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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手机穿越,我躺皇帝怀里刷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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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章
      “我怎么感觉你的脸好像变了,打针了?”
      秦晚下意识的说:“没啊……”,后来想起,踏马的,这个身体是冷清清的。
      一开始差别还更大,她养了八九个月,已经跟她自己有九成相似了。
      emmm……就,尴尬。
      “哦,那或许是光线的问题。”
      孟娇娇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拿起钳子翻烤着架子上的生蚝,一边随意的说:
      “舒舒哪里去啦?上次说给舒舒介绍对象的事,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开高尔夫球场的男孩子,一米八,二十来岁。”
      秦晚连忙说:“不用了,她现在应该不需要了。”
      “哦?”
      孟娇娇有些奇怪,笑道:“这么快就找着啦?前两天她不是还吵嚷着自己单身,想要尝一尝爱情的苦果嘛?”
      秦晚哭笑不得,在心里默默擦汗:“嗯,着着了,人还不错。”
      孟娇娇有点小八卦,一双眸子亮晶晶的望着她:“男的是做什么?”
      要说是将军,她肯定要吐血。
      秦晚说:“嗯,是个兵哥哥。”
      兵哥哥等于,兵加我哥。
      孟娇娇恍然大悟:“就知道她喜欢这一类型的,在马路上,但凡看见个长得帅的穿军装的,她都走不动道。”
      她笑眯眯的,又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你呢?你要不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小伙子看上去就是个小奶狗,乖乖牌。”
      秦晚夹了块拍黄瓜,笑着摇了摇头:
      “不用,我可不喜欢小奶狗。”
      说完就被咬了舌头。
      该死的,心里又晃过了,那个狗皇帝变成小奶狗撩她的场景了。
      当时为了做戏需要冷落她,前一个夜晚,他抱着她,像小狗一样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撒娇:
      “清清,给朕抱一下,就一下……”
      他神情低落,漂亮的凤眸落寞的垂下,亲了亲她的小耳朵。
      “朕的清清……”
      还有,
      年三十那晚,他在宫宴上弹了一曲《凤求凰》,她没听完就走了,事后他喝醉酒来找她。
      “曲子,是朕弹给你听的。你却没听完。”
      他的嗓音里带着执拗,气鼓鼓的,像个小奶狗一样往她怀里拱啊拱:
      “你都要把朕气死了,气死了……”
      还有,
      和他过年那几天外出游玩,在松州时,他说:“清清辛苦了,朕给你擦背?”
      她慵懒道:“哦?只有擦背吗?”
      他像小奶狗一样腼腆道:
      “清清要想让朕给清清侍寝,也是可以的。”
      说来也奇怪,她明明是记忆不好的人,往事却一幕幕历历在目,
      她拿起桌上的冰啤酒猛灌了几口。
      孟娇娇察觉到她有些奇怪,问:“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渴了。”
      马舒舒说过,人活在世,不就是为了几个瞬间吗?
      有这些瞬间已经足矣,再积攒下去,可能就剩下的唯有失望。
      她在即将崩塌之前功成身退,记住了这段时光最华丽美好的样子,接下来的这一生,她都会珍视这些瞬间,这些过往的。
      吃完烧烤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因为喝了酒,她叫了代驾。
      到了家,给代驾付款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主屏幕上,和狗皇帝的合照。
      像忽然被击中了什么,她没有上楼,站在晚风中,任风吹拂着她的衣摆。
      这个时间,那个世界的狗皇帝应该已经快三十岁了。
      她以为自己的退场足够潇洒,可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情感,但是人非草木,又孰能无情呢?
      但她不会后悔这个决定,更不可能,再回头。
      上了楼,又冲了一把造,然后躺在床上,熄灯睡觉。
      一觉醒来,依然没有收到马舒舒的消息,她觉得很奇怪。
      自她走后,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世界里,狗皇帝如果还活着,应该已经四十岁了,起床后,她从容不迫去的去对面的五星酒店吃了个早餐,然后回来敷了个面膜,画了个美美的妆。
      脸上最后一笔画完,“滴哩哩哩哩。”她昨日定的闹钟响起。
      八点三十了。
      她穿上了burberry 的黑色风衣,戴上了墨镜,拿着小镜子来到那幅画前。
      那个世界距她离开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
      她要再去看一眼马舒舒,然后,拿回她的那些宝贝们!
      她嘴里嚼着口香糖,手上拿着小镜子,调整着角度,让阳光落在画上,微眯起了眸子:
      “走你~”
      (下章8月20日,晚上18:00)
      第88章 秦晚:给狗皇帝烧个手机()
      另一边,姜国皇宫。
      姜北屿回到书房,便踉踉跄跄的锁起了密道的开关,在落锁的那一刻,他忽然,隐隐察觉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凭她这样狡猾的性格,如果这幅画真是她的退路,又怎会乖乖的送回来?
      其实,他上一次就应该发现的,上一次,靠近那幅画时,他隐约闻到了淡淡的松香,但那时,他并没有多想。
      他又打开开关冲进了密室,来到那幅画前拿着烛台仔细一照。
      “该死!画被换了。”
      他立刻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荣华殿。
      刚进院子,他就看见,从她寝殿窗户里迸发出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