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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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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7章
      他刚准备放下筷子,杜望津开口:“就吃这么点?”
      “……嗯。”他有些心虚地舔了舔嘴巴。
      唇肉相对来说饱满,但又不是很厚,红色的唇很想让人咬住,碾压唇珠后舔开唇缝。
      “你昨天吃的不止这么点。”杜望津眯眸。
      【嗯??你怎么知道我宝贝昨天吃了多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偷看了?】
      【昨天吃饭是在呀呀哭了之后,所以杜望津昨天是跟在后面一起出来了对吧?】
      【好像是这样的,中途让大叔帮忙看了一会儿班,那个时候小漂亮好像跟谁坐在一起来着。】
      【昨天我老婆不是跟许知南坐在一起在的吗?这个时候你专门提出来干什么?我靠,你不会是准备发疯吧?】
      【杜望津进来的时候心情就不算太好啊?我以为你们发现了来着。】
      鸦透纳闷,询问:“昨天?你昨天看我吃饭了吗?”
      杜望津没有回答,鸦透就算和他对上视线也不知道杜望津在想什么,他拿出另一双筷子,将肉挑起来。
      “张嘴。”
      第153章 入葬 (二更)
      喂什么你都吃?
      鸦透其实不算特别挑食,事先杜望津还把他的餐具拿走,所以整个过程都很顺利。
      有时候喂快了还来不及吞咽,会黏黏糊糊地喊他慢一点。
      湿红的舌尖时隐时现,烫了就会眼泪汪汪,又被他快速压下去后继续吃,导致杜望津之后都要先将食物冷一会儿再喂给他。
      除了这个,杜望津发现鸦透总喜欢先用牙齿咬住,随后才叼到自己嘴巴里一口一口吃完。
      很乖,感觉很好养。
      明明有点怕自己,却还是待在这儿,好像是只一只手就能掌控的小动物。
      杜望津就安安静静喂,偶尔伸出手替他擦一下嘴巴。
      就是少年会有些抗拒他的接近。
      鸦透抖着睫毛将最后一块肉咽下去,“我可以自己吃的。”
      “自己吃又只吃那么一点?”杜望津拿出勺子给他喂了一口饭。
      鸦透试图去抓杜望津的手,被杜望津迅速躲开。
      用勺子喂不好咬,鸦透只好从凳子上起来一点去够勺子。
      俯着身,虽然将棉衣穿在了最外面,但里面睡衣的第一颗扣子有没有扣,凑过来时衣领滑下去,杜望津在扫到某处时非常明显地顿在原地。
      他下意识把勺子往后撤了一点,鸦透看到勺子后退着急,“你干什么呀?”
      不会喂就让他自己吃啊。
      杜望津又重新将勺子递过来,看见鸦透还没死心地想抓住他的手试图夺回掌控权,竟然真的将手停在原地。
      鸦透惊喜地抓住目标,却发现怎么掰也掰不动。
      软软的指尖就落在他的手上,杜望津盯着皮肤接触那一块儿:“最后一口。”
      吃完最后一口就让他自己吃,鸦透决定忍气吞声,抓着杜望津的手去吃勺里的饭。
      喂什么吃什么,即使反抗对他来说也只是挠痒痒的程度,如果喂的是汤,还会因为溢满了从唇边流下来,沿着下巴滴到地上,直到被喂到小肚皮都鼓了起来才作罢。
      杜望津眸中情绪翻滚:“喂你什么都吃?”
      鸦透想了一会儿,很认真地回了一句:“我不吃肥肉,不吃香菜还不吃葱。”
      他算不上很挑食,对一切接受良好,有些不吃的他暂时也想不起来。
      杜望津似乎没想到少年会这么回答,又或者说他的回答不在杜望津的思考范围之内。
      【呵呵,杜望津想听的恐怕不是呀呀回答的话吧?啧啧啧,感觉呀呀好危险,周围都是恶狼。】
      【那名单上的三个人非要选的话,应该是杜泊川吧?虽然出场但我对他印象不错,不像是跟这两个会欺负我宝的样子。】
      他将勺子还了回去,借着还勺子的动作突然凑过来,“有谁这样喂过你吗?”
      他们这样很像是闲聊,但鸦透深知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导致现在无论是哪个话题都有些怪。
      他注意着杜望津的脸色,迟疑地点头。
      “谁?”
      杜望津出声,有种非要将这么喂过鸦透的人找出来不可的架势。
      鸦透被这种架势弄的有些不舒服,吃饱了之后肚子有些涨,似乎想站起来,又被杜望津摁着坐下。
      “是杜元修?”
      杜望津提出他的假设,与当事人打架留下的伤痕隐隐作疼,心情越来越烦躁,面无表情。
      这么喂他的当然是他的哥哥,但副本里的“鸦透”还不知道有没有哥哥,鸦透不好随意发挥,谨慎地只回答了后一个问题,“不是他。”
      杜望津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保温盒还打开摊在桌子上。
      他确实没有再喂,却也没有一点要走的迹象,鸦透最初以为是自己没吃完,迅速吃完之后,又非常迅速地将保温盒盖好。
      但杜望津却依旧没有动,反而是盯着他看,眸光深邃,唇边的伤口在他咬牙时牵扯到了,又流出血迹。
      坐在桌边的男人,双腿叠放在一起,黑发棕眸,眼睛下方又有泪痣。
      骨节分明的手即使是放在桌子上也格外赏心悦目,没有规则地搭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
      指骨上的血迹慢慢从伤口那里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