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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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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4章
      值得庆幸的是,施楼一早就给江却录入过鸦透的信息,即使不用能力,江却也能精准找到鸦透的位置。
      在即将进入联合副本前的一瞬间,江却借着那一瞬间的bug,轻声回答了鸦透的问题:
      “和考官做了个交易罢了。”
      他不喜欢和别人说话,对鸦透却句句回应。解释了第一句,再开口时就有了私心。
      江却说:
      “别担心我,呀呀。”
      ……
      水里的血腥味浓重,水面上翻着鱼的尸体。
      鸦透从水里冒出,看到朝他跑来的陆星河,“陆星河。”
      陆星河衣服全湿了,却好像感觉不到冷,将鸦透从水里抱了出来。
      他的尾巴还没收回去,陆星河手里湿漉漉的,摸着蓝色鱼尾有些发愣,“鱼尾变不回去了吗?”
      “可以,但光腿,我没有裤子。”
      鸦透声音还带着哆嗦,一句话一句话往外蹦。
      原本的裤子在鱼尾变出来之后就被撑破了,他如果现在变回去,腿会光溜溜的,连一条底裤都没有。
      岸上不同于水里,江却湿透了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冷风一吹就冻得刺骨。
      刚刚在水里被黑尾人鱼他们追鸦透都没哭,此刻出来被冻狠了,眼眶立刻红了,浑身发颤,往仅有的一点热源里缩。
      这里全是血腥味,熊却不敢靠近,陆星河推测在幽光森林内部人鱼的地位可能在熊之上,又或者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周边都是安全的。
      “陆星河。”少年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他说:“我好冷。”
      ……
      现在不能回去,不仅是需要立刻取暖换衣服,还因为鸦透要在这儿等江却。
      陆星河没有问原因,在林边升起了一堆火,“还有衣服备着吗?”
      “嗯。”
      “把身上的水记得擦擦。”
      尽管现在冷,但湿衣服贴在身上更冷,鸦透红着眼睛把衣服脱掉,揭开外套后被冷风一吹,立刻把斗篷穿上。
      他全身上下现在光溜溜的,除了身上的斗篷之外,他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衣物。
      在[入葬]时也是这样,身上什么也没有,披着一件斗篷就跑回了家。
      导致陆星河回头看时,只看见露出的一截雪白小腿,上面还挂着水珠,鸦透抿着唇把水一点点擦干净。
      “陆星河,你转过去。”鸦透声音闷闷的,“你不许看。”
      第392章 幽光森林
      你拿走了我好多第一次
      火光跃动,瓷白的小腿上还带着水珠,被斗篷里探出的手一点点擦干净。
      鸦透真空套着一件斗篷,斗篷里面空荡荡的,因为擦水的动作斗篷下摆沿着大腿滑下来,露出大块细腻的皮肤。就坐在陆星河的衣服上,兜帽罩住脑袋,慢吞吞地给自己擦干身上的水珠。
      他本来就没穿什么,处在火堆边,陆星河只要一偏头就能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比如雪白柔软的大腿根,又比如坐在地上被压住的一点点臀肉,在唯一的火光边缘,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水痕上泛着光,印在大腿上,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擦去。
      陆星河将树枝掰断的动作停在原地,好半天之后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陆星河。”
      鸦透突然喊他名字,他抿着唇:“你转过去,你不准看。”
      “……”
      【好的宝宝,他不准看我可以看吗?】
      【别人能看的,我也可以看嘛?我不看多的,我就想帮老婆你舔……不对,擦干净水可以吗?】
      【你这个水,是老婆身上的水,还是老婆的水啊?】
      【不是,你怎么还连吃带拿的。】
      【啊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吗?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牛子能拉三里地,老婆你好娇啊!!!】
      001面无表情地给直播镜头打上了马赛克。
      【???】
      【叫你们说话没遮拦,现在啥也看不见了,无语。】
      【都坐下都坐下,基操了。宝宝直播间马赛克是最多的,系统就是不让我们看。】
      【魂穿陆星河,刻不容缓。】
      陆星河坐在火堆旁,背对着鸦透,将捡回来的树枝丢进火里。
      因为看不见,感知到的才更多。
      有衣服摩挲的响动,也有布料擦拭身体时很轻的一声闷哼,还有因为冷身体一直颤抖、导致穿不上衣服的崩溃喘气。
      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各种各样的场景都有。
      他几乎能够只用想象就凭空构建出鸦透穿衣服的样子。
      斗篷就那么大,能换衣服的地方很小,鸦透会束手束脚,偶尔斗篷还会掉下来,半边背就落了下来,然后又被他手忙脚乱地抓回去。
      脚踝很细,一只手就可以圈住,体重又轻,如果少年想要逃跑,轻松就能够把他抓回来。
      特别是鸦透现在里面空荡荡的,真空套着一件斗篷,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陆星河背对着坐在那里,背部宽阔,也确实做到了鸦透要求的一切,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过来。
      对于他在想什么,鸦透并不知晓。
      他只是冷,浑身颤抖,冷风从斗篷缝隙中渗透进来,在已经湿掉的斗篷内部,冰得刺骨。
      “陆星河。”
      又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