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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作者有话说:
      霍儿子勉强加上0.5分!目前得分是—99分!恭喜!
      第9章 “你可以走了。”
      走廊喧闹,班上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没人敢说话,大家都没搞懂突然这一出是什么情况。
      五星上将与上将是一个级别的跨越,整个第二星只有十几位五星上将,第二区只有两位,而霍仰就是其中一位的儿子。
      联盟总统的儿子们也不在这,可以说,霍仰在星际立高,身份与地位无人可以超越。
      可是,霍仰平时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从不回答问题,从不大声喊叫,从不仗势欺人,连朋友也不交,出出入入的只有宋迟彦和林子坝。
      霍仰没动,大家大气不敢出。
      霍仰都快气炸了,他死死盯着何舰,还不解气,想冲上去把人往死里揍,他宛如一只野兽,躬起背龇牙咧嘴的,发出威胁的嘶吼。
      你竟敢在我的omega身上留味道!
      在一幅静态的画面中,只有岑真白一人站起来,他拿着卷子,从霍仰身边走过,去找老师去了。
      因omega这一动作,霍仰猛地回神,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岑真白,然后固定在自己领地,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再好好地、完全地沾染一遍他的信息素才行。
      只是手抬到一半,他的理智骤然归位,他空白了片刻,随即掩饰地把左手插进校服口袋里,很酷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林子坝也不懂,“您老干什么?”
      霍仰胸口起伏着,竭力压抑心中的暴虐,“看他两个大龅牙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腿拦不住。”
      “……”林子坝道,“人家只是两个门牙大了点,不至于大龅牙吧……”
      妈的,霍仰暗骂一声,身体又先理智一步行动了。
      alpha的鼻子都很灵,他能闻到何舰搭在岑真白桌子上时恶意散发着信息素,这瞬间让他的身体启动应激机制。
      有alpha垂涎你的omega。
      那一瞬,他的大脑只有这一句话,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踹完了,只剩下个收腿的事儿。
      霍仰盯着自己前边的座位看,何舰的信息素还在上边盘旋。
      到时候omega回来一坐,那恶心死人的汽油味必定要黏上去。
      霍仰深吸一口气,决定忍。
      何舰也懵了,胸口钝痛,他摸了摸,怕是胸骨肋骨裂了。
      平时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竟挣扎着自己爬起来,然后一屁股坐上了岑真白的位置。
      霍仰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何舰转过身,这下手脚倒是放得好好的,一点没碰到霍仰的个人领地,他斟酌着开口,“霍少,你是……看上这个omega了?”
      清醒的霍仰一下瞪过去,“看你妈。”
      何舰点点头,“那就是单纯打扰到你了?”
      霍仰一点话都不想说,“滚。”
      “行行,”何舰礼貌地笑笑,“不好意思啊霍少。”
      ——
      岑真白不知道后续教室发生了什么,数学最后的那一个知识点他已经弄明白了,现在恶补的是化学。
      课间十五分钟还是太短了,每次一眨眼就过去了,他踩着上课铃声回到教室,才想起来忘记预留时间去清理何舰留在自己位置上的信息素了。
      而霍仰和霍仰的同桌已经快退到贴近后墙的柜子了。
      岑真白只能快速翻找出这节课要用的书,站到后边去。
      这一来,就直接站到了霍仰旁边。
      霍仰看着黑板,头没有动,开口:“滚远点,一股恶心的味道。”
      岑真白听话地拿上书,走到另一边去了。
      这节课班主任上,他看到岑真白,一怔,“真白怎么站到后边去了,脚不是还没好?”
      岑真白摇了摇头,“只是困了,没事的。”
      他一点都没想过将被霸凌这件事告诉老师,没有用。
      这里的学生老师管不住,告诉的后果也只有麻烦被找得更多。
      像何舰这种人,岑真白在贫民窟看得多,要不更狠地打回去,要不像个死人一样不作声。
      “我们明天会进行一次小考,”班主任在黑板上写下考试时间,“上午语文,下午数学,后天上午英语,下午综合,历时两天。”
      岑真白认真起来,没有什么比考试更能检测他这段时间的学习进度了。
      这节课下课,教室里的学生都起身离开了,勾肩搭背去食堂或者校外吃午饭。
      学校的午饭是要钱的,可能因为食材和厨师用的都是上等,所以比公立学校的价格贵了个五倍。
      岑真白去吃过一天,要了一个蒸鸡肉和菜心,就花了他八十多块,之后他就再也不去了,选择用小卖部填报肚子。
      虽然霍家往他的校园卡里充了很多钱,但岑真白没打算用,能省则省。
      今天他的午饭倒是有着落了———早上被霍仰拒绝的那一罐早餐。
      星际立高的午休时间有三个小时,霍仰他们打算去校外吃,隔了一条街的商场里开了一家新的地道菜,特别火爆,去晚几分钟都得排一两小时的队。
      可又有人招呼他们去打球,林子坝很纠结,想打又想吃。
      这时,霍仰点了下前座的人,“喂。”
      岑真白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对方在喊自己,他停下用酒精擦桌子椅子的手,慢吞吞地转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