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溜着软棒晃晃问道还能不能用了(H)
萧夜违背了暗卫的誓言,吼出了他心中所想,他违背了自做暗卫那一天起就谨守的誓言,可是心里却感到一阵终于吐出心中块垒的舒畅感。
而更舒畅的感觉来源于身下:高凤宜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她嘴角翘起,捏着精眼的小手一松,两只小手通力合作,快速套弄萧夜的大柱头,用指腹碾揉致敏的精眼。
喊出心中大逆不道想法的萧夜还在惴惴不安中,冷不防被高凤宜这么激烈的对待,那积压已久的浓精哪里还控制得住,一股脑的全部激射而出,尽数击打在高凤宜翘挺的胸上,那一大坨黏糊糊的白色浊液挂在高凤宜的一只乳上,竟把那大乳挡了大半,连粉红的小奶头都被完全遮盖了。而因为精流强劲,还有数滴喷溅到高凤宜的脸上,让那娇美小脸又添被凌辱后的脆弱美感,让变态的男人们都看直了眼。
将如此腌臜污物射在殿下身上,这是死罪啊……
跪坐在一边的不离最先反应过来,他吓得后退几步趴伏在床上,生怕一会殿下盛怒之下殃及他这条池鱼。
而肉棒被吮吸得邦硬的不弃却还没缓过神来,他低头瞪大眼楞楞的看着高凤宜被男人污精凌辱的胸乳,忽然就想伸手玩弄揉捏这只被拽下高台的胸乳,用手化开那厚厚的浓精,将它们更均匀的涂抹在胸乳之上…甚至全身……
而始作俑者此时已经垂首跪在床边,等着高凤宜治罪,污了殿下玉体之罪的刑罚非死即残,可是他却不怕了,在殿下手里射出的畅然感还在心头缭绕不去,他竟觉得死伤都无所谓了,他想,他已经彻底疯了吧,为她的一举一动而疯魔。
“给我舔干净了。”
高凤宜的声音不再恼怒冰冷,而是懒洋洋的。萧夜诧然抬头看她,高凤宜也垂眸看着他,那慵懒的眼神就好像刚吃饱了美食命令你给她顺毛的猫主子。
“怎么?弄脏了我就不想负责了?”
高凤宜见他还在发呆,伸指点了他额头一下,娇嗔意味十足。
萧夜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沫,站起身爬上床,先小心翼翼的吮净她脸上沾染上的点点精液,然后低头伸舌舔吮掉他弄上去的污物,直到最后,独留下乳尖上挂着的一坨,他方才将乳尖和那坨污物一起含在嘴里狠狠一吸。
“啊……”
高凤宜仰头似叹似悦,夹着不弃肉棒的穴肉不由自主的就扭转吮吸起来。
可夹着不弃肉棒的她却伸手摸向萧夜已经软掉的肉棒,提溜着那软棒晃了晃,啧了一声说道:“还能不能用了?我还要。”
一句话问得萧夜吸了一口气,大手抓住小手在那软棒上随便摸了几把,那软趴趴的肉棒就吹气般的胀大起来。
然后他抱起高凤宜,让她摆脱不弃的肉棒,亲了亲她颈侧,用冷淡的语气对不离不弃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他语气平淡,可是斜视着不离不弃两人的凶狠目光却让他们齐齐打了个寒噤,这目光他们太熟悉了,每次他们伺候正君的班时,他们就会收到如要刺穿他们后背的凶戾目光,如果说正君是头护食的头狼,现在的萧夜就如同刚被开闸放出的饿虎,就等着哪个不要命的来找死,好让他一口吞了填饱肚子。
他们这些东宫中最底层的角色,最知道宫中的一些保命规矩:惹了女主子还能得个痛快,如果惹了男主子,虽不会速死,却日日只求速死!这些欲求得不到满足的男主子们想出的阴毒折磨人的招数花样多到可以集合成一本刑罚大集,那里面的每一行每一个字都浸满了他们这些身份卑微之人的血与泪!
深深知晓其中厉害的不离不弃二话没说站起身下了床就匆匆出门去了,尤其是不弃,刚刚还邦邦硬的肉棒都被猛虎萧夜的那一瞪吓得瞬间软了。
对于叁个男人之间此消彼长的较量,高凤宜并不做理会,她今天就是要捧萧夜上去,一个畏手畏脚的贱奴用起来实在是不顺手,不用主人命令会主动扑击敌人的凶狗才能用的趁手。至于被萧夜当做上位踏脚石的不离不弃两人,高凤宜觉得让他们时刻谨守着本分并没什么坏处。
“啊…嗯……”
不离不弃刚出去,萧夜就将肉棒对准了湿透了的小穴一掼而入,剩下的时间,殿下都是他一人的了,他不急,所以索性抱着高凤宜满床溜达起来,最后走着走着竟走出床帐外去,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让那淅淅沥沥不断滴落的淫水,沾湿了满屋子。
这次萧夜真的是疯狂了,抱着她不撒手,整整做了一下午,射了两次,给她洗干净了,插在她穴里的肉棒还是半硬的,现在正抱着累得蔫蔫的她,给她一口一口的喂晚饭。
而就在这时候,宋辞安的侍奴修竹到了门口,在门外禀告说,宋辞安让他来告知高凤宜,东宫外有人送来了赔罪的礼物,让她决定一下收还是不收。
高凤宜猜到会是什么礼物,只是没想到礼物会变得这么惨。
白日还美得像两朵花一样的桃红柳绿,被人抽烂了脊背,现在正跪在东宫门口,趴伏于地一声都不吭。
显然,邢如蛟闹出的事已经被右平安知道了,邢如蛟是户部主事嫡子,右平安暂时还无法处置他,只能将一腔怒气全发泄在没有家世背景的桃红柳绿两个伎子身上。
桃红柳绿两个也是骨头硬的,从后颈到腰部,被右平安的健奴抽得没一处好肉,那粉色长袍都抽烂了,碾入血肉里,他们两人背后都是血糊糊的一片,趴在那里竟然连呼吸都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