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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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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1章
      台下的工作人员想来贺喜,鸦透一一推拒之后急匆匆走回换衣间里。
      这是独属于他的化妆间和换衣间,此刻却有人坐在他的位置上。
      “谢忱。”鸦透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因为刚刚跳了舞信息素有些紊乱,他此刻脸色潮红,身体软绵绵的,硬撑着走回换衣间想给自己打抑制剂。
      “需要我帮忙吗?”谢忱迅速起身,扶住有些站不住的少年。
      他身上alpha的信息素味道很浓,鸦透脸色很红,大概知道谢忱是什么意思。
      鸦透没正面回答,他抓住对方的袖子,小声询问:“你来这里,其他人知道吗?”
      其他人,谢忱有点郁闷。
      他不希望从呀呀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不知道。”
      谢忱动作很轻,将鸦透抱起来,把他放在化妆柜上。还很贴心地放了软垫,垫在了少年屁股下。
      “我偷偷来的。”
      鸦透:“……哦。”
      “我见过哥哥了。”谢忱抵在鸦透的肩膀上,突兀开口,说的话半真半假,“他上个副本就来找过我,应该很满意我。”
      “所以我也可以的。”
      等到最后他才抛出了自己的目的,鸦透咬住唇,看了眼四周挣扎着想下来。
      但谢忱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声音更委屈了,“路希法尔都可以,我也想要,呀呀。”
      “我也很好用的呀呀。”谢忱手搭在鸦透的背上,鳞片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你可以试一试。”
      “不会疼,你肯定满意。”
      “……”鸦透觉得自己干脆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他忍着脸上的热意,拍了拍对方的手,“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们确定要在这里吗?”
      谢忱抬起头,凑过去亲亲鸦透,“你想在这儿吗?”
      “进来的时候,我把房间锁了。”
      ……
      “你们为什么都喜欢t那里?”
      鸦透声音接近破碎,一句话被抖得七零八碎,好半天才能串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宝石裙被解开,堆积在腰间。
      质量很好的白袜最后也难逃毒手,被撕开之后可怜地挂在腿上。
      额上的头发因为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粘在鬓边。鼻尖上还挂着汗珠,唇瓣因为被咬过,和雪山前的两处红梅一样红艳。
      “们?”
      谢忱抬起头,鼻尖上还带着雪山的水渍,看上去好像又要吃醋了。
      鸦透脸色爆红,想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
      结果谢忱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将手上的水t干净。
      “好甜。”
      吃醋的结果就是少年颤得更厉害,身下怕他硌着的软垫被水打湿。浑身发软,身体下滑,因为有谢忱抵在那儿,他只能坐在对方的腿上。
      这里隔音还算不错,但周围人太多了,人来人往时杂音还是会被听见。
      鸦透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有人在找他。
      “首席呢?首席在哪儿?”
      “你们谁知道首席在哪儿?”
      “首席不见了,快点找他!”
      鸦透趴在谢忱肩膀上呜咽,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谢忱说让他试试,说他很好用。
      因为龙多了一个。
      这也就代表着他在男高的体力上再翻一倍,确实会更加好用。
      “我刚刚好像听别人说,首席在换衣间里!”
      门锁被转了转,门没有被打开。
      却让鸦透应激性一缩,带起谢忱一声闷哼。
      “换衣间被锁了。”
      “有人在里面?”
      “是不是首席。”
      alpha的烈酒信息素和他的鸢尾交织在一起,感受到被推到底部之后,鸦透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还带着泪:“外面有人……”
      “别怕,我设了东西,他们听不见。”
      谢忱将他的泪水吻干,安抚地拍了拍对方,反反复复道:“别怕。”
      在对待呀呀这件事上,他格外谨慎。
      不会被看见,不会被听见。
      “首席?请问您在里边吗?”
      门被敲响,声音急切,他们在试探鸦透是不是在里面。
      “有记者想采访您,您看您有时间吗?”
      “哦对,还有人在找您,他好像叫什么——啊,我忘记了。”
      鸦透眼尾泛红,听到门外另外一人提示他:
      “路希法尔。”
      鸦透瞪大眼睛。
      路希法尔在找他,而他在换衣间里和谢忱缠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蟹王排:这种事上小人就小人
      第376章 番外(3)
      所以很抱歉,呀呀我不能交给你
      密闭的房间里是烈酒和鸢尾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谢忱本来就不能收回拟态,龙角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而此刻因为太舒服,龙尾也露了出来,青黑色带着鳞片的尾巴缠绕在鸦透搭在柜子边的白软小腿肚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白袜已经被撕开,勾在小腿上,要掉不掉。
      鳞片从袜子表面刮过,做工精良的长袜此刻也被封印的鳞片划出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腿肉被闷在白袜里,因为白袜被撕裂,勒出来了一点点,被长久包裹加上身体的反应,此时已经成了桃粉色。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