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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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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5章
      “我,我们这样不太好,而且这里,这里是灵堂。”
      鸦透觉得自己踏进来就是个错误,试图刷杜望津的好感度也是一个错误,他现在只想快点逃出去。
      “不太好吗?”杜望津将这一句话念了一遍,“哪种不太好?是你一个寡夫跟我正常相处,还是其他的?”
      杜望津的手在他的发顶,顺着滑下来揉着他圆润的耳垂,“这么在乎这些,那天又为什么会从杜元修家里出来?”
      鸦透愣住。
      “你的道德底线似乎并不高。”他看着少年苍白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地撇开视线,“不是吗?勾引别人的小寡夫。”
      灵堂里尽管有大悲咒,杜望津也还是觉得它们之间的气氛僵硬了一瞬。
      少年蓝眸看了他半晌,突然凑近。
      两人的距离一下被拉到最近,只需要稍稍侧头就可以吻住少年的嘴巴。
      杜望津很想看看少年的反应,在这种话下他会是什么样的。
      “那我今天可以去你家吗?”
      声音软绵绵的,确实和它的主人一样没什么攻击性。
      这回轮到杜望津愣住了。
      “或者你来我家也可以。”
      眼眶里聚集了眼泪,一下就顺着脸侧留了下来。眼尾很红,鸦透咬住唇。
      “反正你说我是喜欢勾引别人的寡夫,不是吗?”
      杜望津料想过很多反应,唯独没想到少年会哭,想开口却听见门口的声音。
      “鸦透,去吃饭。”
      是许知南。
      ……
      鸦透跟着许知南走了,全程跟在许知南后边低着头,许知南让坐那儿就坐哪儿。
      他知道许知南在看他,但哭成这副样子,他实在没脸。
      一包纸递到了鸦透面前,许知南淡声开口:“我不会看。”
      村里做席都摆着一个个圆桌,一个圆桌上围着十多个人。
      鸦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许知南并没有将他带到那种地方,此时正侧着头,并没有看他。
      “……谢谢。”
      许知南低低地“嗯”了一声。
      鸦透不知道许知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但知道他应该不是真的为了叫他过去吃饭。玩家那么多,他为什么又只帮他一个。
      但帮他解围就已经很好了。
      静下来之后,他难免想到刚刚的难堪。
      第一天凌晨时站在他屋外的那个人是杜望津,可他为什么会有那种装扮,是去干了什么吗?
      鸦透将眼泪擦干净,眼睛通红。
      许知南听着抽气声减弱,手指敲了敲桌子,“过去吃饭。”
      “嗯嗯。”
      他们来的迟,已经没多少位置了,不过许知南这张脸好像就是通行证,他一进来,就有玩家赶紧起身,“知南,过来坐!”
      狗腿的语气配上亲密的称呼,怎么看怎么奇怪。
      许知南礼貌回复,“不用了。”
      那人失望:“好。”
      鸦透不知道坐哪儿,偷偷摸摸跟着许知南在人群里穿梭,怕被人认出来低着头,偶尔才会抬起头看前面一眼。
      他本来以为跟不上许知南,但没想到每次抬头时,许知南都在他前面一点。
      到最后,鸦透成功跟着许知南混到了一个位置。
      就是比较靠近,人一多就坐得近,鸦透被挤到许知南身边,有些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不过好在他吃的少,觉得差不多饱了之后就停下了。
      刚想放下筷子,许知南侧头,“就只吃这些?”
      鸦透茫然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他觉得许知南对他关系好像多了点,但是他记得许知南的好感度当时才只有5来着。
      许知南轻轻皱起眉,随后又放平,“今天我们守夜,等会儿会饿。”
      变相地劝他多吃点,鸦透只好又坐下,在旁边扒了点饭。
      ……
      晚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夜晚没有其他村民什么事,只有需要守夜的人留在了灵堂。
      许知南,杜元修,杜泊川还有其他鸦透不太认识的人。
      杜望津是没人时候守蜡烛和香的,人员交接之后他才可以离开,鸦透看到他时撇开脸,迅速找到一块地方坐下。
      屋外点着两个长明灯,蜡烛和香也重新换上新的。
      杜望津看了一会儿试图远离他的鸦透,才转回头跟杜元修交代,“守灵不能睡觉,可以不用全程跪拜。大门需要敞开,时刻护住蜡烛和香不要熄灭,没过两个小时去检查一遍外面的长明灯,及时更换。”
      杜元修:“好。”
      杜望津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灵堂内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
      鸦透盯着屋外的黑夜,又看向屋内的蜡烛和香,悄悄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他感觉入夜之后,气温就往下低了好几度。
      (.*)
      第149章 入葬
      那你快点……
      守夜没有人说话,杜泊川偶尔会抬起头查看一下蜡烛和香的情况。
      墙上黑白色的“奠”字,屋内停着的冰棺,以及响彻在整个灵堂里的大悲咒,都格外沉重。
      大师都是睡在灵堂后边的那个小房间,最后撒了一把米在门口,又在原地念念叨叨说了什么。
      杜眉是杜老太太哥哥的孙女,见他这样有些好奇,“大师,为什么要撒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