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知道了，媽（H）
沉浸于性爱的同时，苍希着实也有些暗暗心惊。
他承认殷璃是个很美的女孩，但在水族王宫里，什么样的长相能没见过。从小接受的教育，也让他自认不会受外表与感官的诱惑影响到这种程度。
这事或许不能全赖在爱情药上头，但这药确实撬开了人心里最严实的那道锁，让对方的美好能够直击服药者的心，毫无防备地感受到那股令人愉悦的怦然。
与自己的意志全然无关，身不由己地受另一人牵动……少女任何微小的行为都能勾走他的注意力，简直就像是被对方操弄一般。
苍希曾经以为他能把持好，在对自己没有威胁的状况下利用这份感情。但随着相处的日子增长，殷璃对他的影响却不减反增。
说实话，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他心里隐隐有些焦躁，平日也总是对殷璃施以玩笑般的捉弄，来报復和平衡这种受制感。
可在知道她和苍滺私下有来往时，被压抑的妒心席捲毫无预兆地而来，那种阴暗的情感让苍希自己都愣了愣。
不是没有听过类似的故事，但苍希从没想过，他也会有这样对某人由爱生恨的时刻，几乎要被满溢的情绪淹没。
好在虽然情绪激烈了点，可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
苍希把她吓唬一番多少出了口恶气，接着便藉着处理失衡用性爱抒发压力……好歹让他找回往日的节奏，又能回復平时那种游刃有馀的状态。
至于殷璃给自己带来的意外影响，他需要好好再从头捋一捋……
自己还有想要达成的目标，尷尬的身分和地位也不好自处，过度受到某个人的牵制，对他来说很可能不是件好事。
苍希分神去想着这些事情，却很快便又被下身传来的酥麻感拉回神，不得不再次专注在性事上。
给璃璃上了魅术让她开窍后，这女孩在床上的战力简直不一般……怀里这娇媚的尤物随便喘个气、眨眨眼睛，都能把男人的魂给勾走，恨不得全射给她。
但苍希还得调整节奏，好好把元素失衡给处理完，于是就得忍着这勾人的小妖精胡闹，偶尔骚扰她，让人别这么媚，感觉想一次把他全都榨乾净。
「璃璃慢点……不是用力就好，这样你很快就累了。」
看着她整个人喘得大汗淋漓，苍希把人搂住，细腰往他腿间一按并耸动起胯部，这下可顶到了少女受不住的地方，让她哀哀地娇喊着。
「这地方…记住了吗？来，璃璃也动一动……是不是很舒服？」
在少女也能主动之后，她大概在此刻才真正明白何谓男欢女爱。这是两人都愉悦地投入其中，没有任何礼教或贞节的束缚，只因为和另一人紧密地连结在一起而欢喜满足。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高，像兴奋又像恐惧，这是她第一次突破心理界线，用自己的身体去索取这种极致的快乐。
把人教会以后，苍希慢下节奏让她自己动。怎么说呢……璃璃初次主动，自己是被她肏到射的，想想居然还挺让人兴奋。
真危险…他是不是已经沉迷得有点深了……但此时此刻还真的让人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迷醉在这温柔乡里。
苍希吻着她的胸口，目光扫过在雪峰顶端不断晃动的红梅，犹豫一会还是没有去碰。
今天她体验的第一次已经够多了，还是不要再给更多刺激了吧。
他用唇在少女胸口留下个印子，随后上半身往后靠在床板上，愉悦地仔细欣赏少女在他身上起伏，底下吞吐着男根同时又不住娇吟的模样。
苍希的眼神慢慢扫过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又接着逡巡到少女娇美的身躯，把她欢爱中身体各处的模样都仔细记在脑中，最后看向她沉溺于慾望中的表情。
她看着就要到了，满眼都是泪，下一秒似乎便要哭出来。整个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巨大的痛苦和快乐同时揉杂在这副娇小躯体内。
「不、不行了……啊、快、要来……」
少女眼里掉下泪，她的身体愉悦地享受着性爱，脸上表情却在就要攀顶前带上了恐惧。
「哈啊、好满…太多……呜、不要了…好可怕……」
苍希整个人一顿，随后很快抱住她，同时拿出一颗晶石，发动了能让人清醒的法术。
但殷璃此时已经越过顶峰，他正要退出来却被紧紧抱住，在少女的高喊中感觉头皮一麻，下一秒就让她绞得洩了出来。
「唔……！」
「哈、啊嗯、啊啊──！」
高潮的那瞬间，脑袋完全无法思考，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
两人剧烈的喘气声交杂在一块，几乎分不清是谁的吐息。
苍希终究还是先缓了过来，但不得不说，这妖精还真差点把他榨乾……他在洩精后居然有点使不上力，颇有种自己被採捕过的感觉。
他唤出水流，让微凉的水抚过少女的脸颊和四肢。
殷璃过了好一会呼吸才渐渐平復，平静下来以后却默默趴在苍希身上，整个人动也不动。
苍希这时已经感觉有些不妙，果然不一会后少女发出微小的嚶呜声，之后是细细的啜泣。
「…………」
好吧，玩过头了。
这下就……一个大写的头痛。
苍希一边哄她，一边尷尬地卡在原地。
他想退出来让对方休息的，但这会殷璃抱着他哭，让他连少女体内高潮的馀韵都一起体会到……那穴裹着他久久痉挛不停，害苍希差点又硬起来。
