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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以后(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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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多出来的礼物
      “冷总,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能撞上熟人!”沉清影看看裘欢,觉得她神情不太对劲,像见到了凶神恶煞的修罗,又看看冷听风,他西装革履,神色淡漠,如高岭之花。
      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沉大款探究味十足地问:“你们认识?”
      裘欢生怕他说出他们有一腿的事,即便明知不可能,做贼心虚地抢答:“冷总可是行业里的风云人物,想不知道都难。”
      将她急于撇清关系的神情尽收眼底,冷听风依旧面无表情。
      以退为进的女人,他见过不少。
      他冷冷地掀唇:“不熟。”
      裘欢:“……”
      睡过一晚而已,确实不熟。
      “所有人都是从不认识到认识,熟悉到好朋友开始的嘛!”沉清影拉着裘欢的手,靠近冷听风,言笑晏晏,“说句俗话,也不怕你笑!相逢都是缘分,欢欢也在游戏行业工作,日后见面,还请冷总多多关照。”
      沉大款家大业大,在这里颇有人脉,她和冷听风相识并不稀奇,但她特地为自己搭线铺桥,还是让裘欢心生暖意。
      “谁很漂亮啊?!”
      从更衣室的方向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似乎对冷听风夸其他人的行为感到诧异和不爽。
      走出一个削瘦高挑的女生,她二十出头,身上穿着的衣服竟然和裘欢一样。
      美得很张扬,眸底的睥睨呼之欲出。
      她肆无忌惮地扫视裘欢,撇了撇唇:“也就那样吧。”
      裘欢和沉清影默默对视,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同一种情绪——对她无语。
      她们不好直接开撕,顾天真不混她们圈子,没有任何顾忌,提出了一个很诚恳的建议:“你要不要换一套啊?”
      修长的食指对准女生的胸口:“很空耶。”
      竟被嫌胸小?!
      女生震住,怒目瞪过去,目睹顾天真清秀的面容,乍一看还以为自己被一个小帅哥羞辱了,脸上红中带青,五彩斑斓。
      酝酿的怒火还没来得及发作,听到兄长沉冷的呼唤:“向晴!”
      冷向晴转身,气得跺脚,迫于冷听风骇人的气场,委屈兮兮地喊了声:“哥,他取笑我!”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高岭之花千年不变的冷峻神色转向柔和,他摸了摸妹妹的发:“不与傻瓜论长短,我们回家。”
      与此同时,他的助理温凌走了进来:“冷总,车备好了。”
      直到他们走远,裘欢,沉清影,顾天真不约而同地模仿冷向晴的声音:“哥,他取笑我!”
      甚至还加上她跺脚的动作。
      叁人齐齐笑出了声。
      “话说,这就是你之前提到的冷家另外一个养女?”顾天真好不容易止住笑,好奇地问。
      向晴,从名字里面也能感受到冷家父母祈求她成长顺遂,和晴天一样美好。
      然而性格嘛,说好听点叫天真烂漫,说难听点就是目中无人。
      “对啊!冷雨晴去世后,他们家又从远房亲戚那里收养过来的,之前一直在英国读书,前两周回来的,在冷家得宠着呢。”沉大款一向乐于向姐妹们分享自己收集来的八卦。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有这么多愿意出让女儿的远房亲戚?!”顾天真笑出猪叫声,忍不住调侃。
      “有钱呗,养足球队都没问题,对普通人来说,女儿被冷家收养,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直接实现阶层大跃进了,未来分分钟回赠原生家庭。这买卖稳赚。”沉清影一如既往地一针见血。
      就在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的时候,裘欢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
      她恋恋不舍地把黑色长裙给回工作人员。
      要买下这件心头好,还得倒贴3个月工资。
      囊中羞涩,实在没这个底气去任性。
      “既然喜欢,怎么不要啊?”沉清影立即意识到价格问题,准备帮裘欢刷卡,当做她提前转正的礼物。
      裘欢离婚后自尊心有多敏感,顾天真都看在眼里,她挡住沉大款慷慨的举动:“小欢欢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这时候,工作人员上前:“已经给过钱了。刚才那位先生走之后,安排人过来付款的,还说只要是您看中的,都入他的账。”
      说着说着,工作人员忍不住感叹一句:“他对您真好啊!”
      裘欢:“……”
      和别人羡慕嫉妒恨不同,裘欢只觉得心理压力很大。
      天下没有便宜及免费的午餐,命运馈赠的礼物,其背后早就标好了价格。
      她感觉冷听风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对上闺蜜们如狼似虎的审视目光,裘欢只得挑着词来解释。
      她提到两家公司正在谈合作,她和冷听风见过几次面,冷听风知道她跟着覃深做事。
      试图搪塞过去。
      那些不光彩的事,对着推心置腹的死党,裘欢还是说不出口。
      沉清影也不强迫她,只是语重心长地强调覃深和冷听风都不是好对付的人,要她多留心眼。
      迎上她们布满关怀的清澈目光,裘欢笑着颌首。
      覃深有多不好对付,她已经领教过了;至于冷听风,她很希望自己没有向他讨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