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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浅(百合abo)哑巴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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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上学吗?(微h)
      她怕扰乱这份温情,步子慢慢地挪到床边,敛了呼吸躺到床上。
      她去吻方语脑后的细软发。
      有酒气,还有女孩子独特的香气,贴近头皮的发根毛毛的,扎得她脸痒。
      她搭上方语的腰。
      没有醒,只有耳朵微微动。
      这个动作引得沉知墨也试着去动耳朵,但没成功。
      失语会使耳朵更灵敏?
      手背传来热度,令人眷恋的热度。
      寂静中牵出唾液划过喉管的咕噜声,方语扭了扭腰,满头长发在沉知墨脸上扫过,她突然激动地去咬方语耳朵。
      “嗯……”
      呼吸沉重了些。
      “吃不得酒,怎么还吃?”
      她的声音竟也哑哑的,夹了沙。
      空气甜蜜起来,舌尖一舐一舐地舔着耳后的敏感点,手掌下的身躯在颤,这是毁灭欲的开关。
      “坏狗,坏狗。”
      沉知墨想要翻过方语的身子。
      这就不得不注意到了趴在胸口蜷着的小人儿。
      虽然隔了层衣服,婴儿依旧习惯性叼着乳尖,导致胸襟晕开一片水渍。
      “她以为你有奶。”沉知墨轻笑。
      她一边揉搓方语的乳房,一边将听雨单手抱到腿根处,撇下半边睡衣。
      也许是第一次给婴儿喂奶,或是旁边躺着个活生生的alpha,婴儿嘴唇覆上的一瞬间,乳头敏感得直接硬了,这让听雨的吃奶之路变得艰难,只好皱着脸大力吮吸。
      婴儿的力气比想象中大,乳尖涨痛不已,没吮几口,沉知墨就生硬地将听雨从胸前挪开,放进床边的婴儿床里。
      看来她无法胜任娘亲的职责,还是交给奶娘去做罢!
      另只手下的乳头也硬了起来,沉知墨趴到方语身上一颗颗解开扣子。
      “给我吃你的奶。”
      方语的乳房经过沉知墨操办的二次“教育”,比少女时期的萌芽状态大了不少,虽然比不上沉知墨,也是一只手握不住的尺寸,因为小惯了,她没有穿胸罩的习惯,沉知墨枕着方语胸口用牙齿细细碾磨着乳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牙齿用力一合——
      “嗳!”
      方语瑟瑟抽气儿。
      “不守妻德。”
      奶子这么大了,竟然还不穿胸罩,家里来来往往这么多omega,岂不是叫人家看了个通透!
      妻。
      后脑勺还有点昏昏沉沉的,这个字却让酒精消散了大半。
      压得方语喘不过气。
      明明妻子孩子都在身边,她应该幸福才对。
      可……这些东西都是从谢月枫那里偷来的。
      如果谢月枫没死,沉知墨不会来找她……不,沉知墨从来就没有想过找她,只会带着她们的孩子,和谢月枫好好生活下去。
      如果……
      她理应质问沉知墨。
      可为什么……做错的不是她,她却想要逃避。
      是不想一副受害者的德性?还是任何回答都没有意义?
      方语喉头上下滚动着,制住了哽咽。
      “怎么了?”
      红唇的热气熏着颈窝,方语抱住了趴在身上的柔软身躯。
      即便没有语言,情绪也是共通的,感受到那股低迷的气场,沉知墨的情欲也消散了,闷闷不乐地嘀咕了一句:
      “你什么都不懂。”
      她宁愿自己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努力学习遣词造句,以为能理解沉知墨、能靠她近一点,结局不过是看懂了休书而已。
      胸口又覆上密密的吻。
      很烫。
      把未来都灼烧殆尽。
      熟悉的手箍住了还绵软的阴茎,方语感受到对方克制了力气,尽量温柔地抚慰着她。
      指尖向下游走,搓磨顶端的小眼,外层的皮被推着前后滑动,肉棒不争气地不断膨胀,翘得高高的,龟头冒出了手心,撸动阴茎的速度快了些,
      “不是说吃了酒硬不起来吗?”
      “哼……”
      方语摁住那只手腕,主动去追逐手掌的抽动,卵蛋啪啪拍打着沉知墨的手臂。
      “贱狗发情了。”
      一只手抚上方语的额头。
      奇怪,并不烫。
      准备离开时,方语猛地抬头咬住了那只手。
      “嘶……”
      沉知墨虚起眼睛打量着那双盛满委屈的眸子。
      “你在想什么?”
      她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惊讶,没准两种都有,交织刺激出一种奇异的兴奋。
      她没有因为吃痛而缩手,而是往里又塞进一些。
      “咬。”
      为防齿尖刮伤那只手,方语的嘴扩到了最大,涎水溢出嘴角。
      “没毛的狗也没种。”
      停留几秒后,沉知墨收回手,同时加重了另一只手上的力道,肿胀的阴茎被捏出道道白痕。
      这话不太准确,方语不但有种,还次次都中,想必今天是故意趁她身子不方便,才这样引诱她。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沉知墨略微松了点力,刚一松开,果然又袭来阵阵不规律的抽插。
      马眼开始吐出腺液,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因为方语天生没有耻毛,一旦马眼吐水儿,沉知墨就抓不太住这根滑溜溜的东西。
      手又被压住了,方语用力挺动腰腹,让快感更强。
      这是把她手当鸡巴套子了。
      看着那张情潮裹挟的小脸儿,沉知墨又没法生气。
      算了,将就坏狗一次罢。
      指肚压住铃口,时不时挠两下,指甲轻轻刮过,刺激得方语浑身酥麻。
      腿根痉挛似的抖了抖,沉知墨知道快到了,便用手贴着方语肚脐眼往下顺气。
      这是她的小癖好之一,她喜欢在方语射精时去摸她鼓鼓硬硬的肚皮,对alpha来说也能延伸快感。
      “哼……哼……”
      方语拉起沉知墨的掌心挡住龟头,将精液尽数交给了她。
      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沉知墨下意识想甩手,方语先一步扯过了枕巾,帮她擦着黏污。
      高潮的余韵还停留在少女脸上,睫羽颤巍巍的,帮她擦手的样子,却认真得不染一丝情欲。
      擦到小指的时候,沉知墨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你想上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