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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庙逃亡(古言1v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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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门来人
      说起这些事情,小渔村众人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哭骂之时,村口又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个衣着鲜亮,眉眼轻佻的公子哥,后面跟着个书生模样的人,还有几个衙差,一面给公子哥打着伞,一面给公子哥扇着扇,在他们一旁还有个拄拐的老头,有一小男孩在旁搀扶着他。
      村民们连忙抹干净眼泪迎上去,对着拄拐的老头道:“族长,你们回来了。这位是?”
      “这是宁大人的公子,还有师爷,特地来我们这儿核实水鬼杀人的事情的。只要证实了我们这儿真有水鬼杀人,宁大人就会为我们无偿更改户籍。”
      大家一喜,赶紧向宁公子和师爷说起有关水鬼的事情,只希望他能够早点帮他们把迁移的文书弄下来。
      宁公子耳朵听着他们的话语,眼睛不停地扫视着人群,远远地,他看到了弦月等人,瞬时眼前一亮,也不顾其他人还在说话,拔腿便朝弦月走了来。
      “看几位衣着,不像是渔村的人。”
      “我们兄妹几个结伴去姑妈家贺寿,回程见此景色宜人,便想留下来玩几天,岂料听闻此处闹鬼,现下也不知该不该留下来了。”肖伯颜说道。
      “你们放心,要是真有水鬼,这村子里的人早就死绝了,又何至于等到现在?他们村子临近海边,每年难免有几个背时的不小心被水淹死,今年不过人死的多了些,他们就大惊小怪,嚷嚷着是有水鬼作祟。”
      宁公子嘴上在回应肖伯颜的话语,眼神却一直落在弦月身上,他那点小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弦月也是知道,碍于要留下来寻找神砖,只能任由他色眯眯地打量。
      借着宁公子的话语,肖伯颜顺势附和,与弦月等人都留了下来,族长也不好多说什么,遂安排他们住进了黄申家里。
      黄申便就是搀扶族长回来的少年,他是族长的侄孙,现年才十二岁,父亲母亲都死了,家中只有个妻子,叫做珍珠,比他大八岁。
      珍珠生得不错,就是气色差了点,眼下青黑,好似许多天都没睡好觉一样。
      对于族长这个安排,弦月有些奇怪,黄申还那么小,又只有夫妻两人,族长怎么放心让他来招待可以抉择小渔村生死的宁公子呢?
      有村民也想到了,族长道:“村中男丁死伤了大半,我也一把年纪,管不了几年的事情,等不得他们新一辈慢慢成长了,现下也该锻炼他们担事了。”
      老族长这算是钦点了接班人,村民们对此小有议论,但也没有反对。
      依照村子里的规矩,一入夜,家里就不能存放任何水,是以,大家伙在下午的时候就得将吃饭洗漱都打点好。
      他们一行人多,珍珠一人忙活饭菜时间不够,族长便喊了村里其他女人过来帮忙,一时间杀鸡宰鸭,院子里挤满了人。
      弦月按着肖伯颜的交待混进女人堆里和她们闲聊,再打听打听有关水鬼的事情。
      那厢宁公子还跟着她,不过他本就是来调查水鬼的,有他在,弦月追问起水鬼的事情倒也不是那么突兀了。
      闲聊之时,有个小嫂子说道:“人变做水鬼之后,人性削弱,可若是面对自己的至亲至爱,也不会痛下杀手,我们村有人就是这么逃过的,后来有个人便试着用水招魂自己死去的亲人,竟也成功了,只是这招魂的办法不一定能成,也有可能会招来其他的水鬼,前不久那桂嫂子就因为去招亡夫的亡魂,招来了恶鬼,一家子都死了。”
      “嗐,这也是运气,珍珠运气好些,在给前夫招魂前一天被族长许给了黄申做媳妇儿,才没有和桂嫂子一起去招魂,不然她怕是也和桂嫂子一起命丧黄泉了。”
      “族长还能决定谁嫁给谁吗?”弦月只听过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想到他们这儿竟还要听族长安排,珍珠会和桂嫂子约定一起招魂,明显是对亡夫感情应该很深吧,族长明明知道,却还是在她放不下亡夫的时候将她许给了黄申。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俩的父母都没了,由族长来做安排也没差。族长也是为了珍珠好,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早点放下为好。”
      “呸!我看你们族长是居心不良!”跟在宁公子身后的师爷插嘴说道:“户籍不能随意更改,可嫂子们莫要忘了,你们女子可以随同婚嫁迁移户籍,你们大可以通过嫁给外地人离开这个闹鬼的地方。”
      嫂子们都不禁低了头,“你说的我们当然也知道,想走的早已经离开了,我们留下是因为我们还有孩子,哪能让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爹没了娘。”
      “这还不简单,寻个不介意孩子的男人不就行了。”师爷说着,往旁边那衙差身上指:“嫂子们往那儿看。”
      黄申家中无壮年,衙差们在帮着砍柴挑水,早已经热得汗流浃背,有些已经脱了袍子,露出了结实的臂膀,鼓动地肌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孔武有力。
      嫂子们看红了脸,赶紧收回了视线,师爷又道:“这几个衙差,各个心地善良,老实本分,嫂子们若是看上了眼,只管与我说,我替你们做大媒,省得嫂子们年纪轻轻就闲置了一身好皮肉,多可惜。”
      “去你的!我们可是已经约定好不再嫁人,以后要一起拿贞节牌坊光宗耀祖的,你休要胡说八道!”师爷话语越说越露骨,有个泼辣的嫂子立马回怼了过去。
      “哟,贞节牌坊可不好拿,你们真狠的下心来守寡一世?”
      “当然了……”嫂子们纷纷应是。
      “那方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师爷住了嘴,有几个小嫂子却是又偷偷看了看衙差几眼,弦月还未嫁人,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懵懂地跟随着她们的视线也往那边看,被忽略地宁公子有些不满,故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挡住了弦月往那边张望的视线。
      弦月收回视线,并未察觉出他的举动,继续埋头择菜,宁公子见此,又故意将腰上的钱袋子掉到了弦月脚边。
      弦月顺手帮他将钱袋拾起来,宁公子接过钱袋子,道了声谢,然后故意拍了拍衣袍,弄出些动静之后才撩起袍子,预备将钱袋子系回腰上,却只见他袍子下方,裤裆之处,一根硕长的硬物直挺挺地翘着顶在薄薄的裤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