之后好不容易抓准机会把她放到床上，就见少女一声不吭地把棉被往身上一裹，脸对着里头便缩着不动了。
……可能今天的玩的这些对她来说有点刺激过头，人家需要缓缓…他懂的。
为了安抚这位娇娇的宝贝，苍希把整张床让给了殷璃，自己睡在床边平常是守夜下人躺的卧舖上。
「璃璃别哭了，今晚保证不会再碰你……一晚上咱们都距离叁尺以上，这样行不？」
少女不意外地没有回答，苍希叹口气，又多哄了两句。
「治疗已经结束，失衡也处理完了…璃璃这一天该是很累，我什么都不会做的……睡吧。」
先前发现殷璃不知在隐瞒什么，他便在对方身上放了追踪术，之后她突然离开宅邸，紧急去替病人施术的过程苍希全都看在眼里。
一连持续好几个小时的精细元素操作，回来又要调解失衡，她的体力和精神也该见底了。
少女还是缩在被子里，好一会都没有任何声音，过了许久之后，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终于沉沉地睡去。
苍希闭着眼假寐，一直等到殷璃睡着以后，他又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
凭着衝动做事果然是要不得的……他在嫉妒的驱使下顺势用上了魅术，还想着璃璃突破心防后和自己关係能更亲近…哪想到……
他最近在朝堂上被弹劾，又加上追查叛军出没的行踪，这些果然是压力太大了吧……居然没抓好跟殷璃相处的分寸，最后把人做哭……
嗯，应该说是搧风点火过头，让她做着做着就哭了。
总之这一通下来，现在激情过去了、魅术失效了，理智也都回笼了…明天一天璃璃大概得先缓缓，之后……他再想想该怎么哄人。
此时夜已深，过不多久就要天亮。
他用传音符联络了晚上见到的那名治疗师，得隻老夫人状况一切安好后，一整个白日都在跟那些官场老油条们斗智斗计的苍希也感到有些疲惫了。
他闭上眼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趁着人还没醒，把少女送回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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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天亮后，事情不太让人意外的……闹出那么些半大不小的骚动。
殷璃没跟任何人抱怨，也没有任何责怪苍希的举动……她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里，既不出来也不让人进去，让卡姆心急如焚地守在门口好半天，可无论怎么敲门都见不到人，只有传音符收到『我没事』的回应。
……真要没事的话会这样闭门不出吗？连早餐都是用法术送进去的。
──到底发生什么，才会这样连见都不让见啊！
卡姆最后失去耐心，直接跑去质问昨天和少女待了一晚的人。
苍希慢悠悠地喝茶，表示殷璃昨晚回来后，他们确实处理了一下失衡问题。
「加了点之前没试过的环节，可能璃璃还有些不太习惯……晚点我会去跟她道歉的。」
──我信你个水族人的鬼话！
你丫的环节那能是什么正常环节，不就仗着大人年轻不懂事欺负她吗！？
卡姆对这个答案完全不买帐，他去拉了帮手，一会后伊瑟也出现在苍希房里。
他走进来还没说话，苍希便先开口：
「如果璃璃一开始也答应的呢？」
伊瑟走到离他不远处，表情平淡地叙述。
「但她显然因为你而状态不好……你觉得闇魁知道这事后，会把责任算在谁身上？」
苍希扯扯嘴角不说话，于是伊瑟继续说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拉拢她，这点我或闇魁都不介意，但过程必须保持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我以为这是不用特别点明的大前提。」
伊瑟直直望着他，脸色比平时要更严肃些。
「之前的都还在限度范围内，所以我没说话也不干涉……但你如果做出一些明显越界的事情，恐怕我也不能当作没看到了。」
收到这警告的苍希一手撑着桌子抵腮，眼底浮现一点兴味。
「你真的很像隻护雏的亲鸟，难怪璃璃私下喊你妈。」
他知道这两人过往的关係不一般……可这会看着，连二般都不只了。
伊瑟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你翻阅她的私人文书？」
苍希有些失笑。
「我不做那种容易留下痕跡的事……先前借给璃璃两本书，她大概随手便拿了张纸当书籤，还书时也不记得检查下，里面有没有夹什么不该让人看的东西。」
伊瑟望着他一会，最后也默认苍希不是那种会留下把柄的人。他真敢做的事，那就是已有准备，绝不怕被事后清算。
「总之，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殷琉是她哥哥，不方便干预这种私密房事，但我会用我的方式来处理。」
苍希抵着腮看他，唇边勾着一抹笑，手里慢悠悠地晃着杯里的茶水。
「知道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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