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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浅(百合abo)哑巴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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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骑狗h)
      “一礼拜后来取。”
      离开相馆,方语用余光去瞄身侧的人,只见沉知墨神色如常,仿佛方才一切都是她的幻觉,转到人少的巷子,沉知墨捧起她的脸,方语要躲,腮颊两边力道一紧,睫毛扫到睫毛,好不容易消散的巧克力苦味又被对方渡进嘴里。
      直到不老实的手从裙腰伸进裙子,隔着内裤揉搓阴茎,方语才恍然推开沉知墨。
      她想接吻,但不想……
      难不成沉知墨那番举动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方语有些生气了,气自己。
      “你的嘴巴真软…”沉知墨单手圈住方语的腰,意犹未尽,又亲了一下鼻尖,亲得方语直皱眉头。
      断了只手还成天想这档子事儿!……她还没问过沉知墨的手是怎么回事……
      这样腹诽着,倒也没推多开,沉知墨腻腻歪歪凑得更近,要亲嘴,方语就捂住嘴巴,要亲脸,方语就捂住脸。
      “干嘛不让亲?”
      几次叁番亲到手背,沉知墨退开了些,似乎放弃,方语刚要松懈……“啪!”伴随着屁股蛋火辣辣的疼痛,她的脸登时炸红,抬眼对上沉知墨坏笑的眼睛,接连又是几巴掌落到屁股,连着脖子也红了,更可怕的是,刚被搓弄得半软不硬的阴茎完全勃起了。
      “嗳…这可怎么办?”
      方语用书包挡到裙子前方,另只手去甩吊在上头的沉知墨,甩不掉,她拖着沉知墨朝前走,阴茎弹出内裤顶住裙子的布料,每走一步龟头就被摩擦一下,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
      “你就这么走回去?”
      还不是你害的?方语气鼓鼓地甩着手臂,沉知墨也不急,亦步亦趋跟着,“附近有旅馆。”
      方语停下了,眼底涌上几点泪花,沉知墨抽出帕子给她揩,越揩越多,方语泪眼婆娑地看着给她揩眼泪的女人。
      极细致的五官,乌黑的发绞成学生辫儿,素红旗袍上加了件麂皮长外套,她想象不出这样一个人老了会是什么样。她才离开过她两个多礼拜,人生在世有几个礼拜可以活?她还跟她别扭什么呢?
      转瞬又想到过去受那些罪,归根结底是她太好得到,所以沉知墨连追求她也带了点轻蔑,[我爱你]之后立马要接吻,接完吻立马要睡觉。
      她太贱!
      “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方语哭得更凶,沉知墨抱着她耐心哐拍着背,她咬了咬沉知墨颈上的绷带,转了几下左脚尖。
      “走吗?”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由着沉知墨带她走,旅馆招待见怪不怪地丢出钥匙,怎么上楼不记得了,坐到床边,方语不哭了,沉知墨帮她取下书包,紧忙又去拆自己的绷带。
      [你的手。]
      “噢…没事,可以拆。”
      [怎么受伤的?]
      “下楼梯摔了。”
      绷带掉到地板,衣服也一件件掉落,沉知墨将方语压到床上。
      “手。”
      她帮方语解开衣扣,方语不情不愿地举起双臂。
      “出息了,等我伺候你来了。”
      衬衫带过脸颊,铃铛冰凉地贴面擦过,omega湿润的下身紧贴小腹,毛扎得肚子痒痒的,阴唇亲吻着肚脐眼,脱衣时一前一后磨出一条水渍,方语并拢腿,沉知墨拉开裙子拉链,连内裤一起用脚蹬到地板。
      “上次还没好好看过。”
      性器被坐在屄下,从贴合处傲然探出赤红的脑袋,沉知墨伸出手指按压脑袋中间的小眼儿,身下的alpha呼吸急促起来,她夹紧alpha的腰,跟着这呼吸跌宕。
      “好看多了。”
      方语撇起嘴角。
      “以前也好看。”
      她俯身亲吻方语的嘴角,向上抬臀吃进性器,姿势不太对,龟头可怜巴巴地卡在穴口,竖戳着前端的肉壁,这反倒给了沉知墨新的体验,她甚至能感受到马眼在吮吸肉壁。
      “你的鸡巴在亲我里边儿。”沉知墨摇了几下,坚硬的棱边以新奇的角度勾擦着通道口的褶皱。
      寻常人用这种姿势鸡巴怕是早掉出来了,偏偏笨狗鸡巴生得大,插得不留一丝缝隙,屄口被撑变成浅红色,紧绷感让沉知墨发狠似的起落,阴唇一次次从上往下刮蹭柱身,濡出一层晶亮的蜜液。
      “哈…狗鸡巴真大……看着我……贱狗……”
      温热的花液淋上龟头,甬道越绞越紧。
      紧到窒息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勒住方语,她只感觉脚底板都硬了,哆嗦着想要扶住沉知墨的腰,刚抬起手就被制住手腕压到头侧。
      “看到我怎么肏你吗?”
      方语呜咽着扭动手腕,沉知墨抓起她的手腕又重重压下,十指紧扣。
      “鸡巴长这么大……因为生下来就是给我肏的!”
      这才是沉知墨的本性,她根本就没变过!手动不了,方语就动起了腿,没挣扎几下,令人窒息的奶香扑面而来,小脸被沉知墨抱着挤进乳缝,拖着她上半身来到床中间,方语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捏住脸,嘴里塞进一枚硬豆子,乱动的舌头舔到豆子,舔出腥甜的奶水,沉知墨箍住方语的头,等到怀里的人老实吃奶了才放开。
      “不要脸不要皮,吃了我的奶还跑……”
      胀了快一个月的乳房终于通畅了,沉知墨抽手挤压乳房中央的硬块,乳汁射进喉咙,咳嗽声堵在奶子里,方语呛得快要岔气,沉知墨拉着她的头发往上仰头,没吸到一口气,又换边到另一只奶子,这次方语学聪明了,主动往外吸,沉知墨姑且放过了她,分出手去扶阴茎,调整好角度,她命令道:“进。”
      方语听话向上挺胯,久未行房事,肉壁如饥似渴地欢迎她的到来,刚被责玩的龟头十分敏感,插进一半马眼便贲张到了最大,精液不受控地飚射而出,方语痉挛着伸直双腿,沉知墨抱住她的头攀到她身上,两只脚背抵住她的大腿内侧向外发力,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啊……啊接……”裸露的、没被甬道包裹的阴部凉嗖嗖的,方语极没有安全感地环住沉知墨的背,嘴里还在吃奶,沉知墨夹紧阴茎不管不顾地上下抽动,浓精从交合处不断流出,射精的性器本不该经此折腾,沉知墨却觉出特别的滋味,几近成结的龟头比以往都大,又没大到卡住的地步,肿胀绵软,每一下都能刮擦到所有敏感点,加上精液不停冲刷滋润……她从上下抽插改为前后摇动,脚背压住的大腿肌肉绷到了最硬,又悬空抬起一点,蜷起脚趾。
      “抱紧我。”
      后背力度收紧,炙热的肌肤完全相贴。沉知墨挪开制压方语的脚背,腿贴着腿一捅到底,龟头套进熟悉的腔室,体内体外同时温暖的包裹让方语放松了许多,抬胯缩着蛋蛋交出这次最后一波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