阗资轻轻应声。她又笑着问了句:“还说什么补课,是你自己想见我吧?”
      他们相隔半米站着,阗资低眉看着她,英俊的眉眼里,是粘稠的情感。
      “我太想你。”他低低说,“不在一起的时候想,在一起了还是想。”
      淡光下,他的神情落寞坦白,但还是温顺的。
      “乖点啊。”胡笳忍不住摸了摸阗资。
      他弯起嘴角,抱抱她。
      鲜红的高考倒计时每天都在跳动。
      隔壁中学有人跳楼了,尸体照片在微信群里来回传,胡笳看了就皱眉。
      阗资删掉图,顺顺胡笳的背,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不知怎的,他每次看到有人自杀,都感觉死掉的人像是他自己。为避免再有人跳楼,隔壁中学给每层楼都装了防护网,远远看过去像是荒诞电影。
      教育局开了好几次会,阗育敏作为临中的副校长,也去了。
      说来说去,还是要预防青少年心理疾病,但到底要怎么个预防法,没人能说清楚。
      临中又开出一间心理咨询室,阗育敏请来心理专家,给全校师生开了场讲座。底下没有学生认真听讲,都想的是怎么快点回教室,好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盛家望木木地听着,身上出了汗,风一吹,凉飕飕的,他打了个喷嚏。
      回去路上,他碰到阗资,他们一起走了会儿,盛家望提到心理咨询室。
      “这有用么?”盛家望眯起眼问他,“难道过去坐坐就会变好?”
      说完,盛家望又轻轻说,“我们班就有个心理出问题的,他现在一上课就想吐,手都抖。”
      “咨询师主要是给建议和做辅导,像你同学已经出现躯体化反应了,最好还是去正规医院开药治疗。”阗资告诉他。
      盛家望点点头,又侧头问他,“你怎么这么了解?”
      阗资淡笑着敷衍过去,“刚才讲座上讲了,你没认真听么?”
      盛家望干涩地笑了一两声。他转到平行班之后,还是适应不了快节奏的学习氛围,竞赛班同学拿奖的拿奖,保送的保送,就他还在题海里扑腾,父亲冷着他,不和他说话,盛家望焦虑到嘴巴发麻,一看见白板和试卷就头脑发晕。
      快走近教学楼了,盛家望的手又抖起来。他把手藏进校服口袋里。
      阗资看见了,他装作没注意,语气轻松地岔开话题。香樟树轻轻抖擞起来,他们淹没在浅淡的树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