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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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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问荇再体弱也是个成年男子,这一脚并不轻,直接把人踹倒在地,痛苦呻吟。
      树上传来轻微响动,祝澈的支援来得及时,三牛的手腕上立马贯穿一箭。
      就在两人缠斗时,进宝只是稍微走了下神,旁边的二牛偷偷起身,面露阴狠,飞出一把匕首。
      “大人,小心!”
      进宝瞪大了眼,想去接住匕首,扑了个空。
      作者有话要说:
      林大志:俺记得小问今天在抓人。
      王宁:嗯。
      郑旺:我也想去凑热闹!!!为什么我进不去他宅子!!!
      王宁:你很喜欢见柳大人?
      郑旺:…好吧,不想去了。
      第38章 自食其果
      匕首的方向不对。
      那匕首没有冲着问荇去,而是向着赵小鲤去。
      懒汉们自知问荇有鬼庇佑打不过,于是打算欺凌弱小无依的赵小鲤,能拖死一个是一个。
      要不是这个贱货不愿意翻墙,害得他们被问荇察觉,事情根本不会到这地步。
      要不是这贱货乱报位置,符咒肯定可以贴在鬼身上,他们已经能踏着问荇的脸作威作福了!
      二牛体格不小,这一掷用尽全身力气,力道极大。在他发出匕首的一瞬间,祝澈眼疾手快,用肌肉记忆利落放箭,给他手腕来了一下。
      可利箭射出需要时间,这一箭没能阻止匕首扔出,但让匕首力道偏离,直直抛向卧房的门槛,失去原本威力。
      而就在匕首接触门槛的一瞬间,却被一阵青蓝色的光用力弹开。匕首在空中飞了两圈,生生插在地上。
      嗡————
      刀把微微颤动,陷进去两寸来深。
      赵小鲤惊魂未定,蜷缩成一团。
      危机暂时过去,他这才感觉到自己周围萦绕满了邪祟的气息。鼓起勇气,他抬头看向气息发出的方向。
      他不认字,但认得牌位。
      赵小鲤这才注意到,刚刚依靠着的,就是柳连鹊的灵堂。
      心底的恐惧再次涌上,与生俱来直觉让他明白,灵堂就是凶宅里最恐怖的存在,屋里最强大的邪祟,原来刚刚就在他旁边。
      赵小鲤赶紧跪下,将头碰在地上:“柳,柳大人,我该死,我该死!我不是故意打搅你的。”
      他浑身是伤,哪里都很疼,跪在地上咬着牙才不会痛呼出声,却不敢抬起头来。
      “起来…”
      似有似无的声音虚弱飘散在空中,无法汇聚成实体。
      护在门槛上的青蓝色光晕碎裂,携带着夜风,拂过这个浑身上下满是伤痕的少年。
      “是我……开门救你…你无错…”
      声音熄了下去,灵位上泛起柔和青光,赵小鲤周身被打出的青紫也慢慢愈合。
      柳连鹊若真的不愿让他进来,就算再虚弱,也完全可以像挡住那匕首一样,把他狠狠拦在外面。
      不忍看人受苦,开门放赵小鲤的是柳连鹊,默许他闯进卧房避难的是柳连鹊,把他护在灵位边的人,还是柳连鹊。
      赵小鲤的眼泪滴滴答答好似断了线,他忘了自己应该恐惧:“为什么,为什么救我?”
      他活在最卑贱的家族里,父母都只把他当货物。问荇和他无多少亲情,柳连鹊更是和他素未相识,这是何必呢?
      灵位的光弱了下去,柳连鹊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血玉失效,他必须彻底陷入沉睡中,才能压制住浑身上下失控的感觉。
      事情在正轨上,可问荇没来由地出现了些许烦躁。
      此前,他很少有称得上躁的情绪。
      从赵小鲤闯进卧房反倒被庇佑,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柳连鹊果然醒着,就是听起来受血玉影响,变得很虚弱。
      对受苦者能救则救,柳连鹊一直是这样的人。可他不该让柳连鹊在这种时候干这种事。
      几个混混见大势已去,都抖如筛糠,刚刚的疯狂模样不复存在。
      问荇将锄头狠狠钉在二牛下身,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嘎吱作响。
      他居高临下看着二牛:“我夫郎和我说过,擅闯民宅偷盗者。”
      “可杀。”
      “可我觉得还是太碍事。”
      他看着眼前人吓得口吐白沫,另两人不敢动弹,依旧慢条斯理。
      “我要让你真的见了鬼,去和全村人说,我问荇就是个恶鬼。”
      问荇收回锄头,看向吴强,那张好看的脸上难得有些残忍笑意,眼中却是一片寒寂。
      “猜猜多少人会信你们的话?”
      嗖————
      一支离弦箭精准插在二牛肩胛上,已经快吓晕过去的人,又被疼清醒了。
      问荇颇为意外,看向树梢。
      “死不了,真卸胳膊也能接回去,那地方中箭就是疼。”
      祝澈摆弄着那把小弓,满脸不耐烦:“恶心玩意,欺负哥儿,操。”
      他家里有个小哥儿弟弟,最不爱看这些人持强凌弱。
      祝澈利落跳下树,指着这三个六神无主的懒汉:“反正他们说话没人信,让我射两箭解个气呗。”
      “你不是说你夫郎说那…那…”
      祝澈卡壳了,他打小就记不住那些规规矩矩,早忘了问荇背的律法。
      “擅闯民宅,可杀?”问荇恢复了往日模样,从容逗他,“我骗你的,没这规矩。”
      “我夫郎走多久了,他哪能冒出来给我背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