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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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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3章
      更不会干替来路不明的人修灯笼的事。
      问荇看出来他的疑惑,眼中含笑:“因为我和他说我是你相公。”
      “要是不修好灯笼让我走,他往后就没相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柳:给你修了灯笼,你快走。
      小问:还会再来的!
      小柳:……下次不修了。
      小柳眼里问荇还是个奇怪但不坏的怪哥哥。
      第193章 我想离开
      “你在诓我。”
      柳连鹊脸微微红了下,但并没被问荇的说辞给唬住:“我幼时向来不信这套。”
      “就知道骗不过你。”问荇笑着摇摇头。
      “的确,他看着也不好骗,所以我只说了我下次还会来。”
      诓不来戒备心重的小大人,但对柳连鹊胡搅蛮缠还是有效果的。
      “他记不清自己名字,也不肯同我多说什么,看起来已经在井口待了很久,也不知道害不害怕。”
      “会怕。”
      柳连鹊轻声道:“就算瞧着镇定,也还是会怕。”
      他身上剥离出的残念若就是年少的他,晚上动弹不得还突然遇着个青壮男子,面上再镇定,心里早就发虚了。
      “我知道,那里对孩子来说太黑太冷了。”问荇抓着柳连鹊的手。
      “虽不清楚他为何会在节骨眼上和我遇见,但我会想法子带他走。”
      “可能也是我瞧着太凶了,他不愿信我。”
      问荇声音带了委屈:“我就不该凶他。”
      “与你无关,我幼时……性子就是如此。”
      柳连鹊想了会,可没得出解决的方法:“我也不知让你怎么取信于他。”
      年少的他听多了流言蜚语,甚至自己都不愿信自己,更别提去信任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慢慢来吧,离迎春宴还有八日,要是他不肯和我走,我寻机会找道士来把他直接带走就是。”
      “听着更吓人了。”
      柳连鹊被他逗笑了:“你看着办就好,但在和园,万事都要小心。”
      “他能和你遇见,或许也是谁设的局。”
      “难得见次,我还净让你担心。”
      问荇抓着他的手凑过来,把柳连鹊整齐的衣裳揉得乱七八糟。
      哪怕没表现得明显,他也能看出柳连鹊很焦虑————他不清楚外头的情况,却明白失败的代价。
      问荇不害怕有人做局,他和柳连鹊的相识本就是一场残忍的局。
      “不,是我关心则乱了。”
      柳连鹊垂眸,沉默了好一会才接着道。
      “我知道,我们往后还有很长的时日。”
      他声音平静,似在宽慰问荇,又似在宽慰自己。
      当下的问荇所遭受的是本该两人共同面对的麻烦,他却只能在香囊里等待,出些未必有用的主意。
      如果可以……
      他竭尽全力想着解法,突然又开始感觉到疲乏。
      时间到了。
      “下次再会。”
      问荇的声音模糊、扭曲,略微带着嗡鸣。
      仿佛只是次寻常的离别,寻常到过几个时辰,他们就会再见。
      柳连鹊闭上眼,攥住拳,不甘的念头愈发强烈。
      ……
      “您下回别来了。”
      小连鹊脸色难堪,看着自来熟坐在他对面的青年。
      果真是个混不吝,连着几天来找他扯闲话,就差搬个凳子守在井口。
      后来见他不回话,这男人居然自己和自己聊上天,从吃什么到天气怎样,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能说,每晚非要在他跟前坐小一个时辰。
      这都第四次了。
      “别生气。”
      问荇笑眯眯:“我同你说说我夫郎怎样?”
      小连鹊真有意思,被他弄得又羞又气又拿他没办法。要不是怕吓着孩子,他也想坐到井锁上。
      “我不听他人的闲话。”
      少年低着头,气得够呛:“公子把自家事拿出来讲,你夫郎定是不乐意。”
      “他乐意。”
      问荇得意道:“他喜欢我,我说什么他都乐意。”
      小连鹊难以置信地抬头,脸上露出几分与年龄相符的委屈和无措来。
      这男人长这么高,怎么全然听不进话。
      问荇也不管他乐不乐意,自顾自开口。
      “他家里不喜欢他,他爹是个草包走得又早,他娘喜欢他弟弟,哪怕他弟弟没出息。”
      小连鹊愣了下,抿着嘴不再态度强硬。
      “他家分明很富裕,却被随便许了桩婚事找了个赘婿,被迫和我出来过苦日子。”
      “对了,我家也不好,爹娘兄姐都又穷又坏,我和他门不当户不对,我夫郎当时就是瞧我长得还行选得我。”
      问荇唏嘘:“所以不能凭着脸选人,还好那群人里头没有比我长得好看的。”
      “那你们过得怎样?”小连鹊无语凝噎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问。
      “就那样吧。”
      问荇站起身来:“时候到了,下次再见。”
      “……你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小连鹊在心里不停权衡着,可还是完全揣测不出眼前人的目的。
      “因为没什么能说的了。”问荇坦诚道,“你脾性和我夫郎很像,不想干什么,九头牛都掰不过来。”
      “我已经来了四天,你还是什么都不愿对我说,只能我多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