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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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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3章
      幸好找的不是他。
      竹竿敲地的声音停止,一直到一个小时之后都没有再出现那种声音。
      而他的腿都快蹲麻了,想起跪拜之前那个大叔说的可以迅速改变姿势的话,安运聪极其隐蔽地动了动腿。
      安运聪还是怕那个东西的,动完一次之后再没有其他动作,期间还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没有竹竿声,就只是味道有些奇怪。
      但屋里烧黄纸和香的味道混杂,本来就很怪,安运聪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好了,跪拜提前结束了,大家起来吧。”
      大叔的声音终于响起,安运聪松了口气,抬起头时猛地看见了一个弯着鲜红的唇朝他微笑的纸人。
      纸人的嘴巴没有张开,却有声音从他嘴里传出。
      “大家可以回去先休息。”
      就是大叔的声音!
      安运聪瞳孔颤动,喉间挤出尖叫。
      “啊啊啊——”
      ……
      叫声太过于惨烈,然而在尖叫声响起时,却没有血腥味传来。
      除了没有血腥味,那声尖叫声之后再没有了其他声音。
      001有些诧异,【那个纸人走了。】它顿了顿,看着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新人玩家,【不对,走了但没完全走。】
      纸人并没有杀害安运聪。
      就好像是仅仅是过来吓人一样,不管是鸦透还是那个新人玩家,这个纸人都没有做出实质性伤害。
      这在其他存活型副本里,在不能抬头的地点抬头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死亡条件,然而纸人却没有杀他。
      太奇怪了,也太诡异了。
      一身鸡皮疙瘩都消不下去,跟他一队的老玩家柳博仁快要吓傻了,所以在时间到了大叔喊大家起来之时,他都以为是那个竹竿人的诡计。
      大叔看着仍旧跪在原地的柳博仁,过来拍了拍他,“博仁,已经跪完了,起来吧。”
      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有着人的温度,柳博仁瘫软在原地,手脚无力,还是在大叔的搀扶下才站了起来。
      大叔拍了拍他,“瞧你吓的,你这种环节不是经历了很多吗?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
      柳博仁一惊,连忙补救自己的人设:“昨天不是下雨了吗,被雨淋了有些感冒,腿还麻了。”
      他变相解释了自己现在的惨白脸色不是被吓的,而是因为感冒和腿麻。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等会儿给你弄点药,喝了就会好了。”大叔笑道。
      柳博仁敷衍地嗯了两声,在大叔走之后迅速去看被竹竿人找上的安运聪套线索,却在转头时看见屋子角落里的纸人。
      花衣红嘴,两个眼睛直直往这里看过来。
      柳博仁到底是老玩家,生生压住了喉间的尖叫声,僵硬地转过头。
      很明显,这个纸人就是刚刚进来的那个竹竿人,只是这时候气息全无,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怪不得001说走了但没完全走,一直在看这边的鸦透想。
      安运聪刚刚胆子都要被吓破了,见自己还活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到这时候才完全涌上心头。
      “果然是个b级副本啊,我居然还没死,看来这个不是死亡条件啊。”
      柳博仁本来就不愿意和新人玩家过多接触,要么怕得要命,要么狂得要死,但他现在相当于跟柳博仁绑在同一条船上,不得不出声提醒:“别掉以轻心。”
      鸦透从地上爬起来,从兜里拿出纸将额上的汗擦干净,腿已经跪麻了,即使有软垫跪了这么久也很疼。
      脖颈也很酸,他将手搭在自己侧脸,避免被那两个玩家认出来,迅速朝屋外走去。
      刚跨过门槛,一只手就捂了上来,将鸦透整个抱了起来往旁边走。
      鸦透刚从地上起来,四肢都还是酸软的,就算是平常的力道在对方看来都是在挠痒痒,四肢软下来之后的力度更像是在调情。
      那人抱上来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捂住鸦透嘴巴的那只手的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梭。
      “怎么这么软?”
      那人喃喃道,听声音是杜元修。
      又是他,鸦透瞪大眼睛,任由他把自己抱到拐角处。
      刚被放下,杜元修就想靠过来。
      跪拜的人都去吃饭了,这边就只剩下了他们两,鸦透急忙抵住杜元修,颤着睫毛,“我想去上厕所。”
      杜元修拉住他的手,捏在手里,“我跟你一起去。”
      鸦透:“????!!”
      他因为过于震惊,声音没控制住,“上厕所哪儿有两个人一起去的?”
      上个厕所而已,没必要两个男生手牵着手一起去吧?
      杜元修大拇指挤开鸦透试图握紧的手指,按揉在柔嫩的手心那块,“不行?”
      “你知道厕所在哪儿吗?”杜元修道,“还是说你想在这儿上?”
      鸦透当然不是想去上厕所,他只是想摆脱杜元修而已,憋红了一张脸,最后撇过头,“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
      “哪种话?”杜元修粗糙的皮肤把少年磨得哼哼叫。
      红着脸的少年睫毛一直在颤,“粗俗。”
      “这就粗俗了?”杜元修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是不是没听过更粗俗的?”
      “还是说,杜相吾在床上没跟你讲过?”
      ……
      鸦透涨红着脸走在前面,杜元修就抱着臂跟在他身后,时不时会出声提醒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