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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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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3章
      他觉得林楠现在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薄唇紧抿,隐藏在风衣口袋里的手被捏得直作响。
      但很奇怪,这种坏心情不是对他的。
      像是有质感一般,对准了周围,却将鸦透周围一片空了出来。
      鸦透快紧张死了,心脏从物体掉落发出的那阵声音开始就一直在迅速跳动着,比之前快了要一倍,大脑也跟着卡了壳,根本转不过来弯,只能紧紧跟在林楠后边。
      林楠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像个小尾巴一样。
      林楠没有第一时间去厨房,他最开始的目标就是那两间卧室。
      鸦透的卧室在最边上,那些人并没有藏在里面,所以林楠推开门的时候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
      他在林楠后边,看不到他的表情。
      许知南就倚靠在后门那儿,平静地看着这一场闹剧。
      这里就两间卧室,林楠还根本没有停的意思。鸦透舔了舔唇瓣,心头狂跳,手指无意识摩梭着自己的衣服边边。
      衣服边角都快被揉皱了,细白的指尖也因为过于用力变红了稍许。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阻止林楠,所以已经开始在思考等会儿该怎么解释这间房里有三个男人。
      林楠的手已经握上了房门的门把手,轻轻响右转,木制的大门发出“嘎吱——”的声响。
      长长一声,长到鸦透都不知道原来这门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像是一把刀一样,悬在最上方终于要落下。
      呼吸已经接近暂停了,他维持着一种僵硬的姿势,死死地盯着缓缓打开的房门。
      然而卧室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鸦透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一没想到的就是这种,一时间愣在原地。
      过了好久,001才道:【宿主,您可以呼吸了。】
      窗户敞开,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因为距离有点远,照不到他们这边来,也就照不到林楠面无表情的脸。
      林楠在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走过去将窗户关好。
      “晚上睡觉,把窗户锁住。”
      ……
      鸦透过的迷迷糊糊的,一直到站在了灵堂里,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们是从窗户那儿走的?”
      【嗯。】恋爱系统道:【您房间没有窗户,但杜相吾的房间里有。】
      林楠他们来得太突然,鸦透走得也很匆忙,匆匆交代了一句让他们安静点之后就去了前厅。
      只是他只说了安静点,没说不让他们打架,所以三人没有半句废话直接打架,又在察觉到有人过来之后集体从窗户翻了出去。
      鸦透傻眼,消化了一会儿之后,才呆呆地回了一句:“这样啊。”
      【居然走了?居然逃了?你们怎么这么没用啊!不打起来吗?】
      【莫名联想到了隔壁帅哥跟小寡夫偷q,有人来了小寡夫让他们快走,他们慌慌张张跑出去可能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来,翻墙的时候还要说一句你他妈手拿开点,给我留一个位置。】
      【楼上你想远了,别说来不及穿裤子了,他们连我宝的嘴巴都还没亲到呢(沧桑),穿裤子这种还远着。】
      下午的跪拜马上就要开始,来参加葬礼的人基本都在这里。
      还剩下25个玩家,鸦透发现小鹿还有宁海洋他们都在这里。
      大叔开始清人,算到最后,大喊一声:“你们谁看见望津、泊川、元修他们哪儿去了?怎么到现在这个点都没有来?”
      “他们好像处理伤口去了。”
      大叔:“?”
      话音刚落,这三人就一起出现在了门口。
      状态都不算特别好,杜望津指骨上的伤比鸦透之前见过的更严重了不少。
      ——他们三个似乎打了一架。
      灵堂上忌讳见血,他们都是经过了一番处理才来,鸦透在他们望过来的时候连忙移开视线。
      他们到了之后就不差人了,杜庆严重新数了一遍,确定到齐之后给每个人分发了白色孝布,之后对大师点了点头。
      “开始吧。”
      按照原定时间,杜老太太下葬应该是在明天。杜家村没有火化这一步,还是很传统的土葬,所以最后一道跪拜礼相当于入葬之前最后一道程序。
      从灵堂一直到外面,跪了一地的人,中间留了条路,大师在其中做法。
      在最后这道程序里,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将杜老太太从冰棺移到真正的木棺里。
      冰棺只是保存遗体的地方,在第三日所有人吊唁完毕之后移入子女为其准备好的棺材之中,再在第四天抬到山上,完成最后一步——入葬。
      大师手中夹着一张黄色的符纸,走到灵堂内,将一头放在蜡烛上边,等火舌将一角吞没之后迅速走到外边,嘴里迅速念叨着什么,随后将符纸迅速撒在半空中。
      火焰迅速吞没符纸,落在地上就只剩下了灰。
      大师定睛看了一眼,沉声道:“就是现在。”
      移动杜老太太需要由子女或者父母来做,杜老太太的父母早已经离世,这个任务就落在了杜青阳、杜庆严和许知南身上。
      白布掀开,杜老太太穿着寿衣,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腹部,像睡着了一样。
      杜青阳用手指轻轻摩梭了一会儿杜老太太的脸,冰凉的触感,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略有些僵。
      他护住了杜老太太的头,嘴唇动了动应该是想说什么,最后却只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