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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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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1章
      以及完全凌驾在安瑞之上、可以虐杀高级玩家的实力。
      鸦透脸色很白,后怕席卷了全身,情绪的剧烈起伏使后脖颈又重新开始发烫。
      他想到killer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给他送了各种礼物,说出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还这么直接地走到鸦透的面前,根本就不怕自己身份暴露。
      要么太狂,要么就是根本不在意。
      那校庆之后呢?
      只要自己还出现在大众视野范围之内,killer就永远能看见他,之后在校庆又会怎么来接近他?
      被这样的人暗地里注视,称不上是一件多高兴的事情。
      少年的异样却是沈听白最先注意到,他侧头看着鸦透,想说什么。
      鸦透却主动凑近“尸体”,跟蹲在那儿的沈归宁道:“可以往前调五秒吗?”
      沈归宁照做。
      五秒前正好定格在那人转头将刀刺入安瑞身体时。
      身形,眼睛,脸,全对上了。
      那个人就是killer。
      鸦透捏住自己的衣服,说不出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
      沈归宁作为正在考察的盟友,低声问:“没事吧?”
      鸦透摇头后点头,胡乱说着一些话。
      “这个人,我认识。”
      一句话将气氛推到了高潮,鸦透捏着自己的衣服,“他给我送过花,送过宝石,还想跟我见面。”
      许知南未点燃的烟掉在地上,他蹲下声捡起来,再抬头时脸色已经阴沉下来。
      祁青野焦急询问:“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送了一次,晚上第一次表演结束之后送了一次。”
      鸦透语气有些不安,又装作镇定,沈听白终于知道他刚刚表现出来的异常来自于哪里。
      killer从头到尾杀了这么多人,队里都没办法掌握他更多的消息,而现在killer主动出现,顶着相同的脸出现在后台和凶杀地点,即使是他不知道有监控器的存在,这种不蒙脸的做法也太蠢了。
      他余光里瞥见人群在朝这边走来,没有再言语,只说了句:“他们来了。”
      百年校庆这一天,早上死了一人,晚上死了一人。
      killer还隐藏在他们身边。
      曲慈苦笑,望着后山黑漆漆的树林,“killer会是这个副本的副本boss吗?”
      又或者,killer是不是还在附近根本没有离开,看着他们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又抓不住关键线索的样子。
      但这个问题,终究没有人能给出回答。
      ……
      他们一行人被检查组带去做笔录。
      鸦透一个副本进警局的次数比他前十八年加起来都要多,他被分到了omega的审问厅,做完笔录之后喝了一点热水,就被渡鸦他们领了回去。
      林标还有事情需要调查,并没有跟着一起回去。鸦透临走前还专门找祁青野要了一份录像备份。
      渡鸦一个人送鸦透回去,鸦透顶着斗篷有点好奇,“他呢?”
      说的是景。
      渡鸦:“处理事情去了。”
      鸦透也没好奇,跟着渡鸦回了花房。
      有渡鸦在,鸦透一路上也不再紧张。他本来以为killer会在路上等他,就像第一天在他回去的路上杀人一样,但直到走回花房也没有异常。
      渡鸦先进去把房间检查了一遍,确定窗户锁好,房间里也没有异常之后才让鸦透进来。花房里不能串门,但渡鸦就不听,直到晚上十一点检查组快来时他才回了自己房间。
      还是之前的那个黑衣人,给鸦透带了一盏小夜灯,让鸦透跟在他后面。
      “你打了s+抑制剂,加上发热期,可以向花房申请七天假期。”
      机械声平静,黑衣人边嘱咐边给敲响了第一层的门。
      鸦透:“好。”
      他看着黑衣人录入安瑞的死亡信息,又随手划去另外一人的名字,“三天未归,罚入禁闭室。”
      一阶再没有下调的可能,直接罚入禁闭室。
      鸦透注意到“禁闭室”名字一出,房间里的二十几人眸中都露出几分恐惧。
      他现在对查房的工作已经很熟练了,但黑衣人仍旧没有让他独自查一整层,最多就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去敲敲别人的门。
      今天是查寝的第三天,只要他回到房间,就可以接到新的剧情提示。同样的,也是宣布谢忱最后结果的日期。
      三天未归,从五楼罚到四楼,除此之外,还有更加残忍的惩罚。
      面具挡住了鸦透此刻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敲了敲谢忱的门,在前两秒没有听到动静之后心凉了半截。
      直到有人踩着拖鞋从里面走出,屋内的光线从门缝里跳出来之后,一颗提起的心才落回原位。
      谢忱身上水没擦干净,衣服被沁湿,头上的毛巾被两个东西顶了起来,看形状好像是两个角。
      “谢忱?”鸦透低声询问。
      他现在的声音被机器处理成了电子机械音,冷冰冰的没什么感情。
      谢忱本来还在无所谓擦头发,却一顿,缓慢抬头看向鸦透,良久后“嗯”了一声。
      鸦透:“前两日未归,什么原因?”
      “工作太忙。”谢忱又补充:“但我之后不会忙了。”
      鸦透在记录本上记下。
      谢忱却往前走了一点点,他背后跟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青黑色渐变,上面覆盖着鳞片。不是蛇,看着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