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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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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9章
      谢忱求之不得,应了一句:“好。”
      鸦透全程站在旁边没有说话。初始身份有一个母亲,向他释放着善意和爱,这让他有些不适应还有些茫然。
      等到这一步终于过去之后才抿着唇,跟着谢忱和他这个身份名义上的母亲来到了那些悬浮球前。
      走近之后,鸦透才发现这些悬浮球比他想象的大得多。
      最外层是一层黑色的不明金属,里面的空间大概一次能坐三到四个人,有个小窗,可以供里面的人观赏外面的景色。
      没有驾驶员,最前方有一个广屏,状态那一栏写着“自动驾驶”。
      可以在空中飞行,飞行速度很快,应该是这个副本的代步工具。
      很高级,配色和技术也很科幻,只是鸦透最先经历的是前置剧情,跟陆地上的关联就只有那艘船,完全联想不到星际上面去。
      骤然看见这个圆滚滚的球,心情格外复杂。
      在前置剧情里,跟自己有关系的就是他那个表哥,还有被表哥提起的父亲。
      鸦透转头在人群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像他这个身份的父亲的人。
      美艳妇人一直在关注着这个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宝贝儿子,见他在人群里寻找着什么,立刻开口:“爸爸今天有事抽不开身,没有办法跟妈妈一起来接呀呀回家。”
      她像是怕少年不高兴,特意又补充:“不过爸爸已经在家里给呀呀宝贝办了一场洗尘宴,是你最喜欢的草原party。”
      鸦透懵懵点头。
      美艳妇人看了他一眼,“呀呀生气了吗?”
      鸦透摇摇头,“没有。”他低声说:“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美艳妇人紧张了,“要不要现在去医院?”
      鸦透连忙摆手,“可能是有些晕船,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
      他稍稍加重了“自己”这一词,美艳妇人棕色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关心,“那好吧,有什么不舒服记得跟妈妈说。”
      一口一个“妈妈”,让鸦透有些无措,将自己的指尖捏红了一点之后才收手,模糊地“嗯”了两声。
      美艳妇人三天不见自己的孩子,虽然很想跟他多说一会儿话,但鸦透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她也不好强迫,只能一步三回头满眼的不舍上了最前面的悬浮球。
      等这个跟他有关联的npc消失之后鸦透才松了口气,在保镖的注视下选择了中间的一颗悬浮球坐了上去。
      悬浮球里调的是蓝色的氛围光,还有很好闻的香味,鸦透鼻尖动了动,觉得这股味道有些熟悉。
      他转了转眸子,余光中见到即将关闭的舱门上扒上了一只手。
      舱门被拉开,谢忱出现在悬浮球外面。
      “会开吗?”谢忱问道。
      鸦透略显局促,伸出一根手指小心指了指最前面的光屏,即使不会开也有理有据:“那里不是说自动驾驶吗?”
      “嗯。”谢忱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舱门,望着乖乖坐在位置上的少年,“但是自动驾驶有很多的未知的隐患,还是飞行工具,一旦坠落……”
      他后面没有说完,给了大篇幅可以想象的空间。
      小漂亮想到了坠毁的飞机心里一下就有些慌张,“那你会开吗?”
      谢忱勾起唇:“会。”
      ……
      很自然的,谢忱最后跟鸦透一个悬浮球。
      鸦透其实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也不晕船,只是找了个借口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想想应该怎么应付岸上的剧情而已。
      此时他盯着状态仍在“自动驾驶”的飞行工具,眼神里饱含着质问,投向了一边的谢忱。
      谢忱无辜,“我会但是我不开。”他怕少年又生气,“不要怕,有我在飞行器不会出事的。”
      鸦透:“……哦。”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忽悠了,但谢忱上来也好,他可以获得更多的信息。
      作为飞行工具的悬浮球速度非常快,就像是高速公路上飞速行驶的车辆,直到进城之后速度才减缓。
      进入这里之后,鸦透之前闻到的香味就更浓了一点,闻多了之后好像还感觉到了莫名的臭味。
      恶心反胃,中间还夹杂了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鸦透皱着眉,小心地捂住自己的鼻子,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
      鳞次栉比的高楼,像是进入了魔幻城市,密集到鸦透以为自己来到了迷宫。
      高楼间穿行的各种各样的飞行器,还有悬在城市最上方的光屏,穿梭的机器人与透明光翼,都带着很强的电子科技感。
      但是……
      鸦透低头,手贴在窗户上,低着头去看下方的教堂。
      带有年代感的建筑在一众电子科技中,怪异又突兀。
      因为悬浮球的速度降了下来,鸦透看见了街头上,有机器人抱着残疾的小朋友带他过马路,也看见了步履匆匆的行人拿着手机接听着电话。
      手机?
      001;【您没有看错,就是手机。】
      如果这里是未来的星际时代,又为什么会出现手机?
      先进与落后,时代之间隔着的数百年甚至上千年,两相冲撞之下带来的冲突感,让鸦透贴在窗户上的手都有些发麻,还涌起了一阵没有来由的心慌。
      “谢忱。”鸦透侧头去看他旁边的谢忱,“现在是个什么时代?”
      这个问题他在船上的时候曾经问过001,001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