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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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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4章
      “跪!”
      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只是许知南他们跪在屋外,而鸦透则是跪在了屋内。
      大师沿着棺材转了三圈,走到棺材和灵堂的正中间,将手横到嘴边,对着中指用力咬了一口。
      血珠渗了出来,他立即用右手中指在符纸上画着什么,写完之后立即贴在了棺材上。
      “啪!”
      这一声在黑夜里格外清脆。
      大师就维持着原来那样的姿势,闭着眼,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在周围的冷风中格外古怪。
      阴寒笼罩,鸦透的心跳如剧烈的鼓点一样,差点要跳出胸腔。
      过了多久他不知道,没有穿厚裤子的腿直接跪在地上,身体格外凉,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终于,大师睁开眼,看着已经烧毁了的符纸,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抬棺上山!”
      第165章 入葬
      不要回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三十几人的丧葬队伍,由殡仪馆一路而出,向着山上而行。
      扛凳和烘坑的六人一路上还要负责送葬时的哀乐,除了黄纸和挂鞭之外,他们手上还拿着唢呐、锣以及笙等。
      这六人都是npc,对丧葬习俗很熟悉,一路吹着哀乐手里敲着鼓向山上走去。
      声音震耳欲聋,在黑夜里也格外引人注意。
      长到这么大,鸦透还从来没有见过凌晨出殡入葬,阴冷的天气和树影攒动,被唢呐和笙压下去的风声,让他心里那一根弦绷得格外紧。
      抬棺需要抬高杠,“八仙”中前四人要高一点,后面四人要低一点,抬起之后棺材就不能放下,这被看成不吉利,需要稳稳地行至下葬地点。
      凌晨下葬,山上起了一层雾,树隐藏在雾里像是一个个站立的鬼影。
      大师准备了两只鸡,一只鸡用来割血,一只鸡用来引路。
      传闻里说,只有鸡叫的地方才是下葬的好位置,同样也是下葬的最好时间。
      由买路人开路,怀里抱着纸钱,向周围撒纸钱向路上的鬼魂“买路”。长子杜庆严抱着遗像走在买路人后面,再是许知南、杜青阳走在后边,后面跟着的是杜望津和杜元修。
      按照年龄大小和关系远近排列,鸦透年龄小但关系和杜老太太很近,站在了中间相对靠前的位置,和许知南他们中间隔了好几个人。
      上来的玩家不算很多,跟杜老太太有关系不用抽签的人里是他和许知南。抬棺的人里面有两名玩家,拿纸扎和花圈的全是玩家。
      周围太黑了,还到处都是雾,可见度格外低。
      即使唢呐声很大声,现场又有三十几人,鸦透还是越走越怕。看不清的黑夜里是未知,未知生出恐惧,两条腿开始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害怕此刻打着颤,手臂抱紧,为了不拖队伍进度门头往前走。
      脸色苍白,表面看着一句话都没吭,实际上心里一直在跟001哭,“001,你出来跟我说一下话嘛。”
      【我在。】001非常标准的回答,【宿主,您想跟我聊什么话题呢?】
      “什么话题都可以。”他现在只想转移注意力。
      后脖颈吹进了冷风,一时间被冻了个激灵,连意识海里声音也跟着颤。
      001知道自己宿主胆子不大,而且怕黑,此时非要大半夜下葬,能站在这里跟着队伍前进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危险还没有来临的缘故,001递交上去的权限申请到现在都还没有通过。
      特别是周围的雾,连系统检测都没办法检测出来。
      限制了系统检测,副本里有没有道具,主系统为什么强制给它的宿主安排了这个副本?
      001顿了一会儿,思考着应该从什么话题切进去:【宿主,你们恋爱攻略区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那个样。”鸦透抱着胳膊,拼命转动脑瓜,“每年都有考核,但考核相当于没有,主系统管得很松的。”
      “每个npc成年之前都在一块儿学习,成年之后就可以根据自己喜欢什么选择去什么副本。”
      “也可以回家,在一起玩很开心。”
      说话没什么逻辑,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在谈到熟悉的事情时他显然活跃了不少,但小脸仍旧苍白,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恋爱攻略区和惊悚逃生区不一样:惊悚逃生区实力至上、优胜劣汰,残酷又血腥,而恋爱攻略区里就相对平和一些。
      老实来讲,鸦透并不符合惊悚攻略区的玩家形象,开局差到极点的体力值,限制了他各项发展。但他就是活到了现在,安安全全地活到了现在。
      就像谢忱之前说过的,美貌也是一种武器。
      每个区域主系统都不一样,001对恋爱攻略区的主系统的了解都来自于它家宿主。比如月光城堡副本结束之后由做饭延伸出来的问题,它对那边的主系统印象就是好严格。
      001好奇:【那你们的子系统有多少个?都有编号吗?】
      “这个……”
      鸦透愣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因为队伍的猛然停下撞在了前面的npc背上。
      一片雪花落在鼻尖上,触及皮肤没一秒就融成了水,鸦透伸出手将水擦干净。
      他有些迟疑地看向天空。
      下雪了。
      ……
      唢呐声因为队伍的变故陡然停止,树林里格外安静。
      透过树林里错杂的枝干,黑蒙蒙的天就像是一张巨大的嘴巴,看着似乎想将黑夜下的所有人吞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