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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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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8章
      他是否又知道程司年顶替了他的事?又或者是否知道程司年这个人?
      而且程司年昨天受伤用的还是韩领这副样子,在外人眼里就是韩领受了重伤,这么快就恢复了没有人怀疑吗?
      他换了一种方式问,“你身体怎么样了?昨天受的伤严重吗?”
      韩领立刻答道:“不严重,很快就好了。”
      这句回答暴露的信息很多,明明受伤的人不是他,他却替昨天的事打掩护,这么看来,韩领和程司年也是认识的了。
      手指捏紧杯子,鸦透努力挤出一个笑脸,“那就好。”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就这么来到了研究基地。
      韩领把他带到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了,鸦透把自己的工作牌挂好,往b区的研究室里走。
      他这次走得很慢,努力找着基地里的玩家,但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与此同时,有大量陌生id的观众进入他的直播间。
      【唉,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独苗苗,怎么感觉要全军覆没了。】
      【这个感觉也不太行啊,细胳膊细腿的,能行吗?】
      几条异常发言,混入了直播间里,鸦透也就没有注意到。
      身份认证之后他推开研究室的大门,那些研究员围在他的那根观察柱前,本来一脸凶样的塞德莱斯在看到他进来之后收了牙,贴在观察柱边缘,眼巴巴地看着他过来。
      昨天出海虽然回来得匆忙,但抓的东西还挺多,他们的观察柱都换上了新的海洋生物。
      是鸦透不认识的物种,长着獠牙疯狂撞击内壁。
      他们见鸦透来了,跟他打了招呼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观察柱前。
      塞德莱色黑白色的鱼尾在水里摆来摆去,贴在边缘。观察柱是圆柱体,鸦透走哪儿他就转到哪个方向,小声地叫他的名字,很像一只眼巴巴的小狗。
      “呀呀。”
      “嗯?”鸦透给自己搬了个梯子,把观察柱最上方的盖子打开,然后让小五伸出它的机械手臂把塞德莱斯捞出来。
      塞德莱斯一直叫他的名字,被机械手臂捞上来放进玻璃球的过程中没有挣扎,金灿灿的眼睛湿漉漉的像狗狗的眼睛,很可爱,就是不怎么像人鱼的。
      他来之前才刚刚见到跟赛德莱斯完全相反的人鱼王,堪称能代表人鱼一族的典范,而面前还有些鼻青脸肿的小人鱼跟他还有着血缘关系,却不知道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让他上药的手都轻了很多,小口小口给他吹气。
      昨天跟他一起出海的研究员看到了之后有些纳闷,“你给他上药?”
      “嗯。”鸦透点头,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伤好之后才方便观察。”
      研究员点了点头,给他递过来一个本子,“观察记录基地不允许用电子设备记录,记得记在我给你的记录本上。”
      鸦透应了一声,感觉到小人鱼灼热的视线,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黑发,接着问研究员,“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看今天基地里好热闹。”
      他是新来的助理,对这些不知道很正常。
      研究院拿上自己的记录册和笔记本,“一个星期一次的学习大会还有积分公布日。”
      他继续解释:“基地里讲究积分,积分够的可以晋级一颗角,积分不够的就要去惩罚室里接受惩罚,所以周三一般都是最热闹的一天。”
      这两个特殊名词,直觉告诉他这些对主线任务的推进很重要。
      鸦透:“嗯嗯,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学习大会呢?”
      “研究员和助理分批去,我们先去,三个小时结束之后就到你们了。”
      鸦透点电脑脑袋,呆毛跟着摆,表示自己明白了。
      研究员走到门后,叮嘱了一句,“一个助理可以有三个观察对象,你可以从昨天带回来的那些里面再挑两个,这样观察记录比较好水字数。”
      “好,我会考虑的。”
      原本摆着尾巴摆得正欢的塞德莱斯一顿,尾巴摆动的速度慢了。
      等鸦透转过来的时候,发现小人鱼的手扒在玻璃球边缘,似乎想跟他说话,随后又低下头扣着自己身上的鳞片。
      鸦透看着塞德莱斯选了一块最好看的墨黑色鳞片,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将鳞片从尾巴上拔了下来。
      他拔得太快,血暂时没渗出来。
      鸦透也没想到,连忙将手探进海水中,去查看尾巴那处的情况,声量提高:“你在干什么?!”
      塞德莱斯辨别出了他的观察员的不高兴,举着的手僵在半空中,像是做错事了的小朋友,“给你,鳞片。”
      他继承了父母两方的血脉,这也就造成了他鱼尾不是纯粹的黑,也不是纯粹的银白,不规则分布倒是有几分像马赛克。
      鱼尾本来就因为之前的出逃被人打伤,原本最好看的鳞片裂开,所以塞德莱斯从昨天少年离开后就在找自己身上还算完整且好看的鳞片。
      血终于流了出来,塞德莱斯却像是察觉不到疼,把那块黑色的鳞片往他手里递。
      鸦透:“给我鳞片干什么?”
      塞德莱斯低着头,时不时抬起头观察着少年的情绪,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可不……可不可以,只要,只要我一个观察……一个观察对象……”
      他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直接没了声。
      刚刚那个讨人厌的研究员让鸦透去挑别的观察对象时,心里升起了少有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