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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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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2章
      鸦透小声道:“我还没有地址,也没有联系方式。”他这次说的是实话,没有骗人。
      “……这不是你过的第二个副本吗?”
      施楼说完之后才想起来,居住在基地是需要每天缴纳积分的,有些积分不够的玩家就会无缝衔接副本。
      很明显,鸦透在施楼眼里就成了这种玩家。
      但实际上他积分够,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被迫进入了这个副本。
      施楼抽出一张纸写上自己的联系方式,“出去之后我会在游戏大厅等你。”顺带给小可怜带回到他那儿去。
      所以无论是什么路希法尔还是离昀,出了副本还有他们什么事。
      施楼很大度,带着少年向中心而去。
      ……
      施楼在半路停了下来,看着面前黑色领域与银色领域之间的撕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将他排斥在外。
      领域之间的拼杀,也是路希法尔和离昀之间的战争。
      领域强行硬闯是行不通的,施楼试着伸手,就感觉到里面肆虐的力量再朝自己涌来。
      他迅速抽出手,可指尖还是因为慢了一步,此刻削去了一小块肉。血还没冒出来,原本受伤的指尖就立刻恢复如初。
      这里就像是竖起了屏障一样,把他们隔开,他和鸦透站在外面,而那两人被关在里面互殴,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如果有人敢闯进来,就会被其中溢出的能量追杀直至死亡。
      “进不去了。”施楼平静道。
      鸦透伸出手,也想摸一摸,被施楼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我的速度都躲不过,你这只手是不想要了吗?!”
      施楼的声调上扬,因为着急所以语气很凶,将鸦透凶地缩了缩脖子,“我只是想试一试。”
      他这个时候没心情跟施楼周旋下去,来到现场之后他心情沉到谷底,挣扎着从施楼的怀里跳下去。
      “哥哥!!”
      鸦透提高声量喊了一声,因为太过于用力感觉嗓子被扯住了,剧烈咳嗽起来。
      没有人回应,领域纠缠仍旧在继续,围在屏障之内,没有波及到少年一分一毫。
      他不知道路希法尔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明明说送自己礼物,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见自己。
      鸦透咬了咬牙,抬眼扫了一眼面前的屏障,拳头握紧,趁施楼不备直接跳进了能量屏障内。
      ……
      里面比外面难受多了,几乎是他进来的一瞬间,本来在缠斗中的能量就有了目标,一缕缕无形的能量体此刻却像锋利的弓矢,朝他袭来。
      就在第一支箭即将命中他的时候,手腕上的手环忽然亮起白光,为他挡下一击。
      第二发箭矢已经准备好,无数发箭矢已经在他身边排好,没有任何前兆就朝他而去!
      会被射成一只刺猬的!
      他有些怕,但他现在不能动。
      鸦透咬牙站着,在那些由能量化成的箭矢快到眼前时,终于传来能量波动,接着整个人就被捞入了怀里。
      背后是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他耳边,有力的胳膊箍住他的腰,环绕在他身边的熟悉气息证明他这场豪赌迎来胜利。
      身边的能量磁场在路希法尔出现的时候已经减弱了大半,等离昀停下的时候就彻底归于平静。
      鸦透吸了吸鼻子,压住刚刚面对那些无法控制的能量的恐惧,转过身想去找路希法尔问个清楚,却在看到他的状况之后愣在原地。
      浑身上下都是血,左手臂被割开一个很大的血口,蓝色血液顺着手臂汇聚到指尖,然后滴入地面。
      血红色的眸里是他惊慌失措的倒影,他从来没有见过路希法尔这么狼狈的时候。
      不止他这么狼狈,与他厮杀的离昀也没好到哪儿去。离昀站在半空里,银色的发尾全是红色的血,蓝色红色交替在他的白袍上炸开了血花。
      他的手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被他毫不在意地重新扭了回去。
      与离昀对上视线的一瞬间,鸦透身子也跟着一颤。
      路希法尔的血渗透进地里,从那块突兀地升起大片大片黑影,一个眨眼间就把他们重新拉回了领域。
      鸦透用自己的积分兑换出疗伤道具,准备用在路希法尔身上,却被他捉住手腕。
      路希法尔抬眼,“没用的。”
      “没用也要用。”鸦透咬着唇,想把手抽出来,却被路希法尔牢牢桎梏在原地。
      “路希法尔,我没跟你开玩笑!”鸦透的声音很急,隐隐带出了泣音。
      这是鸦透这个副本里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又急又气,还有一种止不住的恐慌。
      路希法尔身上涌出了越来越多的蓝色液体,这是血族的血液,即使这不会危害到他的生命,但鸦透还是觉得心脏处传来阵阵抽痛。
      这还是第一次他看见路希法尔这么狼狈的时候,有一种情绪在他全身上下游走,可是无论怎么样,他都没有办法抓住。
      鸦透手上全是湿润的液体,触目惊心,顺着他的手心一直往下流,渗进了路希法尔早上给他准备的衣服,将白色的袖口全部染成了蓝色。
      “呀呀还是来了。”路希法尔道。
      鸦透拽住路希法尔的手,觉得喉咙好紧,想说话,开口时却发现只剩下了呜咽。
      “怎么哭了?”路希法尔冰凉的指尖触上少年的脸颊,温柔地替他擦去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