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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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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4章
      鸦透纠结死了,眉毛蹙起,捏着自己的手。
      001后知后觉才想起来,宿主是个在海里都要洗澡的性子。
      其他地方可以忍受,最关键的地方肯定是要洗的,最后还被那条人鱼欺负到眼尾泛红。
      前厅有很大一面镜子,鸦透背对着那面镜子,纠结间背后隐隐有阴寒传来。
      直播间里乱作一团。
      【老婆背后背后!背后有鬼东西!】
      【老婆快看啊!有脏东西!脏东西离我宝宝远点!】
      背后的镜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个长发铺面的女子,猩红指甲贴上玻璃,好像马上就能从镜子里爬出来。
      然而下一秒,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阴气沉沉地盯着她,伸出手将她拽到一边狠狠揍了一顿。
      鸦透转过身,就见到小梨花背着他在揍什么东西。
      小梨花捂着那东西的嘴,团吧团吧揉成一团塞进自己嘴巴里,随后转过身露出大大的笑,只是黑漆漆的看不清,“主人!”
      001:【……】
      直播间观众:【……】
      【就那什么,不愧是boss哈。不过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小梨花是个啥?猫猫成精了吗?】
      【小梨花你吃点好的!什么都吃只会害了你,不要吃这些脏东西!小心坏肚子。】
      【笑死,boss本来就是以镜子为介质才能出现的,想贴贴我宝,发现位子被占了,这能不生气?】
      【这死鬼附身在哪儿不好,非附身在镜子上,这回专业对口了吧?】
      小梨花把鬼咽下去之后,才郑重开口:“主人不要那么想。”
      “安运聪新人玩家,素质太低了,如果不是他自己疯一样跑出去,好歹有一半的概率不会死。”
      他在回应鸦透之前想的那句“如果他没有小梨花,就可能会死在那儿”。
      “而且保护主人是我自愿,能一起生活我很开心。”小梨花黑乎乎的影子郑重开口,“我现在有能力了,会永远保护主人的。”
      他从月光城堡里义无反顾跑出来,不是为了看主人受委屈的。
      ……
      最后鸦透还是选择去找杜元修。
      杜元修打开门看见鸦透,愣了一会儿,还没开口就被鸦透抢先,“可以借一点柴给我吗?”
      以为鸦透找自己是想跟他做那种事的杜元修:“……”
      “可以。”杜元修揉了揉后脖颈,“但总要有点条件吧?”
      “我明天会还你的。”鸦透小声道。
      “怎么还?”杜元修打量着少年,细胳膊细腿不知道斧头能不能抡起来。
      鸦透皱了皱小脸,被杜元修这种眼神看得有点生气,转头就走。
      杜元修没想到少年连条件都没问就走,愣了一下,急匆匆追出门拦住他的去路,“生气了?”
      鸦透撇过脸,“没有。”
      这动作这表情,就算杜元修神经再大条,也知道他生气了。
      “过来。”杜元修有点无奈,“我给你挑。”
      鸦透转回来看他,“不需要条件了吗?”
      “不需要。”杜元修耸耸肩。
      他们两一起去的厨房,去的路上鸦透还看见了熟悉的内裤晾在了院子里。
      专门用夹子夹起来,和旁边的黑色衣物对比,显得不那么够看。
      脸上透出粉来,鸦透局促站在原地,他没想到杜元修会真的帮他洗了,还跟杜元修自己的衣服晾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天赋技能弄的,衣服已经干了。
      杜元修挑了些柴给它们绑在一起,伸出手拎了拎,有点重。
      “拎的动吗?”
      鸦透:“嗯。”
      杜元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意道:“我之前去过杜相吾那儿一次。”
      “灯坏了,洗澡的地方也漏风。”
      鸦透脑子还在想怎么把自己的衣服拿回来,没听见杜元修在说什么。
      “不然你在我这儿洗了再走?”
      杜元修看了一眼那边的白底蓝边上衣,还有那一片白。
      “反正你换洗的衣服这里也有。”
      (.*)
      第145章 入葬
      在您背对着窗穿裤子的时候
      在凌晨对他还凶得很的杜元修,此刻低着头,询问着当事人的意见。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对鸦透的态度软化了很多。
      刚一回家,厨房内被使用过的痕迹,还有桌子上没有吃完的剩菜,这些都是鸦透留下的。
      明明只是过来了两次,家里却好像都是他的痕迹,绵绵的香气勾着他,杜元修在原地站了很久。
      等意识过来之后,少年的衣服和他的已经晾在了同一个地方。
      黑白色相撞其实在黑夜里并不明显,杜元修刚洗过澡,没有穿外套,在寒冷的冬天就这么穿着单衣站在院子里,却感觉全身血液仿佛在燃烧。
      帮忙洗衣服还顺便用能力烘干,这放在之前是根本不可能的。
      杜元修表情怔愣,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冷风吹拂之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晾在那里白色的衣物,对比他的小了很多,布料上乘,捏在手里和粗制滥造的布料完全不一样,称得它跟它的主人一样,不像是死了丈夫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出来找其他男人庇护的寡夫,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就是坐在那儿,和他们不一样的蓝色眸子盯住他,像是施舍一样撩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