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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夫娘子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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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在一起
      离开的这日,万里晴空,太阳高照,刮了好几日的寒风也突然停下。
      单一诺被胥天翔抱着去等候在前院的马车,刘静和泠雨一人抱一个孩子紧随其后。
      几辆马车不紧不慢地从后山无人的道路进入峡谷,然后穿过峡谷从一条隐秘的道路直接上了官道。
      她这么安排是觉得尊主定不会注意人来人往的管道。
      果不其然,他们在管道上走了三日都没有发现任何“尾巴”,在他们到达飞云阁燕窝产量最多的作坊时,留守的暗卫点燃了飞云阁中的炸药。
      爆炸声传出几十里,一起传出的还有野兽的嘶吼声。
      其实单一诺离开之时故意让人去庆城找了两个产婆上山,暗暗盯着那边的向琴和胥宛月看到了上山的产婆便知道她快要临盆了。
      向琴让胥宛月盯着这边,自己去禀报尊主。
      心有不甘的胥宛月就私自放狼人上山,想要置单一诺和孩子于死地。
      盯着山下狼人动静的暗卫,亲眼看到大批狼人进了飞云阁后毫不犹豫点燃了导火线。
      胥宛月听着山上传来的爆炸声眉头紧锁,立即转身回了庆城的落脚处,思索着怎么和尊主解释狼人的事情。
      她还没想出办法的时候,尊主和向琴已经赶了过来。
      “尊主恕罪,狼人……”
      “不怪你。”尊主打断胥宛月,“应该是她的孩子出生时血液中的气味吸引了嗅觉灵敏的狼人。”
      “气味?”胥宛月蹙眉。
      尊主没做解释,看着飞云阁的方向沉思了片刻道:“她居然会用炸掉飞云阁的办法摆脱狼人,看来她是早就知道自己血液中的特性了才会选择回到这里。”
      不明所以的胥宛月听到他这番话更加糊涂了,只是她没有像之前那样询问。
      她早就知道,单一诺身上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也肯定这些事情中有能帮到她的信息。
      经过晋城的事以后,她因为不知尊主身后还有个主人,所以认为尊主现在并不想要单一诺的性命,还有可能会一直留着她便想要自己偷偷取了她的性命。
      现在的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单一诺不怕她身上的毒,才不敢轻易动手。
      可她相信,尊主一定知道其中缘由,才肯对他唯命是从。
      不然,就算她的性命掌握在他的手中,她也不会轻易放走为了得到单一诺的消息而与她周旋的胥天翔。
      即使她无法得到他,也不会让他被别人得到。
      尤其是得到他的女人是她一直痛恨,几次三番都无法除掉的心头之患。
      看出她心思却不以为然地向琴瞥了她一眼问,“尊主以为她其实早就已经知晓了一切?”
      “可能不是全部,应该有一大半。”尊主道。
      “那人呢?”向琴眉头紧蹙,“尊主以为她是否知道那人和我的身份。”
      尊主沉思片刻摇了摇头道,“她应该还想不到这些,除非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宗晋只知道我的身份,并不知道那人,我也相信他不会和她透露我的事情,毕竟他对她也并不是真情。”
      向琴对于这一点十分的笃定,因为她知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时是什么样的表现,所以她肯定会那么轻易和胥宛月鬼混到一起的谭宗晋并不是真的爱单一诺。
      胥宛月注意到向琴的眼神,微微别开头躲避。
      其实尊主也知道谭宗晋的花花肠子,又从单一诺这几个月毫无动静的表现推断,向琴的猜测应该没错。
      “在她发现之前,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尊主叮嘱道。
      “只要五公主能说服良帝,加上我手上的筹码,这场赌注,我们必赢。”向琴道。
      ……
      单一诺听说暗卫回来了,第一时间询问山石是否滑落,有没有伤及庆城百姓。
      “阁主放心。”暗卫行礼道,“山石并没有大面积滑落,一小部分被震动影响滚落的山石都被围墙挡住,并没有伤及无辜。”
      她轻吐一口浊气,摆手让暗卫下去休息。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在刘静和胥天翔的强烈要求下,她总算是安心静养了几日,直至孩子过了百天都没有再为琐事劳心伤神。
      天气渐暖,三个孩子也都已经过了百日,她和飞天还有瑜楚商议着让他们择日启程带着珍儿去见见外祖父。
      瑜楚其实也十分担忧刚丧妻就去忙活的父亲,决定近日便启程。
      飞天想要暗卫送她过去,自己和单一诺他们一同赶往西南边境去和南平帝谈判。
      单一诺直接拒绝了他解释道,“天哥哥必须一同前往,你要负责把一个人安全送达一个地方。”
      “一诺你不必担心,我自己可以护好珍儿。”瑜楚道。
      “不是珍儿。”她示意飞天和瑜楚靠近一些,在他们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完她说的话,瑜楚拍着胸脯道:“你安心去做你的事,他的安危包在我们身上。”
      “一诺,你去西南边境那边太危险,要不,让钰儿和灿儿跟我们走吧!”
      “不行。”她一口拒绝,抱紧怀里的两个小家伙,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道:“我绝不会让他们离开我半步。”
      “当真是当了娘亲的人了。”薛淼漫不经心地调侃道,“学会护犊子了。”
      事实上,她一直都是个护犊子的人,从不允许任何人动她的人。
      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分别的日子总是来得很快,他们要分别从不同的路向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为了不让作坊暴露,他们选择先在夜间悄悄地离开作坊到附近城镇的一所宅院再分头行动。
      确认没有盯梢的人以后,依依不舍的道了别,两路人马同时启程。
      单一诺拉住在马车里忙碌的刘静道,“母亲,我不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冒险,你去南燕城等我们好吗?”
      “你觉得我走得了吗?”刘静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的相公,我的女儿还有我的外孙都在这里,你让我如何舍得下你们独自离开。”
      她激动地抱住她,“好,不走,谁都不走,咱们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未完待续)