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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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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好在001出声给他解决了问题,鸦透眼里充斥着欣喜的情绪,满是细碎的光:“谢谢你呀!001!”
      很有少年感的声音,黑发蓝眸的男孩子站在晨光里,对着它笑。
      001一顿,【不用谢。】
      少年的样子很美好,也很容易让人生出独占欲。
      它的数据库里并没有给他录入关于感情的程序,导致昨天跟恋爱系统讨论了很久,才大概明白了一点。
      想到许野昨天的样子,还有方至的异常,001就有些头疼。如果推断是真的,那宿主在这里待上一个月,是一个极其不可取的选择。
      鸦透不敢耽搁时间,微微起身拽住了应星渊的胳膊,想把他拖走。
      也幸好应星渊现在缩水了,如果是他原来的体型,鸦透可能真的有点拖不动。
      一路又拖又拽,终于将应星渊拖到了指定地点。
      只是就算应星渊变小了,拖一个男性对鸦透来说还是有些吃力。就这一百米,他已经累到微微喘气,四肢酸软,光是抬胳膊都有些疼。
      鸦透吸了吸鼻子,没说什么,只是给应星渊找了一处干净的沙发,废力地把他搬了上去。
      “你真的重死了!”
      弄完以后,他小小声抱怨,给自己揉捏胳膊还有腿。趁着应星渊还没有醒,朝他做了个鬼脸。
      要不是实在害怕,他都想直接踹他一脚。
      鸦透不敢耽搁太久,等缓了一会儿后便匆匆离开。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应星渊睁开眼,望着鸦透离去的方向,眸里若有所思。
      *
      鸦透拖应星渊花了不少时间,导致他为了按时赶到教室,不得不在路上小跑起来。
      跑一会儿停一会儿,终于在上课前一分钟赶到了目的地。
      再次回到这个险些让自己丧命的地方,他一时间有些不敢进去。
      昨天被黑衣人用镰刀破开的窗户此刻居然完好如初,看不出一点被破坏的痕迹。
      离上课时间越来越近,鸦透只好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只是刚进入室内,就敏锐察觉到教室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教室里此时有个玩家站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石然在一旁安慰。
      而其他npc饶有兴趣看着那两人,察觉到鸦透进来以后,纷纷支出身子。
      “小少爷,早上好啊!”
      紧接着又是一阵好感度提升的声音。
      鸦透点点头,“早上好。”
      今天是语文早自习,老师还没有来,鸦透连忙坐回自己位置上,小口小口喘气。
      今天早上方至倒是来了,懒懒散散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听到动静之后撩起眼皮朝他这里看了一眼,而后又很快垂下,像是坐在他面前的是团空气一样。
      反而跟后边的刘路说,言简意赅,“书。”
      刘路不知道至哥跟小少爷又是什么情况。从昨天至哥走了之后,他俩还是第一次同框,感觉气氛都有些诡异。
      他根本不知道教室里面后续发生了什么,一时拿不定主意。
      看至哥现在这样,他到底是讨厌小少爷还是不讨厌啊。
      不敢继续乱猜,刘路正了正脸色,迅速地将自己的语文书乖乖递到方至手里。
      【嘁,因为昨天老婆不给亲闷闷不乐,你还能不能支愣起来,不要反向冲刺啊!我压的还是你这只股呢?】
      【瞧瞧他这副自己过意不去,还拉不下面子装作不关心,想让老婆来主动跟他说话的样子,啧啧啧。】
      【老婆喘得好瑟啊,嘿嘿嘿嘿(痴汉笑),方至你小子好福气啊!】
      鸦透刚坐到凳子上,就见那个站着的玩家突然崩溃。
      “你说再多有什么用!你搞清楚啊!我们现在是规则表被毁了,你怎么知道规则表不会有其他用处呢?”有一名玩家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眼泪,“我一来就看到地上的灰烬,这不是人为的是谁做的!”
      鸦透心脏漏了一拍,看到地上他没来得及收拾的灰烬,感觉到运动过后的四肢开始发麻。
      特别是他注意到顾容时在看他时,内心的慌张更是到达了顶峰。
      石然快被这个新人玩家搞疯了,“现在所有事都没确定,你先冷静一下,我们慢慢想办法。”
      “那你现在说,你还有什么办法?!”那个新人玩家甩开了石然的手。
      身侧的npc表情一个比一个玩味,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动物园里打架的两只猴子一样。
      石然真的快被这个玩家蠢死了,在早自习前夕吵,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npc烧的,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谁想到那玩家见石然不说话,竟然以为自己占了理,突然指着顾容时,眼睛发红,“你昨天回寝最晚,你看到是谁毁的了吗?”
      新人玩家正好就找到了知道事情发生全部经过的人。
      顾容时骨节分明的手里把玩着一枚硬币,闻言抬头,似乎在笑。
      “看到了。”
      第20章 第十三条校规
      送了他一颗星星
      鸦透心底一坠,睫毛不停颤动,心里忐忑,有些坐立不安。
      他这是要把自己供出来吗?
      顾容时话只说了一半,但鸦透习惯性往最坏的角度想,因此他现在已经开始思考等会儿顾容时指出他之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比较像一个跋扈蛮横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