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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缘线(骨科年下)(强制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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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精h
      靳柯屿从小就黏她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跟她呆在一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白天一起上学晚上一起睡觉,所以那时两人都还没有分房睡的这个习惯。
      但自从靳柯屿上了初中,她就发现他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了,比如他睡觉的时候下半身总是无意识地往她身上蹭身体也远没有小时候抱着柔软甚至还硬邦邦的,还总是被他的骨头给硌的生疼,清晨睡醒时屁股上还顶着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粗重的呼吸声也吵得她睡不着觉。
      这时候面色潮红的靳柯屿还会难耐的跟她闹着说:“姐姐我好热也好难受。”
      上过生物课的靳柯絮当然知道这是青春期男性的正常生理反应,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弟弟解释,只能摸摸他的头表示安慰,可不合时宜的触摸只会让刚刚长大的男孩面色更加潮红。
      于是在一个平静的夜晚,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在梦里梦到了在这十几年里都不曾涉世的领域:一具身体构造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女性裸体。
      视觉的冲击让肾上腺素急速飙升以至于往后那么多年这些画面还是印刻在了靳柯屿的脑子里。
      可以被一手抓满的乳肉,香饶的长发披散及腰,小腹延伸的三角地带,纤细均匀的大小腿,靳柯屿看不清她的脸,可眨眼间的功夫挺翘的乳头就被压在了男孩的胸膛间细微摩擦。
      他想伸手推开却发现手腕和掌心都缠满了发丝,大腿环绕小腿交缠肌肤相贴,靳柯屿早已泄了力,私处被她的毛发扎的生疼,但身体莫名其妙的有些发痒,他开始乱蹭但却找不到发泄口,终于有只手抓住了他的生殖器往她的下体塞去,进去的那一刻他便被含出了一身冷汗,本能的向前顶可下一秒便射了出来。
      眼睛也是从射出来的那一刻睁开的,湿润的裤裆让他有些不安,他连忙下了床打开了灯往床上看去,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姐姐白嫩的大腿上全是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白灼的液体还顺着大腿往下流着,靳柯屿慌乱的抽了两张纸巾伸手往那里擦去。
      “怎么了柯屿?”漆黑的环境突然变得明亮靳柯絮被动静声吵醒。
      “姐姐我……”靳柯屿无措的抬头看着她,俨然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这时的靳柯絮也感觉了不对劲,顺着大腿上的湿意看了过去顿时瞪大了双眼:“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然后醒来就变成这样了”靳柯屿焦急的说道:‘对不起姐姐……”
      这么一说靳柯絮便懂了,弟弟还小不懂事,怕他会因此害怕她先安抚好他的情绪:“没关系别害怕,你先去浴室把你裤子给清理了,这里我自己擦擦就好了。”
      姐弟俩都在慢慢长大,身体结构也走上了两个极端,靳柯絮看着手上的液体和被精液浸湿的纸巾也意识到两人应该避嫌了。
      组织了几天的语言之后,靳柯絮终于在放学回家的某一天向身旁并肩走在一排的靳柯屿开口:“柯屿,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以后不能再一起睡了,从今天开始你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吧,床单什么的等晚上回家我帮你收拾一下。”
      靳柯絮说完之后便没敢抬头看他继续埋头向前大步走着,不出所料,刚迈开步子就被靳柯屿抓住手腕扯了回来,脸色极其不好的靳柯屿朝她开口道:“那又怎么了?谁规定的长大了就不能一起睡了。”
      “这不是规不规定的问题,而是这样做不太合……”
      “我觉得合适得很!”靳柯屿打断她的话又上前两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真的我发誓!”
      “不仅仅是因为那件事。”靳柯絮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她放软语气的劝道:“柯屿,男女有别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啊,那总不能等到我们以后各自成家立业了也要睡在一起吧,这是要被别人笑话的。”
      “什么成家立业?你是我姐你要跟谁成家立业啊?”无名的怒火攻心靳柯屿一点便炸了:“反正这件事我不同意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他便气势冲冲的走了。
      靳柯絮有些头疼,但其他事她都愿意妥协唯独这件事。
      等到她回了家,靳柯屿已经早早的在她房间里写起了作业,一副鸠占鹊巢的样子。靳柯絮没理他,抱了一床被子就要往他的房间里去。
      “你抱着被子干什么去?”靳柯屿叫住她。
      “明知故问”她回。
      被子被丢在床上靳柯絮三两下便给铺好了,而后就是急促的脚步声,靳柯屿跑过来憋屈着嘴一把又给她掀乱了,靳柯絮只当他还在闹脾气又伸手给它弄平整,结果他还变本加厉抱着被子扔在了门外。
      “我说了我不同意!”
      “等下你自己把它捡回来,不然晚上就没得盖了。”她说完又转头套起了枕套。
      “你别套我不要跟你分开睡!”
      “那你自己套!”靳柯絮也有点生气了:“不分房睡以后就别叫我姐。”她回了房间将他的作业扔了出去反手锁了屋门。
      这还是靳柯絮第一次和靳柯屿发脾气,他看着散落一地的书本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头了。
      而后靳柯絮就听到外面敲门求饶的声音,这声音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靳柯絮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个动作重复干这么长时间的,等到声音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
      果然是小孩子脾气,靳柯絮听到没动静了也就这么睡了。
      一切相安无事,直到后半夜靳柯絮迷迷糊糊被渴醒准备下楼接水喝时,刚打开门脚下便倒下了一个人,把靳柯絮吓了一大跳。
      是她那个傻弟弟,手里还攥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写的什么。
      “姐你终于肯出来了…”靳柯屿立马起身抱住了靳柯絮的小腿道:“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你先松手,我没有不理你。”她现在有点动弹不得。
      “那你不要离家出走。”
      “我只是去接水。”靳柯絮听了这话真的哭笑不得。
      “那我帮你接。”说完他倒是屁颠颠跑下楼了,柯絮手里还被塞了张纸。
      是刚才她看到的那一张纸,纸上还有个大标题,看清内容后靳柯絮笑了声。
      《致姐姐的三千字检讨书》:“对不起我亲爱的姐姐我今天不应该吼你也不应该破坏你的劳动成果更不应该跟你发脾气,我恳求你能原谅我,你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生你说要跟别人成家立业那些话的气了,虽然还是会有点生气但我会憋在心里的,我今天就回我的房间睡,只不过我就要独自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和冰冷的被窝了,我不祈祷你能心疼我但是你要是有空了就常来隔壁看看我。”正文就到这,后面就是清一色的“对不起”这三个大字,明显是来凑字数的。
      后来靳柯屿上来之后果真信守承诺钻到自己房间里去了,这件事情也就此告一段落。只是每当靳柯絮回想起那信上的内容仍然会哭笑不得。
      而现在缩在被窝里的靳柯絮想起之前做出的决定心里则感到无比的庆幸,人与人之间都应该有自己的个人空间,她想现在的弟弟肯定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