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一逗就脸红的陆太医实则又骚又浪(H)
被直接操在子宫壁上,快感来得更快更直接,高凤宜只觉得小腹抽动着一缩再缩,那是子宫受刺激而收紧要子宫高潮了。
本来陆淮之就是强弩之末,在子宫壁上操击一波已经是他运出秘技的结果,哪禁得住子宫如能闷死人的皮口袋一样的狠攥,他啊的怒吼一声,狠捣了数下,憋了许久的白精酣畅淋漓的喷出!
高凤宜今日在陆淮之使出浑身解数的秘技之下,不知泄了几次,这被热精一激,子宫如海啸一样缩紧放松,再缩紧再放松,身下被这致命的子宫高潮搞得如瘫痪一样,穴口放松,如泄洪般的淫水喷涌,而射光了潮水之处竟然被逼得喷出一线浅黄水线,哗哗的浇落到床上。
高凤宜她被陆淮之这床技高手彻底玩坏了。
陆淮之听见哗哗水声似乎与喷潮不同,他低头去看,正看见高凤宜夹着他的肉棒失禁而出的样子。
他不但不嫌弃,反而心底升起扭曲的、狂喜的快意——他的女人竟然被自己操得失禁了,这是女人爽到极点的证明,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和自己的第一次!
高凤宜则彻底崩溃了,她痛哭失声,哭喊着:“别看…别看……”可是底下却越尿越多,根本止不住。
陆淮之简直看直了眼,看着淫浪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他真的好想就这么让她喷着尿继续操她,天啊…她怎么会这么要人命,看着她夹着他的肉根喷尿的样子,他刚射完的肉棒又硬了!
可是他知道此时万万不能恣意妄为,女人是得靠哄的,哄好了以后才会常有洞洞操。
于是他将高凤宜一整个耳朵都含进嘴里吸吮,伸手爱怜的轻摸她今天又喷潮又射尿,累坏的地方,含着浓浓的情欲哑声说道:“嘘…别哭了,我的小殿下,淮之是行医世家出身,不似其他世家公子,淮之觉得这是最最甜美的地方,一点都不脏,殿下无论在淮之面前喷出骚水、潮水还是尿水,淮之都喜欢……”
在耳边的低语越来越低微,也越来越暧昧:“如果殿下想,淮之可以像最低贱的厕奴那样,用嘴接着小穴,喝掉殿下射给淮之的尿水…嗯……殿下又在吸吮淮之的肉棒了,殿下喜欢淮之这种又贱又骚的男人是不是……”
高凤宜承认自己打眼了,她没想到那个逗一逗就脸红的陆太医竟然是个闷骚,还是内里骚浪到没边的闷骚!
他是见自己在他面前那啥了,所以彻底放飞自我了吗?
不过现在的他确实比表面的那个他有趣多了。
于是高凤宜伸手拽住陆淮之后脑的头发往前一扯,转头就吻上了他。
陆淮之被吻住的嘴角翘起,他赌赢了,这个狐媚子一样的太女果然对真正的他更感兴趣。
能接受这样的他,嗯……让他更硬了……
肉棱刮过刚被破开的关口,让高凤宜刚刚从高潮回落的身体又起了一层细粒,她嗔怪的轻拍身下的大肉囊,乜斜着眼看他:“不要再插了,叫水给我洗澡啦!”
被打了,陆淮之却哧哧的笑了起来,他声音飞扬,心情很好的回道:“是,我的殿下。”
“子苓,送水!”
等陆淮之的贴身侍奴子苓和跟着高凤宜来的不弃一起把浴桶装满后,陆淮之就抱起高凤宜保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坐进了浴桶——他能多插一会,让高凤宜受孕的几率就更大一些。
“你出去啦!”
子宫的关口已经被他插开,现在大柱头又胀又满的塞在子宫里,让她怎么坐都不舒服。
“咱们还要洗一会呢,等洗好了我就拔出来。”
“嗯啊…那里不用单独洗啊……”
“这里这么重要怎么可以不认真搓洗。”陆淮之用长指搓揉着高凤宜的乳头,回答的语气特别的一本正经,插在高凤宜小穴中的肉棒却自己颤动了两下,显然因为搓乳球而兴奋的肉棒已经暴露了他心中所想。
“真的不要弄了,这几日连着破身好辛苦……”
陆淮之闻言却严肃了起来,他抬起大手转过高凤宜的头,让她看向他,然后认真的对她说:“殿下,除了正君,没有男人有权利强制给你破身,别说是尊贵的殿下,就是寻常女子不想怀孕,除了正夫,都没人敢给她轻易破身,殿下,有的时候,你真是太仁慈了!”
对陆淮之的殷殷叮嘱,高凤宜却不领情,她伸手捏住陆淮之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那你今日怎么说?我是不是该治你的罪?”
“那请殿下快快治淮之的罪,把淮之绑起来狠狠的抽打,让淮之叫给殿下听……”
这个骚男!又污又浪!
她竟然对他的提议动心了,草,近污者污!
不过高凤宜对当面揭他的底更感兴趣。
“你这是得了好处却想绝了别人的路呢。”
陆淮之坦然承认道:“淮之就是不想那么多男人和我抢殿下,淮之怕殿下以后接受的男人多了,会忘了淮之。”
“哼,放心,以后无论怎样,总会有你一口吃的。”
“淮之谢过殿下!”听声音,他是真的心情愉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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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高兴了,得到消息的另两个男人却是肺都要气炸了,敢情他们在这斗得乌眼青,却被别人摘了桃!
所以第二天三人行工作结束后,宋辞安起身对高凤宜行了个礼说道:“殿下,我有要事要和殿下说。”
“哦,那瑾言你先回去。”
等顾瑾言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书房门,高凤宜转头有些好奇的问宋辞安:“辞安,你有何要事?”
“就是这事!”
宋辞安一撩外袍,挺起腰对高凤宜说。
那粗长坚挺的肉棒已经顶起细软的布料,十分明显的在裤子上显示出一个抢眼的轮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