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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是乱伦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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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
      周景殊低头,指尖绕过你的脖颈,替你拉好衣领。
      车内光线昏暗,少年鼻尖那颗小痣在侧光里浅浅显现,睫羽低垂,压住了他眼底那点未尽的欲意,像潮水退去后留在岸边的一丝微湿的痕迹。
      外套的边角在他长指下轻巧翻起,落在你的肩上。
      你在他怀里,苏合香混合着交欢后未完全散去的温热气息,带着一种令人沉溺的迷醉。思绪迷迷蒙蒙,任由他摆弄。
      周景殊将最后一颗扣子系好,指尖轻轻拂过你的衣领,整了整。细致地将你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然后,他低下头吻了吻你的双唇。
      “让我再抱会儿,送姐姐回去,好不好。”他的嗓音带着不常见的温柔,混合着隐约的疲倦,缠绕在你耳畔。
      你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周围的世界似乎逐渐变得模糊,缓缓昏睡过去。
      片刻
      车外等候多时的司机上了车,动作轻而利落。关门声在车厢内显得格外沉闷,他坐在驾驶座上,微微侧过身,恭敬轻声:“少爷。”
      ”走吧。“
      周景殊看着怀中的你,唇角不明显地勾起,像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浅笑,光线打在他眼下浅浅的卧蚕处,那点笑意轻柔地扩散开,带着几分纯粹的愉悦。
      车缓缓驶入夜色,车灯划过寂静的街道,将斑驳的光影打在两侧的建筑上。
      --------
      医院走廊被柔和的灯光笼罩,静谧无声,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压抑的寂静。
      “裴先生,病人受药物影响,已经做了紧急处理。她现在体内的药性已经基本代谢完毕,但仍需休息几天。没有其他明显伤害,只是身体有些虚弱。”院长手心满是冷汗,声音小心翼翼,身形微微前倾,双手规矩地交迭在身前。
      裴致行微微动了动手指,那只戴着银戒的右手轻轻抬起,指尖轻掠过空气。
      院长如蒙大赦,急忙点头,连连应声:“那我就不打扰您了。”他抹了抹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小心地退了几步,连脚步声都压得极轻。
      裴致行站在病房外看了片刻,冷白的光线打在他身上,漆黑的眸子映出淡薄的光泽。他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周遭仿佛凝滞,连呼吸都显得压抑。
      随即转身离开。
      不远处几个西装人员像是捕捉到了某个信号,原本守在暗处的身影也在他走开的同时,悄然无声地跟随他的步伐撤离。
      整个空间仿佛随着他的离开,重新松动了几分,那种沉沉的威压随他一同散去。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模糊的光线逐渐清晰。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你呼吸的声音和身旁细微的动作声。
      低头一看,裴知衍正坐在你身边。苍白的唇线在昏暗的光下勾勒出一抹疏离的冷意,然而那缱绻的动作却无比缠绵。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正将你的手放在掌心里,轻轻揉捏着,每寸皮肤仿佛都被他细致地抚过。
      你吸了吸鼻子,只是觉得身体和心里都酸软得厉害,像是渴望被安抚,又带着点儿说不清的无助。
      你轻轻喊了一声:“二哥……”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
      裴知衍的动作微微一顿,缓缓抬起头,目光从你的手转向你的脸。他的脸上依旧维持着浅淡的温柔,但你总感觉他的目光有些重,似乎藏着些你看不懂的东西。
      “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你点了点头:”有点渴。“嗓子有些干涩,身体也像被掏空了般的乏力。
      你的目光落在他依旧握着你手的掌心,他的手掌温暖有力,轻轻地把你的手圈住,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你的手,轻轻捏了捏你的指尖,动作熟练自然,似乎不愿放开。
      “等我。”
      裴知衍站起身去给你倒水。修长的身形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冷。
      视线扫过面前他喝过的杯子,细长的手指间拎着瓷杯接水,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
      “来,喝水。”他的语气温柔得有些不合时宜,半倚在病床边,微微侧身扶住你的肩膀,让你半靠在他怀里,举杯喂你。
      你靠在他的胸口,微微仰头,水顺着你的喉咙缓缓滑下,喉间发出一声极浅的吞咽声,眉眼半垂,喝水的动作柔软又缓慢,唇角沾湿了些水珠,像盛夏枝头摇曳的露珠。
      他勾起一丝笑意,眼尾轻挑的弧度极微,只在低垂的目光里,轻若蛇信般地游离。
      “这次的事情……”你犹豫的看他。
      他没提,但你想知道。
      裴知衍放下水杯,神色幽冷:“查过了。几个兴风作浪的二代。”顿了片刻,继续道:“至于周景殊……”
      你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想掩饰内心的慌乱。这个小动作似乎被他捕捉到,他的眸色暗了暗,手掌顺势从你的手指缓缓向上游走,滑过你的脖颈,最终停留在你耳垂边,缓慢地摩挲着。
      细微的摩挲轻轻压在耳垂上,似是一根细线缠绕进了神经,一层浅浅的涟漪,在你的肌肤上酥酥麻麻地蔓延开来。仿佛深处在这一瞬交织、缠绕,缄默而隐秘。
      “他应该是碰巧。”裴知衍换了个说辞:“周景殊……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你有些困惑地看着他,眼神中透出几分无知无觉的单纯,似乎没理解他话里的深意,只轻轻点了点头:“哦。他还挺好的。”
      他微微垂首,额前几缕黑发散落,掩去了他的神色。漆黑的眼瞳像是蒙上一层湿雾。手指无声地摩挲着你的耳垂。
      你感受到身后人的沉默,眼神里带着几分困惑:“二哥?”
      裴知衍沉默了许久,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不说他了……来接吻吧。”
      你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手便轻柔地捧起你的小脸,低头覆上你的唇。呼吸洒在你的颈侧,像一条发情的蝮蛇,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仿佛每一丝空气都被他吸走,只剩下摩洛哥玫瑰的气雾弥漫着,仿佛能滴下水来。
      交缠间唇齿满是温热与欲念,他的声音沙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像是在耳语,又像是一种隐秘的告白。
      你只能感受到自己呼吸急促,缱绻交错的亲吻如同在密林深处悄然爆发的暴雨,眼角不自觉地泛起了潮意。
      “二哥……”你断断续续地呼唤。
      他的吻缱绻而漫长,舌尖轻轻滑过你的唇角,含住了你未合拢的唇:“你提别人,我不开心。”缓慢地将你放开一些。你喘息未定,他的手指轻轻擦过你湿润的眼角,柔软的肌肤在指腹下绷紧又轻颤,像是被压抑许久的饥渴,在这触碰中隐隐地发出哽咽般的回应。
      他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笑:
      “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